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來到卡隆,沒錯,這是卡隆,不是鐵堡,翱翔天城,雲霧山城之類的地方。這裏是卡隆:惡魔作坊,地獄之城,罪都,罪惡之城......之類的稱呼數不勝數,反正沒有什麼外地人敢在這裏停留得太久。原因很多,其中之一就是這裏的人們大都像槍械那樣冷酷無情。你在這裏苟延殘喘,你在這裏自求多福,這就像,那個誰說的來著?日後地球上那個達爾文的?對,適者生存。就是這樣,叢林法則,弱肉強食,這不是我個人的判斷,事實如此。
就像那時我的白手套工作,它印證了卡隆的本質:看吧,這不過是一個工作,不是什麼天職,什麼使命,不是那種鳥玩意。隻是一份工作,而且還是危險性讓你高潮的工作。因為你要麵對的工作對象不僅僅是那
些躲在罐頭裏的汙點證人之類的軟蛋,卡隆這座城市裏裏還彌漫著泰坦,打擊,汽車大師,陰風,鬼火這些怪胎,有時你會要去幹掉其中的一兩個給其他人提個醒,告訴他們有些東西是不能染指的,但談何容易,他們養著數以百計的打手,配合著街頭如漁網一樣的監視網,一點點不經意的行為都會被視作威脅而遭到特意的“鼓勵”,運氣好,他們會把你“重組變形”一次,不好的?棺材裏見。
那時,即使是聲波這種有頭有臉的自私鬼都在掙紮求生,也就是說,肯定有人活不下去。我從不懺悔我的行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不會跟那些活不下去的人一個下場。看看那些街頭滿地都是的乞討人員,可憐蟲們。你想加入他們的隊伍?也許你想體驗一下,但我決不幹這種把自己埋了的蠢事。
拿我上次幹掉的那個珍惜動物而言,他是個罕見的好人,一個還相信條子的傻瓜,並站出來要證明點關於議員幹的某些好事不夠正當。事實上我的消息渠道就是從條子內部得到的,那個表裏不一的行者在收下了一大筆費用後向我透露了他的具體位置,然後事情就簡單明了了。那些護衛在他身邊的那些傻錘子們似乎不明白一個道理,刺客不是總是貼身肉搏的那種孤膽硬漢,有一種方式,那就是用專業的重型狙擊步槍從四十五英裏外隔著牆轟爆他的關鍵部位,像是燃料箱或火種匣的那種。總之,每當第二個周期裏在公開信息欄裏翻開卡隆紀事報,我有時總能找到我的英雄事跡:我是故意這麼做的嗎?不,當然不是。我會覺得抱歉麼,不,一點都不。生活就是這樣,我是一個幸存者,卡隆的幸存者。如果哪天要從我們隊伍的人中挑一個完蛋,賭博老手們都會押我活下來。事情就是這樣。
當然,我不可能老是得手,否則就會給引起條子們的重視而集中人力物力來拿下。一般來說我的成功率取決於目標的保鏢們的認真細致程度和到位的情報部署,自從駐紮在老威那開始領第二份收入的時候,這種遠距離加工的工作效率開始變得馬虎起來了。當然你不能隻是挑挑揀揀,無惡不成善。但一個狙擊手的名聲起來以後我的工作變得困難起來了卻是不爭的事實。此外,現在作為代表,你得和紅蜘蛛這種怨婦扯皮。對,我從來就沒有錯看過紅蜘蛛,除了抱怨,就是唧唧歪歪,要不就像一個怨婦一樣墨跡個沒完。這種事情最麻煩的就是遊擊隊和他們的忠實走狗們,不是假仁假義的機會主義者就是徹頭徹尾的暴力份子。真的,領頭的是自大的傻瓜,其他都是自以為是的白癡。縮在地下競技場裏,龜在威震天身後,他們在“工作”時不會在街頭上多呆上哪怕一秒。你知道我把遊擊隊叫做什麼?遊蕩在地下專門襲擊老弱病殘的神經病小隊。他們除了會飛外隻會給你製造麻煩。然而你不得不戴上麵具,裝出一副老好人的模樣和他們去扯關於物資援助的皮,你不能讓對方察覺到你的鋒芒,甚至要想方設法讓他們心滿意足的做好準備去地下競技場去秀一輪,然後他們還會抱怨你做得太殷勤,讓事情變得沒有挑戰性。
於是,我從那時起開始考慮退出這個團體,到鐵堡或是其他什麼地方去生活,至少那裏不會像卡隆的街頭那麼危險,而顯然的,這需要不少的費用,但在卡隆這裏,買個能量塊你都要按揭付款,所以我不得不接一些高額但危險性十足的任務,就像那個目標,競速場的老板,我不知道他得罪了那路的神仙,他的腦袋被明碼標價,價格足以讓你在高級維護所呆上漫長的幾個世紀。這就是我為什麼現在接了這個私活並在家裏苦思冥想來幹掉這個晃著油滿腸肥的大肚子招搖過市的肥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