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人又抹一把冷汗:“下官不知。”
他這是怎麼了,現在隻會說這句話了嗎?,好無語。言梓莞笑著說:“你怎麼會不知道,他定會向洛景皇上為女兒討回公道,而這種事又不好說,洛景皇帝他可是非常忌憚滄瀾的。又怎會因為你一個小小的汴京府伊而得罪滄瀾的武親王,得罪滄瀾。”
這件事情雖然是洛景皇上的手筆,但是皇上絕對不會有事,而且這次用來執行任務的,就是這個悲催的府伊大人胡大人,而且到時候定要犧牲一個人來熄滅武親王的怒火,而且武親王這尊大佛,絕對不可能用一個小嘍羅而善罷甘休,那怕是個替罪羊,汴京府伊是一個很好的人選,所以洛景皇上到時候隻要用管理不善來堵眾人的嘴,就能把自己推脫的幹幹淨淨的。所以他根本不怕武親王又或者是滄瀾的怒火,玩政治的人真的都傷不起。
其實胡大人又怎麼能不知道呢,他在接到這個任務時就知道了會發生什麼,但是他又能怎麼辦,難道不聽從命令,然後被皇上秘密殺害,還會連著自己的家眷都會受到牽連,所以他接受了,他沒有別的路可以選: “下官甘願受罰。”胡大人看起來已經是一臉的滄桑。
甘願受罰,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嗎?一點也不簡單,武安郡主繼續貶低“甘願受罰,或許十個你也比不上一個武安郡主啊。”
胡大人低沉的聲音從地上傳來,他說:“武安郡主身份高貴可豈是我的小官可比擬的。”
言梓莞還是一派天真的模樣,在原地踱步,一邊踱步一邊還在念叨,但是又聽不到她再說什麼,就看她念叨了一會,就拉住滄瀾絳軒的衣袖問軒王:“那怎麼辦啊,急報在後天應該就可以到武親王手裏,那不知到武親王會給洛景皇上如何施壓,軒王殿下你說洛景皇上會怎麼辦,是用他一個人的命給武安郡主賠禮,還是用他全家的命來還呢。”
在場的眾位哪一位不是汗流浹背,那個不是膽戰心驚,就連剛才被冷落了的嚴大人都打了一個寒戰,原來在他不知情之下,發生了這麼多,難怪,難怪啊。但是這個女子也著實可怕,她怎麼能做到如此鐵石心腸。
這個女子居然如此狠辣,就這樣草草的斷定了一個人的生死,她還能用這樣雲淡風輕的表情與語言,真不知道她的心是什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