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0章 以畫會友(1 / 2)

“開始吧。”張良說完看了眼站在身後的人,示意他磨墨。

“誰勝誰負?”荊軻饒有興致的看著台下奮筆疾書的兩人問。

“雪,白色。墨,黑色,這個題完全是考驗著色部分,而色也是畫最重要的點染之一。”高漸離也看著下麵兩人平靜的分析講道。“她的成名之作便是雪花的舞,白衣,可謂是把那白畫的淋漓盡致,而張良……素來聽聞他計謀不錯,雖一直生活在伏念耀眼的光輝下,但他的才華還是不可忽視的,儒家畢竟是個大學院,不管是仁、禮、樂、畫、棋等等都有課堂,張良位居儒家三大高手之內,這畫術應該也是不弱才是。”

“那就是未知?”荊軻抬頭看著他問。

“這場比賽漸高也非常期待。”高漸離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隻是表明他這個隻熱衷樂的人也有興趣一看畫界之風靡了。

“好吧,相信這裏所有的人都有這樣的想法。”荊軻也不再多說,專心看下麵的兩人揮毫。

“畫雪呀?不知道那個張良畫的怎麼樣?琴公子的畫是不用說了。”常來花樓的人自信滿滿的為這裏的畫師講話。

“不知道。”眾人搖頭。

“要把黑色的墨汁畫成白色的?好少呀!我家父畫丹青數十載了,可從沒見他畫過雪……”

唉,這青樓真是無人不有。不久後,寫下題詞,殤琴歎息的想道。做父親的都畫了幾十年了,應該也算是書香門第了,難道出軌真的讓男人這麼熱衷?一生一世一雙人這句詞真的有存在過嗎?在這個亂世?想起那個現坐擁後宮美人,後坐擁天下美人的帝王,哀歎的人兒開始慶幸自己能被他趕出來。

她有潔癖,因此不喜歡跟人同用一個老公!搖搖頭,殤琴放下筆來。

“終天成功了!”看著桌上的畫,一連畫了兩張用時四個多小時的人兒,難受的伸伸腰酸背痛的腰,雙手往上拉,好讓僵硬拿筆的手活動活動一下筋骨。

“哇,那師畫腰好細,不會是女子的吧?”寬大的衣袖高垂了下來,沒有遮掩的衣服因她這一舉動而緊貼其身,讓下麵看慣女子曼妙身體的有顏色狼簡稱便是色狼。驚訝的議論起來。唔。一聽下麵那聲驚歎聲,殤琴連忙放下手,鎮定自若的站著,隻是白皙的臉蛋出現了一抹潮紅,顯現出她此時也並非無動於衷。

“這麼美麗的人兒,即便是男子了無所謂吧?”一個最前排年約四十好幾的男人,看著台上之人撫著下巴的胡須認真的講。

“喲,陳大財主不會是男女通吃吧?”旁邊認識他的男子調侃的問。

“畫師可不是花樓的,吃可吃不到,再者,他可是荊軻的徒弟,陳財主你來硬的是不行了,幹脆把他娶回家當三十七妾吧!”這男子一語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台上的畫師雖是男子,但長成這樣打他主意的人也不少,但為何他來這好幾天還能這樣安然無事呢?原因就是他的師傅與初登台後他突然消失在眾人眼前,讓人們以為他已承傅業,功夫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