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走了多久,隻覺得耳邊似乎有流水聲不斷。而腳下卻越來越潮濕,有的地方甚至還有水淹過了小腿。那些水還泛著淡淡的腥味,這一定是海水了。
“看來我們到了海底了。”水逸塵彎下腰掬起一捧水放在鼻間輕嗅了嗅,若有所思的說道。
“水侯爺說的沒錯,這是先人用了一百多年才開鑿出來的一條海底通道。也是關鍵時候逃命的暗道。”聞人紫冰聽到水逸塵的話,不無得意的介紹著。
“那個聞人紫軒不是也知道這個通道了麼?怎麼還能讓你這麼旁若無人的在裏麵興風作浪?”水玲瓏不禁懷疑的問。
“嗬嗬,要是以前的聞人紫軒也許有可能知道,但是現在的卻是肯定不知道的,他不過是占著聞個紫軒身體的一具生魂罷了,哪能世事都知?”聞人紫冰想起那個男人臉上露出譏誚與不屑。
要不是祖訓,他早就動手殺了那一對狗男女了,把蒼蘭國搞得烏煙立瘴氣。
“寶貝,我抱你。”澹台初曦感覺到水越來越冰,生疼水玲瓏,怕她凍著了。
想到這裏,他似乎熱血沸騰起來,身下變得堅硬,鼻息也變得粗重了。
“謝謝你,澹台。”水玲瓏甜笑著,藕臂舒展,圍上了澹台初曦的脖子,眉宇間洋溢著幸福。
“不用謝我,到時在床上討好我就行了。”澹台初曦眉開眼笑,唇輕啄了水玲瓏的櫻桃小口後,得意的昂首闊步。
“哼。”其餘兩個男人同時哼了一聲。
水玲瓏妙目回轉,看到水逸塵有點生氣,不禁抿唇輕笑,伸長了脖子,將唇湊到水逸塵的唇角,舌尖輕舔了舔水逸塵清涼的唇,笑眯眯道:“爹爹也是最疼我的。”
水逸塵滿足了,笑了,走路更是虎虎生威,每步更是鏗鏘有力。
聞人紫冰的臉黑了,綠眸間醞釀著風暴,似乎烏雲密布,山雨欲來風滿樓。每走一步似乎有千斤之力拖著難以移動。
水逸塵與澹台初曦哪管他啊,得到了水玲瓏的安撫,都各自神采飛揚。
四人滿懷不同的心思,一路上吃醋拈酸的,小插曲不斷。
一直走了約一個時辰。終於地上的水沒有了。而且地勢越來越往上行了。
“你們小心了,快到蒼蘭的皇宮了,一會別出聲,讓我出去觀察一下。”聞人紫冰見快到皇宮了一改地道中的頹廢與失意,變得嚴肅謹慎。
終於他們拾級而上,快到了頂層,聞人紫冰做了個手勢,大家都停了下來。
過了一會,隻聽得一男一女的聲音從頭頂響起。
“天哥,你說他們蒼蘭的寶藏到底在哪裏?”那女人聲音妖嬈嫵媚,似乎沒有骨頭似的,甜得膩人。
“不清楚,我查了這麼多年,隻知道應該在這個宮殿裏。隻是不知道具體位置在哪裏。”那個天哥的聲音稍顯尖銳在黑暗裏就如夜梟在叫,聽聲音就能知道這個人性格偏陰鷙,為人比較狠戾的。
“我們一定要快點找到,這個破蒼蘭,好歹也是一個國家,居然這麼窮,才花了幾年,國庫就空了。要再不找到他們先祖的寶藏,我們要吃西北風去了。”那女人有點焦慮。
“嘿嘿,美玉你放心,實在不行,咱們還有老本行。”男子笑得陰險殘酷。
女人似乎眼睛一亮,聲音陡然拔高數十分倍,興奮地尖聲叫道:“你是說種那玩意?”
“嗬嗬,還是小心肝你最聰明,深知我意啊。”男人得意的笑了。仿佛看到無數的金錢財寶都滾滾而來。
“可是那玩意不知道這個古代有沒有呢,要是沒有的話,不是鴨吃龍糠空歡喜一場?”美玉患得患失起來,聲音中透著擔憂與興奮。
“你以為我會打無準備之仗麼?前些日子我在東籬的望月樓裏發現有這些東西存在。”那天哥倒是不瞞美玉,將知道的東西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
“望月樓是什麼地方?”女人特有的直覺感覺那不是好地方不禁懷疑的看著天哥。
“嗬嗬,是青樓!”惡劣的男人總是用逛青樓來顯示他的價值,甚至不會顧忌女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