“你說就分手?昂?那個野男人是誰?不說?有種做沒種承認是不是?”顧初夏的態度**到了白柏林,他開始發狂發瘋。他愛眼前這個小女人,太愛了,他寧願毀了她也不願意把她讓給別人。想到她可能愛上了別人,想到她因為別人要和自己分手,他的手增加了力度,指甲掐進了顧初夏的肉裏。
鑽心的疼痛襲來,顧初夏緊緊咬著嘴唇,不讓呻吟聲溢出,吃痛的她顧不得什麼,抬腳踢向白柏林的小腿。白柏林不防被他踢中,悶哼一聲林開了雙手。顧初夏捂著胳膊冷冷地看著他,輕輕地吐出一個字:“滾!”
“你敢打我!”白柏林怒火中燒:“你個婊子!”他上前兩步,還沒碰到顧初夏隻聽“啪”一聲脆響,愣住了。
顧初夏高昂著頭:“打你怎麼了?你又是什麼東西?”
白柏林拽著她的胳膊將她拉向自己:“我告訴你怎麼了。”隨後用力將她向床邊甩去。
顧初夏整個人前倒,肚子直直的磕碰到尖尖的床角;“啊!”吃痛的呻吟聲音響起,顧初夏整個人冷汗直流,痛的眉毛皺成了一團。
白柏林冷冷的看著這一幕:“呸!真是會裝,收起你這可憐樣,大爺不吃這套。”
肚子一陣陣尖銳的疼痛**著顧初夏的神經,她咬牙,冷冷地說:“白柏林,你給我滾!”
“哈,走就走,麼的,誰稀罕待在這?髒死了。靠。”毫不留戀的轉身向門口走去。“砰”,關門的聲音響起,屋子裏隻餘下顧初夏低低地呻吟聲。
顧初夏的心已經破碎的不成樣子了,她痛的連自嘲的力氣都不複存在,突然,下身好像有暖暖的熱流湧出,難道是?顧初夏艱難的移動著身子,伸手從床上拿過手機,顫抖的撥通了任佳佳的電話:
“夏夏,這麼早就想起來無家可歸的我了?嘻嘻,真是難得啊。”
沒有聽到回應,電話裏的女聲“咦”了一聲,隨即再次響起:“怎麼不說話啦,調戲我呢,嘿嘿?”
“佳佳,我,我好痛”虛弱的女聲傳入任佳佳的耳膜,這,這是夏夏?任佳佳慌忙的問道:“夏夏,是你嗎?夏夏,你怎麼了,你在哪,你別嚇我啊,夏夏,你回答我啊”
“家”說完這個字,顧初夏徹底失去了知覺。
“喂?喂?”任佳佳對著電話大叫著,沒有聽到好友的聲音,慌亂的她對著哥哥急道:“任毅,快,快去我那,夏夏好像出事了?”
“佳佳你先別急,打電話給顧初夏的男朋友,讓他先過去,我去開車。”任毅一麵穩住焦急的妹妹一麵跑向停車場。
“對,對,白柏林。”任佳佳自言自語,顫抖的撥著白柏林的號碼,過了好久電話才接通,不等白柏林說話,任佳佳焦急的對著話筒嚷嚷起來:“白柏林,你在哪?夏夏好像出事了,她”
“她出不出事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找她男人去,別煩我!”白柏林打斷電話裏的聲音,冷漠的說完話直接摁下關機鍵,嗬,這次也讓你嚐嚐求人的滋味。想起以前自己屢次請求她原諒時的她的傲慢表情,白白柏林心裏憋著團團火,憑什麼自尊都是你的,我也要讓你嚐嚐沒有自尊是什麼感覺,嗬。
“快上車。”任毅搖下車窗對著含淚的任佳佳說道,待任佳佳坐上車之後,問道:“怎麼樣?給她男朋友說沒?”
“白柏林都不聽我把話說完就掛我電話,還說跟夏夏沒有關係了,嗚嗚。”任佳佳急的直掉淚兒。
“小兩口又吵架了吧,好了,別哭了。”任毅隻得安慰起自己的妹妹。
任毅將車開的飛快,好在離家不遠,轉眼到了樓下。車剛停穩,任佳佳慌忙跑下車,向樓上奔去。“啊!”剛打開房門的任佳佳失聲尖叫起來,眼前的情景使任佳佳一陣眩暈,咬了咬牙,趕緊跑到顧初夏身邊,扶起她喊道:“夏夏,夏夏,怎麼了?醒醒,醒醒,啊,好多血,天呐,哥,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