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念一動,常守識便用神識去看葛三元。
雖然這葛三元是睡著了,可是他的小周天卻還在走,因為有真在這小子的任督二脈中,隻是真動得極緩。
看明白葛三元還在走著小周天,常守真便沒去叫他,隻是走到一邊看。
這時候,謝楠的母親過來了。
早上,常守真拉著葛三元進來,看到葛三元迷迷糊糊的,謝楠的母親覺得不對,於她連招呼都沒敢打。因為不明白外加不放心,謝楠的母親抽空來看了幾趟。現在,看到常守真出來了,她便趕緊湊上來,小聲問:“三元這是怎麼的了?”
“愣小子,瞎試,把魂丟了。”常守真隨口答道。
一聽常守真這樣說,嚇得謝楠的母親便驚叫道:“嗬?”
一看嚇著謝楠的母親了,常守真便趕緊安慰說:“沒那麼嚴重,不是你想的。沒全丟,就是弄不好,他前邊白練了。”
“那他還能和正常人一樣嗎?”不放心,聽常老爺子這樣說,謝楠的母親又問。
聽了謝楠母親這樣說,老爺子一下笑了。
“正常,他是變回正常人了。搞不好就是白練了,和正常人一樣了,你明白吧?”常守真看著謝楠的母親,笑著說。
“嗬,嗬。沒事哈。”謝楠的母親一聽,明白了。
“沒事就好,那我走了。”說完,謝楠的母親笑了笑,就走了。
謝楠的母親一走,常老爺子便放鬆下來,一放鬆,老爺子就感覺有些餓。
拿出牛奶,撕了一個口,才想喝,常老爺子的神念又是一動。
拿著撕開口的牛奶,常老爺子走到了葛三元的身邊。
舉著牛奶,送到了葛三元的臉前。
忽然,葛三元動了。葛三元抽動著鼻子,向前聞。
一見葛三元聞自己手中的牛奶,常守真便像逗小孩子似的,拿著牛奶一點一點地離開。
發現牛奶味走了,葛三元便伸頭去追。可是,葛三元隻是頭動,腳卻沒動,於是重心一出去,葛三元便是往前一撲。
常老爺子雖然七十多了,可是到底是練家子,他一抬手,就扶住了葛三元。
身子一閃差點摔倒,葛三元一下就醒了。
這回,葛三元是真醒了。看看周圍,再看看常老爺子,葛三元奇怪地說:“老爺子,咱們怎麼是在這兒?”
看著葛三元一臉的茫然,常老爺子忍住笑,問:“那你說,咱們應該在哪兒?”
“在家喝酒聊天嗬。”葛三元脫口就說。
聽到葛三元這樣說,常守真立即不笑了,他也跟著問:“三元,喝酒聊天,是昨天夜裏的事情,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三元,昨天晚上咱們說的,你還能記得嗎?”
常老爺子先笑後緊張這樣大的變化,讓葛三元很是不爽,於是他不想再問了。
“記得呀,你不就是一個老木頭嗎?哎,老爺子,牛奶,給我一袋。”雖說不想再說下去了,可是葛三元還是回答了,當然,不甘心,葛三元又說了別的,並便向常老爺子伸出手。
葛三元這樣一說,老爺子立即又想笑了。這小子,看樣子是恢複了。到底是年輕,回來的真快。
“我沒喝過,給你吧。”想著,常守真便把自己手裏的牛奶遞給葛三元,同時說。
葛三元真就不客氣,拿過來就喝。
看到葛三元轉臉就跟沒事人似的了,老爺子還是有些好奇,於是便小心地試著問:“三元,你還記得,咱們是怎麼過來的嗎?”
又來了,葛三元當即看了老爺子一眼,然後說:“你是真想知道?我夢遊了,是吧?哼哼,就是我夢遊,也說明我的魂還在。丟魂,我?不可能!”
嗯?這個小子,怎麼回事兒?
常老爺子轉不出來,便還想問,便說:“三元,你……”
“你什麼你,你怎麼不練啦?很閑嗎?”沒曾想,葛三元卻反問道。
怎麼又問起我來了?常守真被葛三元的反問,弄得一愣。
“我是木屬性,這時候練,不合適。到也沒什麼不好的,隻是覺得練了沒效果。”常守真如實地答道。
老爺子這樣一說,葛三元便想起什麼來了,於是他停下喝牛奶,想著說:“嗬,是,對。我呢?”
轉過頭,葛三元便看常老爺子。
葛三元的沒看過,也沒到看的時候,所以常守真便也看著葛三元。
看著老爺子不回答,葛三元卻像想起什麼,說:“回去再說。那你休息吧,我再練一會兒。”
說完,葛三元一口喝完了剩下的牛奶,隨手把袋子一丟,然後拉開架式,入境。
看著葛三元是來真的,老爺子過去拾起葛三元丟的牛奶袋,走到了一邊。
拿出屬於自己的牛奶,常老爺子一邊喝,一邊看著葛三元。
這小子,怎麼回事兒?性子怎麼又一下出來了?莫不是真像他自己說的,在夢遊?
可是,夢遊是魂的作用嗬?魂強才這樣,可他怎麼……
一邊喝著牛奶,常守真一邊琢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