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一個晚上,我真是過得像做夢一樣。
老身這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十七年中從未有哪一天過得像昨晚那樣膽戰心驚。
我琢磨著張良他昨晚是抽了什麼風,居然如此反常,不僅大方地將床分了我一般,還給我暖暖身子,雖然他的本意是讓我給他暖暖。
好事背後一般都隱藏著滔天的巨浪,我是這麼估計的,隻是不知這巨浪要什麼時候才掀起。不過我轉著茶杯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在這件事上我是吃了虧的,他揩我油水,我還沒有揩回來。
想到這一層,我蹬蹬蹬地跑去將張良給找著了,一同找來的還有他的顏二師兄。
“張良!”
他見著我一臉找人火拚的樣子衝著他去,是很淡定地痛顏路道:“師兄不妨先走,我處理一下便來。”
顏路忍著笑道:“好,你要小心。”與我擦肩時笑著道一句:“你啊。”
我沒有理會顏路,直衝著張良道:“昨晚,你似乎是揩了我油水。”
他毫無愧疚之意道:“嗯。”
我扶了扶額角:“朋友之間怎麼能輕易占便宜,你要讓我占回來。不過看在是朋友的份上,利息就免了。”
這回輪到他沒話說了,我頗為歡欣地想著張良啊張良,因果輪回,六十年的風水可是輪流轉的,前些日子你還欺負我來著,如今該輪到我了,哈哈……
一時激動的得意忘形竟沒聽見他說了什麼,回過神來已被他抵在一棵樹上,從他的氣息來感覺,他的臉離我是十分近的,我亂了分寸:“你你你,你想幹什麼?”
他湊到我耳邊,頗為**地道:“夏夏,你覺得呢?”
我顫了兩顫,搖了搖頭。
他又歎道:“夏夏啊,你真的不知道麼?”
“什麼?我知道什麼?”
他一把將我扯進懷裏,我的頭埋在他胸口,喘不過氣來,就在這喘不過期的空檔間,我聽到他與我道:“我喜歡你,夏夏。”
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原來張良是在與我說話。
他他他,這這這,我我我。
我不知道高興還是不高興,我抬頭與他道:“嗬嗬,一定是我還沒睡醒,我再回去睡會兒。”
順便想將手扯出來,可是他力道太大,扯不出來。
我苦笑:“其實啊,這世上長得比我漂亮性格又比我賢惠的姑娘多了去了,你不用隻看見我一個,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況且,你若要娶我做夫人,那顏路他怎麼辦?”
“你那一番說辭未免太牽強。”
“我……”我想張良他真是個死心眼啊死心眼。
我還在青芒學藝時就很風流,成天和男孩子們打成一片,什麼喝酒劃拳鬥蛐蛐,都有涉獵。而拜在師傅門下的我將少女最美好的時光都花在練打打殺殺的功夫上了,什麼琴棋書畫雖然都通一點,卻也是上不了台的。我完全不像是一個可以做別人夫人的人。
應了我這有些男子脾性的古怪性格,識得我的人都將我當男孩子看,張良倒還是第一個說他喜歡我的人。
這些天與他處在一道,發覺他是個不錯的人。長得俊美,背景又硬,雖然有些喜歡開玩笑,但人還是很好的。若是能與他在一起,其實也不是不好。
誠然,我是將他當做朋友來看的,若是我對朋友有了什麼非分之想,那我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張良沒有再等我的回答,笑了小,就撇下我走了。
我莫名的呆呆的站在原地,心裏還真不是滋味,可又說不出到底是什麼滋味。我搖了搖頭,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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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