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梓莞這番話,當真是所在了慕容子傾的心裏慕容子傾回答道:“你確定你說的話真的可以當真。”他已經沒有退路了,之前之所以敢那麼囂張,無非是有自己的父親慕容世家家主,還有他的慕容家族。可是軒王並不在意這些。看著蠢蠢欲動的侍衛們。慕容子傾的心理很是不好受。原來自己的一切軒王並不在意啊。
嗬嗬,在自己眼裏的大家族,大權利在皇族眼裏就是這麼卑微嗎?其實不是皇族的人,可是皇族的人並不是所有都像軒王一樣,有太多也在顧忌這慕容世家的權利。世家真的不是一個什麼好的東西,對於皇族來說,世家勢力老樹跟一般,更何況像是慕容世家這樣的權傾朝野,連皇族的東西都能左右得了。所以皇上對於慕容世家早就沒什麼好心思了。
對於言梓莞的話,她的話讓慕容子傾的手鬆了,她狠狠的呼吸了一口氣,可真是舒服。沒想到自由呼吸是這麼的舒服。這麼的令人快活。
言梓莞又說:“慕容公子多心了,我的命是我自己的,當然是我自己決定,我的命現在都在你的手裏,如果你不相信我大可以一掌捏死我,你可以試試。”她的命是她自己的,不是其他任何一個人的,現在是軒王來保護自己,可是軒王表現出來的話語卻讓她有些明白了,說明了什麼,她要強大,她不是軒王的什麼,軒王想要保她的命,她就或許有救,就像現在,她在極力配合,或許她會活著,但是如果軒王不願意救她,或者軒王不想救她,那麼她就沒有活下來的希望了。又再次出現了把命交在別人手裏的感覺,真的好不舒服。她真的好恐怖,她必須要活著,她一定要變得沒有人敢隨意侮辱她。
命是誰的關她慕容子傾什麼事情,他隻要自己活著就好,而且看現在,那些侍衛都沒有什麼動作,應該是在等言梓莞的反應,如果言梓莞有什麼危險,他們一定會衝上來將她碎屍萬段的,尤其是那個雲鬆,慕容子傾警惕的如同一直獵鷹,警惕的觀察著四周,鼻子裏發出不屑的氣息:“哼…少說什麼廢話。”可是說就是說了,慕容子傾卻一巴掌甩在言梓莞的臉上,聲音很響,而且慕容子傾臂力驚人。就算是慕容子傾他受了傷,自己也刻意壓了自己的力氣,但是這一巴掌,言梓莞的臉可吃不消。言梓莞整個人感覺自己的臉都不是自己的了。
周圍的侍衛都倒吸一口冷氣,雲鬆都已經拔劍上前了,卻又被軒王製止,示意雲鬆不要輕舉妄動,言梓莞自己的辦法比他們參與好像來的好得多。
好疼啊,嘴角的血更多了,順著她蒼白的嘴角流了下來,感覺那一巴掌快要把她的牙齒打落,耳朵裏甕甕響,一巴掌把言梓莞打的有些腦子短路,腦子裏很混亂,言梓莞忍住自己的眼淚,抬起頭用力的想要恢複腦海清明,咳著說:“我沒有瞎說,軒王受人之托來保護我,並沒有什麼利益,他隻要帶我回凜葉宮就夠了,我的死活他不會有多麼的在乎,但是今日你一個世家公子,居然如此傷軒王麵子,你覺得以一個皇子的驕傲,他會原諒你,然後放你回滄瀾。”滿嘴的血腥味。她的身上的傷已經快要痛到麻木了。現在隻有自己才能救自己。再疼,自己也要忍者。
慕容子傾自己都被他剛才打出去的一巴掌嚇到了,他怎麼會打一個已經無力反抗的女子:“我當然知道可是我如果放過你他照樣不會放過我,你憑什麼保證。”
保證,她隻有她的命了,難道她還有別的嗎?,言梓莞苦笑著說:“慕容公子,我言梓莞是惜命的人,我的命就在你手裏,你說我的命你信嗎?”可是一笑牽動了傷口,半邊臉腫的像桃子一樣的紅腫。
她真的難過,沒想到她人在軒王的保護下,在這麼多侍衛的保護下,自己居然要用自己的命來保證別的命。她看向軒王,軒王還是如同冰雕。
慕容子傾咬牙:“你的命不值錢。”
言梓莞閉眼,她不想看軒王的臉,她怕會忍不住哭出來:“我也知道我的命不值錢,你大可以帶著我逃不過我現在好像有點問題,隻要你不嫌棄。”隻要說動了就好,隻要能夠活著就好。
慕容子傾看著現在疼的快要休克的言梓莞說:“好,讓他們給我一匹快馬,你跟著我走。”
跟著他走,她都已經成這樣了,難道她要就這樣被整殘廢嗎?她說:“你考慮清楚了。”
不管怎樣,這是一個好的退路,活下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