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電梯即將關閉的那一刻,女孩清楚的看到了一個長發女人遠遠的往她這裏緩慢的走來,看不到麵龐。
女孩被嚇了一跳,但由於電梯馬上關上了,所以這個畫麵不過是一閃而過,她在電梯裏安慰自己“可能是看錯了也說不定呢。”
到了3層的時候,電梯又一次打開,可是外麵依然是沒有人,女孩有些慌了,問了一下:“有人麼?”
回答她的竟是一陣奇怪的嘶吼,像是女人在哭泣。
女孩馬上按下了關門鍵,但馬上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個女人往她這裏飛快的奔跑,電梯大開,眼前的一切可是真真切切。
“啊!”
就在女孩以為女人會衝進來的時候,電梯門關上了,隻聽見“砰!”的一聲。
女孩在電梯內崩潰的抱住了頭:“這麼大的聲音。。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道啊。。”
以前覺得再平常不過的“叮”,現在簡直成了催命鍾。
4層到了,女孩恐懼的看著電梯門打開。
電梯的可怕之處在於你永遠不知道當它打開的時候你會看到什麼,你會遇到什麼。
門開了,沒有人。
女孩感到非常奇怪,剛才她真的有看到一個女人的啊。
有一種死法叫做作死——沒有人的話還不趕緊跑啊!?女孩居然為了確認外麵有沒有人走出電梯,緩緩的向外張望:“有人麼?”
當然沒有人回答,女孩左右張望了一下,確認那個可怕的女人不在這裏之後,她鬆了一口氣。
“什麼嘛,就是看錯了。”
想到這裏她轉過身去準備去做電梯的時候卻發現電梯已經上去了,如果那個女人還沒有上來的話,那就是她跟那個女人在同一個空間內。恐懼感升到了喉頭,女孩緊張的盯著電梯門,同時注意著身後,直到看著電梯緩緩上升,樓層從4.5.6變到了15——頂層,再由頂層緩緩下落。
等電梯這種事在以前是多麼普通的事情,而在此刻,她感覺自己全身神經緊繃,毛孔似乎都張開了,人在精神高度緊繃的時候往往身後一點風吹草動都能將其的恐怖效果放大,樹葉拍打著窗戶,風摩擦窗口的聲音,到了女孩耳朵裏統統變得很詭異。
“快一點吧,快點。”女孩心中虔誠的祈禱,“如果我平安到家,我以後都會早些到家,不在外麵逗留。”
數字終於變成了“4”
女孩欣喜若狂的準備走進電梯,電梯門打開,那女人愕然出現在麵前!
雖然隻是流言,但畢竟流傳在電梯——跟我生活有著密切關聯的物體上,所以就算知道是假的,每次上電梯的時候如果是一個人,我也會有一些害怕的感覺,但時間長了的確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我也就慢慢忘卻了這個事情——也就是那個被謀殺的女孩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討論話題之中,但很多家長都會拿他用來教育在外麵貪玩不想早回家的小孩子——“如果你回來太晚了!就會遇到瑪莎阿姨!你就再也見不到爸爸媽媽了。”
事實證明,這句話非常受用。
慢慢的小區裏人就少了。
這還是自我開始在這裏居住第一次出現的景象。“瑪莎阿姨”的威力,可見一斑。
*
我,每天在學校忙忙碌碌的日子,在回家路上一邊走一邊走神的日子,到家裏看著遠處的夜景發呆的日子,不曾拐過彎。
她,每天在學校光是走路就猶如風景一般的日子,一個人收拾好書包消失在大家視線中的日子,拒絕著一波又一波的追求者的日子,也不曾拐過彎。
直到有一天的放學後,那天殘陽似血,把我們不曾拐彎的命運,突然各拐了一個彎,發生了碰撞。
*
“啊呀~~”格果漫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清爽的甩了甩被夕陽染紅的短發,“終於又是周五了!周末可以好好休息啦!”
“果漫你可要記得寫作業哦,周日我去你家拿。”賈鑫蹭到了格果漫的身旁用胳膊肘頂了頂他笑嘻嘻的說。
“哎呀知道了,我先走了啊,白白。”
跟冷淪念那樣的冰山美人不同,格果漫有一張可愛的臉,性格又極富有親和力,在男女之間的人緣都很好。
——
“哎喲你就那個冷淪念吧?”馬永懷不屑又充滿興趣的臉湊到了冷淪念麵前,明明俊朗不凡的臉卻堆滿了令人厭惡的笑容。
被高年級學生圍在中間的冷淪念不言不語,低著頭不說話。
“瞧瞧她那個裝純的樣子。”畫著很濃重的眼線的學姐嗤之以鼻的用酸溜溜的口氣說著,看她沒有反應,便用手推搡了她一下,“誒!有人問你話呢!”
冷淪念向前晃悠了一步,依然是低著頭不說話,別人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嘖嘖嘖來木沙你輕著點!你當都跟你似的呐?”
“誒你怎麼說話呢!我就碰她了怎麼著!”說著更大力氣的推了她一下,冷淪念更大幅度的踉蹌了一下,引起來木沙更加放肆的嬉笑。
“長得也沒有很好看啊!囂張什麼,有那麼幾個青瓜蛋子追你你還真拿自己當回事了!”在別的男生的嬉笑中,來木沙就像有了更大的動力一樣準備更大力氣去推這個半天沒有反應的惹人討厭的女孩。
“你們幹嘛?”聲音劃破他們眾人的嬉笑。
“你誰啊?我們這跟她交朋友管你什麼事?”馬永懷拽拽的走了過去叼著一隻煙斜眼看著不速之客。
“我是她同學。”格果漫顯得有些慌張,“學長你們這樣交朋友女孩子不會喜歡的。適可而止一點吧”
“哎呀小夥子你要英雄救美你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吧。”來木沙挑著眉毛說道。
“你們也認識她了,這下她可以走了吧?”
“這哪特麼你說了算啊!你當自己誰啊跟你說幾句話真當給你臉了吧!”馬永懷大聲叫罵著衝上去給了格果漫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