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說錯了嗎?還是怎麼了?你們在笑什麼啊這麼開心?任婷問。
被人當作怪物當然不好,但你麵前的這個人的確是很平凡,隻是太平凡了,所以變成怪物了!哈哈哈!葉餘斌邊笑邊說。
以前的我會在乎別人對我的看法,盡可能的向人打聽別人對自己的評價,如今想來,似乎一切是無重要了。對於自己生存著的意義和價值,是自己所掌握的,別人怎麼想,怎麼講,重要嗎?何況,我的目的!
茶水正涼,話題隨著葉餘斌三寸不爛之舌翻天覆地,看來他們倆人在一起很愉快,所以我隻是低著頭咂著。咖啡杯裏的冰塊正逐個的融化,清晰地聽見那幹脆的如同心碎之聲。那溫情足以融化冰山,第一次見到任婷的笑竟是在這樣的夜晚。不得不承認,葉餘斌是個懂得如何生存的男,芳芳啊芳芳。
他怎麼了?任婷問。
噢?沒是,是作家病,無論做什麼事,腦子裏一有想法便會變得古怪了。仔細看一那呆樣,是不是和傳聞很像,葉餘斌附在任婷的耳邊小聲說。
我聽見了。我說。
你幹嘛這樣說人家,他會難過的。任婷責備葉餘斌。
葉餘斌看著我回答:沒事,本就不打算在背後說他的,當著麵說他的缺點才是朋友的作風,對嗎?
回答的是任婷的問題,卻看著我,我想葉餘斌一定是知道我真正的來意了。
小妹妹,你嘴唇上好像有點什麼東西。我看著任婷說。
洗手間在那邊,裏麵有鏡子,去擦一下吧。葉餘關心的說。
任婷看看葉餘斌,又看看我,作出個不知所以然的表情說,不好意思,先陪一下。便離開了。
看著她走遠,我的嘴浮起淡淡的笑意,一瞬間仿佛千斤包袱脫身而去,就有講不出的輕鬆。微理了一下思路,問葉餘斌,什麼時候學會幫助人圓謊了?
我也正覺得奇怪,你那近視眼在光線如此暗的屋裏看得清些什麼?哈哈哈。我哭。哈哈哈,他笑。因為有心,所以什麼都看清楚了!
歪理滿多,沒一點長進,這樣下去會永遠交不到女友的。她很快會回來的,說吧,找我什麼事。
沒有特意的找你,隻是想見一下你們,求證一下我的直覺。
你小子怎麼會知道這麼多,想瞞你也難啊!說實話我是有點愛上那個女孩了。
喂!喂!不要把愛這個字講的這麼容易,我會看不起你的。芳芳呢?
芳芳?又喝醉了吧!猜對了!是她們要你來的?
我還以為你真的十分了解我,看來你隻是有些小聰明罷。
我可從沒有想過要了解你,做這種事弄不好連我腦子也會被你傳染的。
為何今天不穿白衣了,作風變了?這次好象不是我找上你,而是你引我來的。是不是哪裏有問題想不開?
我也不知道!
好!情感最後一問,忘得掉英英和芳芳嗎?
哈哈,那種傻問題,都給你吧!
我隻要一就夠了!
哪個啊?
你猜不到的那一個!
你也夠可憐的,沒認識幾個女孩!
你不知道罷。
她回來了,晚上我們會去開旅館,要一起去嗎?
不了,等一下正式的告辭。知道你的想法和她的想法就足夠了,我還有些事要幹。
我可什麼也沒有說!
了解一個人不是用聽的,那樣還不夠,要看,要用心去感受。
《劍心》裏的心眼?
原來你也看漫畫。
是你的,白癡!你借給別人時我也翻過幾頁。
怪不得,後來會覺得書有些臭,害得我又用香料熏!
投降!
投降?任婷問。她剛回到座位聽見我們的談話,有點莫名其妙。
噢!我說,我得告辭了,有機會下次見吧!
我離開座位,任婷說,再見。
我離開座位,葉餘斌說,明天我來找你。
走到門口時,任婷的聲音已變得又輕又遙遠,她在問葉餘斌:你們聊了些什麼?
門關上時,我聽見葉餘斌回答:沒什麼,好象冰化盡了咖啡說會有些苦味。
遠方的聲音,為什麼一直在路上?因為還沒有找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