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燃一支香煙：“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鬼母計劃縱使能毀滅舊世界，卻創造不了新的文明。因為累累白骨之上隻會產生無休止的殺戮，永不會有和平與安寧。屠殺人類的人，不論被稱為英雄和梟雄，都是劊子手。”
“在私有製的框架內，當然不可能產生新的文明。隻能是一輪又一輪的惡性循環。”刺客優雅地吃著東西，“所以我們要尋找人類在黎明之初的公有製的曙光。這樣我們的未來才有希望。”她遞給我一個微笑，“別忘了我現在說的話，我需要你愛我，但不希望你隻為我一個人活著。更不希望你為失去某個人萎靡不振。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帶著我的骨灰繼續上路，你死了，我也會這樣做。生死都不能把我們分開，更摧毀不了我們共同的信念，這才是愛。”
迎著她的目光，我點了點頭。
“這些石頭經過風吹雨淋，烈日暴曬，會風化成碎末，或者隨風飄零，或者沉寂。可是總有一天，塵埃又會凝固，堆徹成群山丘陵。歲月的磨礪不會使很多東西喪失本質，隻會鑄就堅強。”刺客拭了拭嘴唇，“希望將來我有機會告訴你的兒女，他們的父親是一個無比堅強的人。”她端起酒杯晃了晃，“你不沮喪，我們才有未來。我躺在你懷裏才會心安。我不需要你給我什麼承諾，隻需要你一路風雨無阻地走下去。”
我閉了一下眼睛。
刺客喝了一口酒，偏頭舉了舉杯子：“臭貓咪，過來斟酒。”
楚雅魚走過來給刺客斟了酒，在椅子上坐下，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皺了皺鼻子：“還以為能見到什麼香豔的場麵，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太過於理性真沒有意思。”
刺客似乎笑了笑：“別以為你說幾句風涼話就能刺激我，”她戴上了墨鏡，“並不是誰酒後都會亂性。尤其是這麼好的酒。”
“出於對你的好感，我到提供一款新產品，供你和博士溫存。”楚雅魚一臉壞笑，“我把狐狸精藏得最隱秘的女用避孕套也偷了。”
刺客翹了翹嘴：“我要和博士親熱，不會使用任何輔助用品。我喜歡無所顧忌，縱情歡愉。”
楚雅魚噎了一下：“嫌我礙事，吹聲口哨我就走開。不用說的這麼直接。”
刺客撩了撩頭發，一手摟住楚雅魚的肩膀，一手拉住我的手：“男女之間最浪漫的事情，不是在床上翻雲覆雨，是與所愛的人靜觀山海。信不信由你。”
太陽穿出雲層，散發出璀璨的光芒。
附《山海經》原文：
又東五百裏曰鹹陰之山，無草木，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