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做一個好人(2 / 3)

喂,你們倆從!有人叫道。

尋聲望去,發現那種幼稚的聲音的竟是我的昔日室友阿亮。

沒想到離開學校這麼快又見麵了,才一個禮拜吧,現在幹哈工作啊?阿亮身材沒話說,一米八三,在我們寢室是最高的,但可惜長了一張娃娃臉,怎麼看都像是在微笑。在學校他是頂討人喜歡的,但由於那張臉實在可愛,使他的個性也變得非常靦腆,又異常的熱忠武術,結果沒能找到一個能愛或愛他的女生。不過這麼說來,同寢室的除了金濤和葉餘斌有女友外,其他幾個包括我在內部都是值得驕傲的單身男兒漢,考慮到我的身高,隻得仰著臉問他話。順便提一下,葉餘斌的身高是一米七三。

阿亮看看我和葉餘斌拿在手裏的紙筆,高興地說道,原來我們是一個單位啊!嗚喔——!葉餘斌發出奇怪的疑問詞的詞音。

我有些不以為然,多一個同行不是好事嗎!我問,亮,你在哪個部門?

在幹我的老本行,那個同行不是好事嗎!我問,亮,你在哪個部門?

你小子除了武術還會啥?葉餘斌也是個奇怪的人,突然作出電影裏常見的鶴手蛇拳的動作,邊比劃邊問,莫不是在當老板的私人保鏢。

保安?我看不象,其他的不用提,光憑那張臉就會給人一種靠不住的感覺。可阿亮除了會幾套拳法外,對體音是一點都不感興趣,身上沒一點細胞,田徑賽中隻有長跑還值得一看,別的靠腿長占優勢的項目如跳遠、跳高都不如葉餘斌。更為人驚訝的是對足球、籃球一竅不通,在一次班與班的籃球賽中阿亮唯一一次比賽進球投的竟是自己的籃筐。他除了武術,還會什麼呢?我想不出所以然,招頭問他,給點提示吧。

阿亮眨了眨烏黑明亮的眼睛,說了句奇怪的許,你會,他會,我也會。

你會,指的是我;他會,指的是葉餘斌;我也會,指的是阿亮,自己。有一件事,是我們仨個人都會的,而且還是阿亮的老本行,那是什麼呢?莫不是……

電腦!我和葉餘斌同時說出那個詞來。

我們仨人的專業是電腦,這是我得出結論的一點,葉餘斌應該也想到了。我同時也記起了一件事。學校機房進出是有規章的,課外時間上機得額外收費,向來小心花錢的阿亮也同我,葉餘斌常常包機。我們都不是要學習的人,課程內要學的東西實在太簡單,隻是計算機基礎入門和簡易的係統操作。某位好事者用磁盤把一個遊戲拷貝到了電腦,不幾天,整個機房八十多台電腦都有這個遊戲了。玩遊戲之餘,阿亮從圖書館借閱了大量的電腦類書刊,瞎搞起來。葉餘斌愛惡作劇,學會了如何讓電腦一開機就死循環,或者是一開機就是一首情詩,某某某我愛你等。我同阿亮是用Basic語言做一些小動畫。那時機房裏隻有少量機子是586,大多是386、486的升級板,而且升級這一操作還是出自本校老師之手。連安裝Win95平台也是後期的事,所以會搞這些,在其他同學麵前實是風光。好景不長,由於缺乏對計算機的了解,一段時間後,半數電腦都染上了病毒,原因不概是在機子間互相拷貝,又用了來路不明的磁盤。為了徹底(遊戲)清理,計機算被全部格式化,然後重新安裝必要的軟件。這些多餘功使老師大為惱火,我們也染禍上身。

那時可真是因禍得福啊!我對阿亮,原以為會被整得很殘,結果莫名其妙的成了助手,一起安裝,一起維護,而且正遠見的學習方式和良師的指導使我們學到很多啊!

是嗎?我怎麼一點也不覺得,葉餘斌說。

阿亮則說,我隻記得以後上機不用花錢了,可省了一大筆錢,使我吃早餐不用再啃方便麵改吃牛級肉包了!

乖乖!

對了。葉餘斌突然想到了一些東西,對我微微一笑,說,在阿亮工作的地方可能是總務處吧,那裏的電腦裏應該會有各種價格表的,我們可能走運了!

五分鍾後,阿亮把剛印好的兩傷麵價報表交到我們手裏。意處的會麵,使我們提早下班。吃過晚飯,我一人待在宿舍翻閱溫瑞安的武俠小說,等葉餘斌來。離開學校後,我同金濤合租了一間房,沒睡幾晚,孫英英說要來和金濤一道睡,正好單位也提供宿舍,價格比較和理,我就住到了職工宿舍,說是職工宿舍,也是很老的住宿樓,更像街頭旅店的單人房。房間不到30平方,會計以前是辦公樓。這兒隻指供水、電和床,廁所是公用的,沒有浴室,更沒有學校裏的規章製度,唯一要遵守的是按時交房租,我的房間在頂層3樓北麵,窗口是曬不到陽光的,天氣好時陽光能從樓道和天窗穿透正門,投影一道寬長的熱帶。男男女女的舍友都是同一單位的,也清一色的外島客。對門老趙三十八歲,是整樓裏最年長的,緊鄰我房間的隻知道是個女孩。我住的時間不長,所以也一直沒見過麵。其他人也都是擦肩之友,麵熟的才行上注目禮,微微一笑。君子之交淡如水,這句話是阿亮常說的。

我一腿踏入了被濃霧包繞的生活,分不清方向,又不敢挺起胸脯去尋找真正向望時。就像日劇裏的描寫,女孩租了一隻小船一個稍稍出海,在看不到岸的水中央任船飄泊,最終跳入了大海的懷抱。我沒能看過這片日劇,是聽孫英說的,認為有點意境,就記住了。女孩如此做的動機和動力是什麼也就不得而知。在溫瑞安的書中也能找到這種意境,同少女懷春般淡淡憂愁,淡淡喜悅,也像酸奶的廣告詞;初戀的味道。若至分為此還沒能找到相愛的理由,愁滋味便是對生活的初戀了。言情之說,其情乃世間不情,何足男女情呼?我是這樣認為的,看了溫瑞安寫的言情小說《好人有限》,想法越發清晰。故事不入流世俗的言情,或是世俗推舉的言情早亂了我的辯證能力。確有情,溫俠也把作品定義為言情。是文學創作的逆境,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