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拯救
本次推薦音樂：JAM—邁克爾傑克遜
Takemehigher—STARANISBloodonthedancefloor—邁克爾傑克遜
TakeMeHigher—迪加奧特曼主題曲
主編：唐明炫
監督：趙老師
修改：烏賊娘，天皇，momo，陳拾
審核：艾克。
市中心醫院，即使是在晚上也那麼多人，就好像是新開張的超市。不過不同點在於這裏很安靜，沒有任何人會吵鬧。我快步來到了五樓，所有等待區的長椅上擠滿了人，我也找不到空位置———反正我又不坐。
來到了一個重症病房前，我先是正了正衣領，然後敲門。我想起這個動作我不需做：
“砰砰砰。”
“請進，”裏麵響起一個少女的聲音，聽起來很甜。忽然給人一種舒適感———但不知為什麼帶給我更多的，是熟悉感。
一開門，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她嚇到了，她也是詫異地睜大了眼睛。我們都想起了那天———我一最快速度跑到殺人案現場的那個路口時，我們互相撞在了一起。也就是我眼前的這位，黃色頭發，紫色眼睛的———星那歌唄。
“誒，你是———”
“額那個，我我我是———”我一時間不知該怎麼組織語言，我好像在那一瞬間連語法都忘了。
“怎麼了歌唄？”裏麵是又是一個少年說話。我向後一看，那個少年有茶褐色爆炸頭，隱藏不了活力的眼神，是空海，他坐在椅子上雙手握拳撐著頭，眼裏雖有活力但更多的是深沉。而且還坐著另外兩個人，我都認得。粉紅頭的亞夢和金色頭的唯世。他們的動作一模一樣：低著頭，讓人看不到臉龐。
“原來是這樣，這個世界的特點是兩個或兩個以上的故事啊。”擊龍劍旁若無人的自言自語。沒想被歌唄聽到了：“你說什麼？”她以為是我在說話，我連忙搖手說：“沒什麼沒什麼。”然後用力拍了它一下，示意它別廢話。
“好疼！”它無奈地壓低聲音。我故意咳嗽了一聲，清清嗓子，有禮貌的對她們說：“你們好，我是來了解情況的。也就是前天發生的事。受害者是在這裏吧。”
“啊？啊———對。”歌唄回頭與海空對視了一下。海空聳了聳肩，表示不知道。旁邊兩位是依舊沉默，就好像什麼也不知道，看來必須請個心裏醫生了。她有回頭看向我，對我說：“你是誰？”
“我，是一條警長派來調查的。”我隨便找了個借口。當然，一條是負責這個案件的，他們應該知道。空海說：“進來吧。”
“謝謝。”有禮貌的答應一聲，歌唄回到空海旁邊坐在位置上。我快步走到病床旁，看來也是我認識的，是彌耶。我注意到亞夢和唯世兩人眼神的不對，就像是被吸了魂一樣呆若木雞。空海在一旁望著我，我才想起來他和歌唄是戀愛關係。不過這個現在不重要。我問：“當事人在哪裏？”
“哦，是唯世和亞夢。”歌唄指了指他們兩位，我這下知道為什麼他們周圍冷的像南極了。“請問，你們知道些什麼嗎？”我猜測我這麼問絕對沒戲，果然他們就像是沒聽見一樣。我望著空海和歌唄，他們搖搖頭，“他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唉，”我垂下頭歎口氣，看來來也是白來了。我總不可能把這位躺在床上小蘿莉搖醒再問吧。
忽然，眼前好像有什麼東西飛過。我好奇地看了一眼，居然是一個手掌一般大的，飛在空中的小精靈！“哦！”我下意識後退一步，仔細一看。她也“呀！”了一聲，驚愕地看我。我們就這樣對視，在一旁的空海感到了不對。站起來說：“等一下，你看得到嗎？”
“誒？”我仔細想想，才知道那是守護甜心。“還真是對不起。”我低下頭道歉，那個甜心是紅色頭發，穿著粉色運動服的小蘭。我回答：“啊，那個。我剛剛以為看到了一個蜘蛛，不過對不起，我看錯了。”我隻有裝作看不到。不然就解釋不清了。
“哦，”空海坐下來，那個精靈也歎了口氣，飛到了亞夢身旁。我環視了四周才發現：那些精靈都散七三八分散著，所以我剛進來時沒看到。美琪，小絲，方塊，依琉，繪琉，大地和王子都在。幾個在天花板下，兩個在花瓶旁。還有幾個甚至鑽進了彌耶的被窩裏。我甩了下腦袋，這堪稱“詭異”的景象嚇得我不清。我還能隱隱約約聽到擊龍劍的笑聲。於是我又再次用力拍在它身上。
“嗷！”他強壓聲音不發出來，但疼痛使得他忍不住。我暗暗道：“讓你笑！”
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掀開被子一角，果不其然幾個精靈飛了出來。而且他們就飛過我臉旁！突然一滴冷汗從頭上流下來－－－不知道為什麼呢。我仔細觀察了彌耶的脖子，果然跟我猜得不錯，脖子上有兩個洞。就像是吸血鬼咬下去吸血一樣。我再想遠些，守護甜心是根據她的心靈的狀況來決定是否存在。看現在這個狀況，那個叫皮皮的精靈應該退化成蛋了吧。不過隻要她醒了，那個蛋自然會再次打開的———嘛，現在不是擔心這個的時候。“看來有點不對呢，那次發生在街區的殺人案死者都被撕碎成肉塊，明顯與這個不符。”我自言自語，又隨意補上一句：“那該死的蝙蝠目標是什麼啊。”
就這句話，刺激到了唯世和亞夢。“你說什麼？”唯世激動地站起來，快步走過來野蠻地搖晃我的肩膀，“你見過他？！”
我萬萬沒想到他反應這麼強烈。歌唄上前來拉開了我們：“好了唯世，你冷靜點。”當然不止他，亞夢突然抬頭看著我，也站起來。雖然也沒做什麼。我能從他們兩的眼睛裏看到萬般的憔悴，絕望與自責。充滿了血絲，蒼白的臉。我能感受到強烈的壓迫———是什麼可以讓這個搞笑的故事和人變得如此嚴肅殘忍與痛苦。我幾乎看不到我所認識的亞夢，唯世，包括空海和歌唄。我一直認為空海是活力的代表，但我現在隻看得到他的心中的掙紮。歌唄本應該是外表冷漠加內心熱情，但在這裏她卻是不知所措，焦急不安。因為她阻止唯世的那一刻，她幾乎快要哭出來了。亞夢與唯世我就不在想下去了，我已經被震驚得夠嗆了。“與其說是見過，不如說還打過架交過手。”我幹脆說出實話。金黃頭發的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我，我再次正了正被他弄亂的衣領：“如果你們想要那個混蛋去見偉大的耶穌，那麼就告訴我實情。”
接下來十分鍾，一對情侶帶著吞吐向我講述了在那天發生的事情。具體的就是彌耶小蘿莉被從窗子外闖進來的那個該死的蝙蝠壓在地上，咬住了脖子。當他們趕到時，看見那個怪物滿口是血，然後就又逃出窗外，飛走了。曆經了半個小時才送進醫院。我能猜到兩位當時是什麼表情，這件事給他們創造的傷太大了，我敢肯定他們已經亂掉了自己的生活———這麼好的一個寒假，突如其來的一切打破了它。我知道，除非彌耶現在立馬翻身而起，朝氣十足地對他們大喝：“我是騙你們的！”不然他們兩個這輩子絕對就是這麼在痛苦中過下去的。
比起他們說的那些，我更需要的是細節。細節決定一切。但我並不知到我該問什麼，倒是想如果有當時的畫麵讓我來觀察，我想我才能找到其他的線索。
“那個，有什麼你們沒注意嗎？比如那個怪物的樣子，做了什麼奇怪的動作之類的。或者說彌耶當時的情況。”我知道我這是在出難題，因為他們根本不知從何找起。他們麵麵相覷，一臉迷茫。我隻好在仔細觀察昏睡的彌耶，除了傷口，還有什麼我漏了呢———她的頭發，她的手，她的臉，她的年齡，她的身高，她的———
等等，她的衣服！
“等一下，她這套裙子是不是當天穿的？”我指著掛在窗邊一個衣架的一件紅色的短裙。因為我現在對紅色過敏。
“對啊，沒錯。”唯世沒力沒氣地回答，我沒有在乎他那沒有生氣的模樣。我掏出手機，找到了一條的電話，我要確認我的猜測。
“喂？炫，怎麼了？”這時的一條正慌忙地“享受”自己的晚飯，他坐在食堂裏大口大口地吃著麵包。因為對於案件還毫無進展，他必須馬上解決不得不吃的晚餐。其實他可以不用吃的，不過可憐的是他的一個女同事，因為工作跟她一起的關係所以那個女同事很是關心自己。(其實他還沒明白到底為什麼)，就像剛才還在看資料的他被那位漂亮的女士硬拉來吃晚餐，還用她那甜蜜的聲音說：“要乖乖按時吃飯才能保證身體健康哦！”然後揚長而去———一條呆呆地望著那個女士給自己的便當，裏麵除了正在吃的手工麵包外還有三明治，章魚香腸以及一些看起來奢華的點心。惹得旁邊的一個條子湊過來說白話：“哦，這麼多好吃的，還是結野大人親自做的，警長你真厲害！”
“厲害，厲害什麼？”他腦袋一團漿糊，還不明白這位看起來很隨意的人在說些什麼。“結野大人可是我們警局裏出了名的美女，他還從來沒給一個人親手做便當呐，警長你是第一個。幹脆就這樣把她拿下吧！”
“等等，你說些什麼啊！”一條把他推開，這下就算再愚蠢的也聽得懂他在說些什麼了：“我們隻是同事！”
當然，這對於他來說還是從未跨過的領域。
“一條，你是今天那件案件的專負責人對吧？”
“啊是，怎麼了？”
“告訴我，”我的語氣比我想象的還急促：“今天那個死亡的女孩是多大年齡？”
“額，差不多九歲十歲的樣子。我們還沒找到監護人———”
“那她的衣著呢？是不是紅色？”我打斷了他的話，急需時間的說。
“衣著？”他停頓了一下，就回答：“對，確實是紅色的連衣裙。怎麼了？”
我意外得到了一件我不敢肯定的事情。一件可以讓我轉變思路的事。彌耶在怎麼說看起來也是十歲多一點，死者和她的年齡跟那個鬼女孩相仿，而更加奇特的是紅色的衣服。隻要具備了這兩個特點，那麼———
“喂，在嗎？”一條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我回答；“在。警長，我想我必須馬上知道那個原田惠的背景。你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