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樣一個劍術高手,戰天虎這樣大開大合的路子很是吃虧,幾個回合之後,戰天虎居然隱隱落於下風,當然,這是戰天虎一直在壓製修為的情況下,要是戰天虎爆發出金丹級別的實力,隻有築基初期的對手也不會堅持到現在,估計一個照麵就得被轟下擂台。
紅衣青年占據上風,台下的一眾同伴們連連喝彩,一聲聲的歡呼,弄得戰天虎心煩意亂,忙中出錯下,屁股被對方狠狠的踹了一腳。
兩人拉開距離,戰天虎拍掉屁股上的腳印,看著對麵正對著自己拋媚眼的家夥心頭火起,惱羞成怒的戰天虎一口氣將修為提升到了築基巔峰的樣子,嗷嗷叫著衝向紅衣青年。
這個時候,戰天虎的眼裏已經沒有了性別,沒有了其他,一心想的就是報仇,報剛剛那一腳之仇。
沒有了幹擾和視覺衝擊,戰天虎的修為又遠超對手,再次交手之下,紅衣青年壓力倍增,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從容,狼狽的躲避戰天虎的拳風、勁氣,幾乎沒有了還手之力。漸漸的,戰天虎將對手逼到擂台的角落,在紅衣青年滿臉驚恐中全力一拳轟出,直奔紅衣青年的麵門。
紅衣青年此時已經沒有了躲避的空間,十分在意容貌的他,情急之下為了保住自認為帥氣的臉,依然的扭過身,用後腦去迎接戰天虎的重拳。
紅衣青年這麼做很危險,非常危險,後腦,那是人體的要害之一,一旦受到重擊,輕者昏迷,稍重一點就會變成植物人,嚴重的話甚至會直接丟了性命,不過紅衣年輕人卻不擔心這些,他相信戰天虎能夠及時收手,就算戰天虎沒有做到,台下可是還有那麼多的高手看著呢,尤其是貝克那些家族長輩,總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麵對危險。
紅衣年輕人想得很好,戰天虎也沒有讓他失望,在鐵拳距離他的後腦不到三脂遠的地方停下,拳風吹得紅衣青年的長發不斷飄舞。
其實,戰天虎也沒有打算真的吧這貨揍成豬頭,也隻是想嚇唬嚇唬他一下,可沒想到這貨居然會有這樣的反應,戰天虎心中大喜,收回拳頭的同時,抬腳狠狠踹在紅衣青年的屁股上,將其一腳踹下擂台,總算報了之前的一腳之仇。
紅衣青年尖叫著掉落台下,還好的是,下麵的人及時將他接住,不然他的一張俏臉還能不能保得住還真不好說。
紅衣青年站穩身體,一邊伸手揉著被踹的屁股,一邊哀怨的看著台上的戰天虎,這種眼神,就像是被拋棄了無數次的怨婦。
戰天虎剛才還覺得十分解氣,可是看到娘娘腔的這種眼神之後,渾身雞皮疙瘩起了一層,急忙移開目光,不敢再看這個讓人糟心的家夥。
擂台下,明月心有餘悸的說:“還好剛才我沒上去,不然要是遇到這貨,我真不知打能不能控製住殺人的衝動。”
安娜挽著明月的胳膊嬉笑說:“那個家夥不好嗎?我覺得挺漂亮的。”
紅裳也開玩笑說:“是啊,尤其是那身大紅色的衣服,剪裁和款式都很新穎,明月,要不改天有時間我也給你做一身,正好你和安娜大婚的時候穿,看著多喜慶啊。”
明月滿頭黑線:“師姐,你要是敢那麼做,當心我帶著定中(歐陽風的道號)去和花酒。”
紅裳和安娜異口同聲說:“你敢。”
一旁的清風開口說:“我覺得挺不錯的。”
紅裳和安娜惡狠狠的瞪著清風,清風急忙解釋說:“我說的是那個大紅的衣服,明月穿的話一定比那個家夥更好看。”
聽了清風的解釋,紅裳和安娜的臉色緩和下來,轉眼間臉上掛滿笑容,齊齊點頭讚同清風的說法,弄得明月來連自殺的心都有了。
戰天虎旗開得勝,暗自長促了口氣的同時,為了振奮士氣,也學著騷包青年一樣以勝利者的姿態不斷向台下揮手,亞度尼斯、猴子、飯桶幾個傷員看到這一幕,心裏鬱悶不已,亞度尼斯更是醋意十足的說:“別看老虎這貨現在嘚瑟的歡,一會說不定還不如咱們呢。”
猴子一邊揉著紅腫的臉,一邊點頭附和說:“我就看不慣這貨嘚瑟的樣子。”
飯桶憨聲憨氣的說:“老虎要是變成咱們這樣,那不也代表咱們還得輸一場?”飯桶的話,讓亞度尼斯和猴子都是一愣,隨即陷入左右兩難的糾結中。
擂台上,戰天虎還沒嘚瑟夠,又一個年輕人跳上擂台,同樣的行禮,然後等待比武開始。歐陽風沒有上台,直接在台下宣布比武開始,然後偷偷瞟了貝克等一群老家夥一眼,想要看看他們到底有什麼陰謀詭計,可是讓歐陽風失望的是,這些老家夥一個個悠閑的喝著茶水,吃著專門為他們準備的西瓜、草莓等各種水果,沒有人開口說話,更沒有人往擂台上看一眼,就好像坐在自己家坑頭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