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抿唇,靜靜的看了她一會,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講,坐下為她包紮傷口。
“陛下,今晚的膳食味口怎麼樣?”任由這位動作不是很熟練的帝王去搗騰傷口,殤琴看著他認真的側臉,期待小心翼翼的問道。
“……”幫她上好藥的君王,抬頭莫測的看了她一會兒,直到把床上那個蓋著被子的人兒,給看得發毛了,也還是沒有吭一聲,講一個字。
“陛下……”寒毛都豎起來的人兒,還是不死心的喚道。那個可是自己精心做了兩個小時才做好的,你也總給個回答吧!
“愛妃明日不會再吃到那些廚子做的膳食了。”被她一而再的追問,君王薄唇一張,冷冷的講出這一句話來。
嗚……滿心期待的殤琴一聽到這話垮下臉來。他不會真把那些廚子都殺了吧?“痛!”還想要問的人兒,因手臂裹著紗布,被這位不知輕重的帝王一扯,豈是一個痛字了得?痛的什麼都忘了,大腦裏隻剩下痛感的人,也沒空再去關心其它事情了。他是不是故意的。一陣冷汗後,殤琴看著已能輕鬆為自己包紮傷口的帝王,在心裏想道。
“跟寡人在一起時,愛妃最好心裏隻想著寡人。”君王看著苦皺著臉的人兒,帶著冷風陣陣的講。
“嗯嗯。”房間的宮燈被風吹得兀然拔高,拉長了這位帝王的身影,仿佛看到他正凶神惡煞的朝自己靠過來,有些畏懼的人兒立馬點頭,想要討好這位突然陰晴不定的帝王。她有想,每天都有想啊,就算他不在時都有想,除了那個上官僚在時,她才會偶爾想想那個溫柔如水的女子。“嗯?這香味好好聞……”一想到那位太醫,發覺房間彌漫著的香味時,殤琴大大的吸了幾口氣。“陛下,你給我上的是什麼藥?”這香味好像很熟悉。
“清風雪。”聲音變得低沉的君王,拉起了她的右手。
“清風雪不是這種這香味。”一心撲在這上麵的殤琴,肯定的講,沒有發覺這位帝王在做什麼。
“應是上官留下的,愛妃無須擔心這藥有異處。”
“嗯……”這位帝王都講藥沒什麼壞作用了,但殤琴還是想著在哪裏聞過這種味道。“這個好像是無香的香味。”想起那個被這位帝王禁用的香水,殤琴不確定的講。應該是小露拿錯了吧?那兩瓶藥青竹好像是放在一起的。
“無香嗎?”君王頓了下,不過很快便又繼續手上的動作。
“陛下,你在做什麼?”被他那用力一扯,驚醒過來的殤琴睜大眼睛,看著把自己右手也包起來的帝王。“陛下,我右手沒受傷。”一臉無奈的人兒,出聲提醒這位關心則亂的帝王。
“寡人當然知曉愛妃右手沒有受傷。”長長的紗布將兩條雪白的手臂裹在一起,嬴政靠近床上還不明所以的人兒,把她的手高舉過頭頂,用力一拉,將結扣打了個死結,再把所剩不多的紗布綁在了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