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胡大人看言梓莞的眼神就知道他是有多麼的可笑。他自以為自己為汴京為洛景鞠躬盡瘁。可是這次是無奈之舉,他也不想。或者他可能命數到了。無比悲戚的說:“下官盡力了。”
言梓莞在原地踱步,胡大人他滿臉悲戚,讓人動容,可是她不鐵石心腸不行啊。於是憤恨的說:“難道你以為這一切隻要你一句盡力了就能抹去武安郡主因你治理不利而受傷的真相嗎?”
胡大人已經跪在了地上老淚縱橫:“下官惶恐。”
這隻能這樣做,她為了自己的禮儀最大化,而這個過程免不了草菅人命,而且她這個也不算是什麼草菅人命,這跪在地上的胡大人可是想要她的性命的人。她這樣做沒錯。從黑衣人出來,她就知道不能在仁慈下去。
言梓莞臉色變得比軒王的還可怕,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她說:“你惶恐,難道我們就不惶恐了,武安郡主的父親是誰你可知道。”武安郡主的父親大名鼎鼎的滄瀾武親王,可真是不用白不用,不用的話真的浪費了。這麼好的一顆棋子。
胡大人回答:“是大名鼎鼎的武親王,掌管滄瀾近乎半數兵權。”
言梓莞輕笑:“原來胡大人是知道的。”她這一笑可是看呆了眾人,剛才他們覺得這個姑娘就是一個天真十足,十分可愛又討喜的小姑娘,可是又看到剛才和胡大人針鋒相對時的那麼的厲害,又是另一種看法而現在的這麼一笑,又笑出了另一種味道,嗜血。眾大人心裏想著這姑娘以後絕對是個活該。還是個大活該。
胡大人誠懇的回答“武親王威名,我等豈能不知。”
既然知道,那就好辦多了,她可不用費盡心思幫他解釋解釋了,不過他們好像隻知道武親王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威風八麵,可是他們卻從來都不知道武親王對武淩璿的疼愛:“武親王的名號你是聽過的,他的威風你也是聽過的,武安郡主可是武親王的獨女啊。他護短的名號胡大人你可知。”
胡大人聽到了這裏就算再怎麼蠢現在也知道發生了什麼,言梓莞又要幹什麼了,武親王,看一個武親王,胡大人說話時已經都不太利索了:“下…下官不知。”
言梓莞想笑,連這個都看不出來,那還真是虧他還活了這麼久,沒關係今天她心情好,不介意給她解釋一下:“你不知道,那你看武安郡主為何如此囂張跋扈。”
胡大人這時已經不知道說別的話了,又說:“下官不知。”
然而言梓莞卻突然間一臉明白的表現,十分驚訝的說:“對啊,武親王是武安郡主的父親。又不是你父親,他又不寵你。我真是糊塗了呢。”言梓莞又一臉驚訝的樣子:“奧!那你可知如若武親王他知道了,自己的女兒在你的地盤上受了如此重傷。他會做什麼。”
她一直以為武淩璿她這麼囂張是因為他的父親的身份,她才敢這麼囂張跋扈,可是後來轉念又想,不對啊,如果他父親不支持她,又討厭她她也絕對不敢的,而且武安郡主並沒有什麼心眼,隻是對於自己討厭的人,小心思特別多,隻是想獨占鼇頭而已,所以她可以猜到武淩璿在家一定是被寵的高高在上,是掌上明珠。而現在武親王家隻有武親王,所以寵的武淩璿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絕對就是武親王,別無他人。所以她才敢用武親王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