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華字典》1992年重排本第172頁“好”字第一種解釋:優點多的或使人滿意。引指生活幸福,身體健康或疾病消失。同書第400頁“人”字第三種解釋:指人的品質,性情。引指人格或麵子。
《我是誰成龍自述》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一版本(中文簡體字版)第498頁關於《一個好人》(1997)影片成龍自述為:我就是片名指的那個好人,一個能說會道的廚師。一天我發現了一盤可疑的錄像帶,他和我自己的錄像帶混在了一起,那上麵記錄了一個匪徒謀殺仇人的情景。突然之間,我發現自己受到了那個匪徒的追殺,他想搶回錄像帶,這是80年代以來,三毛指導我的第一部影片,我們師兄師弟重新走到一起感覺真好。
《現代漢語詞典》1981年舊北京第25次印刷。第438頁:(好人)1、品行好的,先進的人;2、沒病的人;3、老好人。
好人隻是壞事做的比較少而以。葉餘斌一邊把倉庫門口堆放的三百箱各式方便麵三箱三箱的搬上載重量為1.5噸的貨車,一邊回答我的問題。
或者說那些人隻在暗地裏幹壞事,表麵上,正大光明充滿陽光微笑,這些之所謂好人。這些我懂,但要我去欺騙那些無知的人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太情願。我接著葉餘斌的話說。現在我所做的事把貨車上的方便麵數,疊羅漢,這些方便麵下午要送到臨城,送貨的當然是我同葉餘斌,午後的陽光有些懶散,已是夏末,高溫卻未減。車廂裏沒有空調,任車開得怎樣快,車窗玻璃移得怎樣好,被包在鐵皮裏的熱量始終無法散去。葉餘斌遞了支煙給穿黑被心的司機師傅,談討起江湖話來。我不抽煙也不許別人在我麵前抽煙,當然這種事是不可能像《小學生守冊》裏寫的那條條一樣,說到做到。有人說,男人若不吸煙,不喝酒,便全沒了男人樣。我不曾留意這句話的適用範圍有多大,無論是下流或上流社會,國內與國外,甚至包繞了整個地球,吸煙喝酒的人總會給自己找一個連別人聽起來也深表同感且又光明無限的理論體係來。我不吸煙,也不許別人在我麵前抽煙。曾經的我卻是為了派頭,為了瀟灑,為了心動的女孩和為了給一再受傷的情感找個無憂空間而吸飽了煙,喝足了酒。可是事後才覺得那段時光的我才真正無男人樣。所以我到現在無法理解什麼才是一個真正男人在社會中江湖裏表現出來的“力拔山河氣蓋世”的豪邁。想及第一次吸涸的理由,毫無疑問是可笑的。若留意一下,很多事都是在念書時初發生的,人性好壞鑒定便在那時定了。葉餘斌問我,好人吸煙嗎,不及我作出反應又自答道,好人也是吸煙的。因為所以,科學道理,好煙的葉餘斌和不好煙的我在任婷父母的安排下,成了便利連鎖店的理貨員。《經濟原理學》中提及“市場售銷”這個概念,這是我所在學校專業課中學到過的。實際做來又是如此的差異。理貨員,一句話說來,是指一手安排貨物的來源、入庫、推銷,送貨的任務的人。考慮到麵的科類比較多,主管要我們倆共同負責麵一族,這正我所希望的。
出市區後又一段充滿田野風光路,我們按時到達目的地。臨城連鎖店是市郊居民區中為數不多的高層建築,隱在大片的桔林中,周圍散散的在分布著民宅。這裏傍裏,方圓幾裏都沒有海的足跡,很難相象如同田野風景畫的地方也是海島的一部分。店裏收銀和管理貨架的營業員都是同我們年齡相差不多的女孩,看上去有點老成又不多話的是管事了,出來清點了數目,在送貨單上簽了大名,後又隱在購物的人群中。後來才知道她也是我們那個學校的畢業生,算起來是個前輩,能文能武,辦事利索,深得上層部門的人的看好,不久後得知便利店要到象山新開連鎖店,她便到象山當管事去了。
真是的!我向葉餘斌埋怨主管,叫幾個員工卸貨不得了,每回都要我們當義務勞工。
給,穿上。葉餘斌如遊魚般在女孩間鑽了鑽,多了兩件灰色的卸貨服,遞了一件給我,說,民工卸貨要8分錢一箱,三百多箱麵就要二十幾塊,方便麵才十幾塊一箱啊!這次的運動費是35元,我正好沒帶錢,你先付一下,回去後我替你去報銷,別忘了發票開40塊啊!
做一個好人,做一個好人。我嘀咕著。
念什麼經啊!晚上我請你,冰屋還是茶室?葉餘斌不一會兒就同那幾個女孩混熟了,妹長妹短了一陣來到我身後,拍了拍我肩膀。
隨便,隻要你請。有女的嗎?我故意看著那幾個女孩所以在地方,把工作服脫下交給葉餘斌,去還吧,給你個借口。
哈哈,我可用不著借口,你看我頭發是不是又長了些,哈哈。
快點,等會兒還得回單位去抄麵價!
一個小時後,也就是午後兩點,葉餘斌把那些莫須有的費用報來後,同我在商品展銷大廳彙合。
給!葉餘斌遞來50塊錢。
沒那麼多吧?我有些擔心的問。
拿著就拿著,男子漢就要爽快一點,再不要我就放進自己手袋了!他把錢放在我手裏,湊到我身邊小聲說,這隻是小甜頭,大甜頭還在以後呢!
做一個好人,做一個好人。我在心中默念,錢被放進了我口袋。
麵價表(表格省略)
安,我兩眼發花了!葉餘斌從另一邊走來,他抄的是袋裝麵,數目比我還多。這樣下去不行,得找個又快又省力的辦法。
我也是。我停下筆站起身回答他。展示樣品的玻璃分上下兩層,上層例還可以勉強應,下層就不得不蹲著抄了。展銷大廳是對外開放的,除了幾個麵熟的內部同行,更多的是陌生人,他們大都是經營小商品的老板,也有正規商行派出的采購人員。麵樣品隻是在整個展銷大廳的一小部分,有些地方還擺放著**褲和衛生巾,凡麵貨類的東西幾乎都可以從這裏找到,還好不是叫我們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