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你居然去青樓,你不是說最愛我麼?”果然美玉一聽聲音低沉了,變得幽怨嬌弱。
“嘿嘿,當然最愛你,當初我被那賤人殺了,你居然自殺殉情來陪我,這份情義我林天霸記在心裏,此生自然不會負你。”林天霸見美玉吃醋,一副弱柳扶風,又嬌弱不堪的樣子激起了他心底的憐惜,遂溫言軟語的勸慰。
“天哥,我好怕。”美玉一聽,嬌軀無力的依到林天霸的懷裏,嗲嗲的撒著嬌。
“怕什麼?”林天霸的聲音裏似乎有著淡淡的情欲。
“怕你在這古代看到這麼多的美女,見異思遷了。”美玉幽怨無比,似泣似訴。如小貓般楚楚可憐。
“再美的女人哪有你美?你這身子比以前的更讓我銷魂,我就是死也要死在你的懷裏裏。”林天霸見自己被美玉這麼需求著,男人的尊嚴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隻聽衣帛破裂的聲音在空曠的宮裏響起,隨著美玉的一聲驚呼,頭頂似乎有灰塵掉了下來!
“他們在做什麼?”暗中澹台初曦眸光輕閃,如兩顆璀燦的晨星,他暖昧的讓唇湊到水玲瓏的耳邊,邪肆的問。
“不知道。”水玲瓏白了眼澹台初曦,氣息不穩的回道。
誰知道她的行為被澹台初曦自動歸類為欲拒還迎,他的眼神變得更加的幽深。
“是不是這樣?”
“嗯……”
水玲瓏的姑息無疑造成了澹台初曦與水逸塵的肆無忌憚的爭風吃醋,行為更是狂放不羈起來。
水玲瓏是叫苦連天,得虧她小身板身強力壯,不然早就受不了這兩頭不知魘足的色狼了。
“咳咳!”水逸塵輕咳了兩聲,以示他的存在。
“爹爹……”水玲瓏聽了,恨恨地瞪了眼澹台初曦,用力推開他,走到了水逸塵的身邊。
澹台初曦懷中一輕,伊人留香卻早已跑遠,徒留淡淡溫暖尚未散去,讓他的心無來由的一空。似乎有點失落。
“兄弟,看來水侯爺與小親親還是比較親的,別神傷了。”聞人紫冰一直冷眼旁觀著,心中也是醋火狂燒,但他沒有理由沒有立場,好不容易水逸塵出聲了,一下讓他如釋重負。
這時他眸光輕閃,拍了拍澹台初曦的肩,狀似安慰卻是火上燒油。
“切,誰跟你是兄弟?”澹台初曦本來就生氣著呢,被聞人紫冰煽風點火更是心頭煩燥,一把拍散了聞人紫冰的爪子,斜眼睨了睨。
“要不咱們聯手怎麼樣?”聞人紫冰碰了個軟釘子並不生氣,綠眸忽閃,眸底似千年古井綠得濃鬱,讓人感覺深不可測。
“神經病!”澹台初曦是什麼人怎麼能被聞人紫冰忽悠,再說了水逸塵是他心甘情願找回來的。平時爭風吃醋隻是調節身心,何況最後還是兩人雙贏的局麵。
隻是聞人紫冰並不知道,妄想挑拔兩人的關係,從中漁利,真是好笑。
聞人紫冰聽了臉色微微一暗,眸間利光快得如電閃雷鳴,稍縱即逝。
“哈哈,跟你開個玩笑,何必當真?”聞人紫冰輕笑燦爛,仿佛卻是一句玩笑話,隻是這句話是真是假唯有他自己知道。
“對了,望月樓到底有什麼東西?”聞人紫冰見挑拔不成,想到剛才兩人的對話,不禁奇怪,因為心底總是有點不踏實,不安感十分的強烈。
“是罌粟。”水玲瓏聽了歎了口氣。
“罌粟是什麼?”除了水逸塵其餘的人都異口同聲的問。
“是一種能讓人吃了上癮的花,這花美麗卻帶毒,隻要吃了讓人沉迷其中欲罷不能,至死方休!”
“這麼利害?”澹台初曦有點愣了,忽然他懷疑的看著水逸塵。
“喂,水兄,你種這些東西作什麼?難道也與上麵那個男人有一樣的心思?”
“不是,當時隻是研究種著好玩,它的真正功效還是瓏兒見到後告訴我的。”水逸塵麵不改色,堅定的搖了搖頭。他再重視權利也不能用這種卑鄙的方法去獲得天下,再說了,他現在除了瓏兒,什麼想法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