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子傾他雖然是慕容世家大公子,可是現在言梓莞是軒王罩著的人,他如果殺了言梓莞,或許軒王並不會怎麼樣,隻是他傷了軒王的麵子,軒王絕對不會讓他好受。
真是一個混蛋,在外界,全部都是關於軒王於言梓莞的各種流言蜚語,說的他們不堪入耳,但是現在才發現原來軒王對於他救了的這個丫頭並沒有多大的感情,可以說是完全沒有感情,有的自己為了利益的合作關係。
而且一向高傲的軒王與她同坐一車,而且還扶她下車,這難道不是因為在乎。而且看到言梓莞是一個貌美女子,才會覺得流言是真的,可是現在發現原來言梓莞的臉原來這麼醜陋。
也難怪軒王會這麼說。本以為言梓莞的靠山就是一個軒王,但是現在居然還出現了一個凜葉宮還有暗影堂。
可真是一個不簡單的姑娘。慕容子傾看著一直冷汗涔涔的言梓莞,手上青筋暴力。
慕容子傾的手有些顫抖,他手上的傷很嚴重,不過他還是沒有要放過言梓莞的樣子,他不要死,更不要殘。他現在是著實覺得自己有些恐懼了。
雲鬆看到言梓莞那虛弱的樣子預備衝上去,畢竟一個姑娘,這樣子真的讓人心疼不說她的臉,單說她就是都已經傷的這麼嚴重了,還要硬撐著,對於一個姑娘來說是不是太過殘忍了。可是他都已經準備衝上去了,卻被軒王一揮手製止。
言梓莞又有些迷糊了,她現在疼的都不敢動了,顫聲說:“慕容大公子,如果你現在放我下來,我一定會讓你安全離開的。”她的舌頭剛才被咬傷了,說話都有著咬不準字眼,而且腰部的疼痛感讓她說話斷斷續續的。很是辛苦的樣子。
慕容子傾現在手上的傷口血像不要錢一般的往下流,血流在言梓莞的身上還能感受到血液的溫熱,而慕容子傾也感受到了生命的流失,他越來越驚恐了,利聲說道:“你閉嘴,我憑什麼相信你,你現在都在我的手裏。”
言梓莞虛弱一笑,慕容大公子是聽進去 她的話了,隻要能夠聽進去她就覺得有一點希望,她利誘著慕容子傾說:“我是不能放過你,可是如果我要有一點什麼事,軒王是不會放過你的。而且雲鬆也在,你覺得現在如果不放過我你能活著回去。”她現在是在賭,賭剛才軒王的話起到了作用,軒王表示出對她毫不在乎的話其實是為了激怒慕容子傾,現在好像有一點成果,慕容子傾真的被說動了。而且看到慕容子傾現在血流成河的樣子,她選擇和他講道理,誘惑他,給他生的希望。
果然,慕容子傾很激動,他真的很害怕他被軒王整殘廢了,而且軒王剛才的兩刀是留給他情麵, 他絕對敢對他下刀,聽言梓莞的話,慕容子傾有些生氣,她這不是在玩他嗎?軒王不說放了他難道她言梓莞這個醜丫頭就有權利放過他嗎? 可是在開他玩笑。慕容子傾凶相畢露:“你不要亂說,你難道做的了軒王的主。”
他說著還加大了捏著言梓莞脖子的手的力氣,原來隻是搭在脖子上,現在是被捏著,一下子居然呼吸不快,讓言梓莞有窒息的感覺,她這是遭什麼孽了。冷汗從額頭掉在了地上。言梓莞又盡力的呼吸一口氣斷斷續續的說:“管不管我做不做得了軒王的主,我隻能告訴你,現在你如果殺了我,或者讓我重傷,軒王他們就沒有我這個顧忌。你本來就打不過軒王,現在還有一個武林高手雲鬆,如果我死了,你連一個擋箭牌都沒有了,你確定你會活著回去。”他想要的是安全的回去,而她言梓莞就是對他安全回去的前提。她斜眼撇了一眼抱著劍冷著臉的雲鬆,她祈禱自己的威脅利誘有作用。
慕容子傾他明白,言梓莞的重要性,他當然也知道這些道理,可是言梓莞一個姑娘說的話,真的可以信嗎?
言梓莞看出來了慕容子傾的鬆動,她又繼續說:“你是慕容世家大公子,我隻是一個孤兒,以我的命來換你一個大公子的命,難道你覺得我的命和你的命一樣值錢。”慕容子傾身為慕容世家大公子,敢這樣對軒王說話,當然是很驕傲的一個人。怎麼會人受得了一個孤兒和他相提並論。
慕容子傾看著那些守在邊上的侍衛,冷著聲音對言梓莞說:“我慕容世家何等高貴,哪能是你一個鄉野丫頭可以比較的。不要往你自己的臉上貼金。”手上又暗暗加了一點力氣,言梓莞拚命的咳嗽起來。
言梓莞被捏的脖子想要咳嗽,但是連話都說不出來,隻咳出來血沫來。言梓莞說話異常艱難,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好像與死神擦肩而過,但是言梓莞斷斷續續的說:“慕容公子知道就好,我也覺得我身份卑微,和端木公子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既然慕容公子也懂這個道理,那你難道還分不清貴賤了嗎?”她說的可謂是艱難異常,與其說是說話,在外人眼裏就像是在苟延殘喘。十分卑微。原來命在別人手裏的感覺是這麼多不好,她真的好討厭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