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章 勢同水火那她就火上澆油(1)(2 / 2)

藍瑾瑜有些心驚的停下了腳步,方才若不是他反應快及時收住了腳步,這樹枝恐怕就不是插在地上,而是插在他的腳上了。也不知道是南憶夕計算的極精準,還是她根本就不在乎這樹枝有可能會真的插在他的腳上。

藍瑾瑜重新抬眸打量著南憶夕,哪裏還有半分弱質纖纖的樣子,那火紅的衣袂如同燃燒的烈火,張揚而邪魅,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她的眼神是那麼的清冷而孤高,仿佛高高在上的王者,容不得半分褻瀆。

就算她真的是冬日的花朵,那也是不畏寒風依舊綻放的梅花。就算看起來纖弱,但她卻不羸弱,因為她骨子裏麵的韌性,即使再大的風雨,也壓不彎她的心。

“宮主息怒。我和秀琴冒昧拜訪,實在是有事情同公主商量。”藍瑾瑜停住了腳步不再靠近,對著南憶夕彬彬有禮的說道,而尹府的下人也在南憶夕的示意下離開了院子,偌大的院子裏麵隻剩下了南秀琴、藍瑾瑜、小雪和南憶夕。

南憶夕聞言,隻是挑了挑眉毛。她自然清楚他們的來意,無非就是替南起提親,希望她能夠嫁給南起,順便交出魔宮寶藏,幫助南起上位。

“我和你們沒什麼可商量的。”眸光裏麵依舊泛著冰冷的光澤,南憶夕懶懶的望著藍瑾瑜和南秀琴,一副沒什麼可說的樣子。

南秀琴看南憶夕的態度如此傲慢,不由怒從心起,她指著南憶夕不客氣的說道,“瓊珞,你不要太囂張了!不要以為你手裏麵有魔宮寶藏,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聽到南秀琴的話,南憶夕的眸色微微一厲,手裏麵把玩著的一截枯枝對著南秀琴飛了過去,藍瑾瑜見狀,立刻抱著南秀琴轉了一個圈,避開了那截枯枝,若不是他反應快,那截枯枝打在南秀琴的臉上,那張臉隻怕就毀了。

“你!”南秀氣驚魂未定,又是害怕又是惱怒的瞪著南憶夕,還想再說卻被藍瑾瑜拉住了手,藍瑾瑜走到南秀琴的麵前,溫文爾雅的說道,“秀琴一向心直口快,宮主不要動怒。”

“動怒?”南憶夕似乎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輕輕笑了笑,看向南秀琴的眼神帶上了幾分嘲諷,語聲漫漫,“要我動怒,她還不配。我隻是不喜歡她說話的態度,給她點教訓,好叫她知道該怎麼同我說話而已。我若是真是動了怒,你以為憑你能夠救得下她?”

藍瑾瑜雖然奉了柳貴妃的命令,一心要辦成這件事,不欲和南憶夕計較,可是南憶夕輕蔑而狂妄的口氣還是叫他心中有些不忿。畢竟他已經官居右相好幾年,再不是當初那個無權無勢的少年了,如何還能忍得下這樣的怨氣?

抬眸去看南憶夕,心中不免泛起一絲疑惑。這個脾氣囂張而咄咄逼人的魔宮宮主到底和憶夕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有著和憶夕相似的眉眼,為什麼會跳和憶夕一樣的舞,為什麼會吟誦憶夕對他吟誦過的詩?

南憶夕看著藍瑾瑜變換了好幾次的表情,仿佛隻是在看戲一般,她不耐煩的挑了挑眉毛,語氣冰冷的說道,“右相和秀琴公主還杵在這裏,莫不是要本座親自送你們離開麼?”

藍瑾瑜聽到南憶夕的話,想起來此行的目的還沒有達成,並也忍下了心中的怨氣和疑惑,對著南憶夕彬彬有禮的說道,“不瞞宮主,我和秀琴此番前來,是為了宮主的終身大事。”

“笑話!”南憶夕雖然早就料到藍瑾瑜和南秀琴此番前來的目的,但是聽到藍瑾瑜如此冠冕堂皇的說出是為了她的終身大事,她還是忍不住譏諷道,“本座的終身大事幾時輪到你們來做主了?”

“瓊珞,你一個江湖女子,我六弟肯娶你,那可是你的福氣。你若是乖乖嫁給我六弟,日後可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後!”南秀琴聽到南憶夕的譏諷,又按捺不住的對著南憶夕說道。

藍瑾瑜聽了南秀琴的話,也隻是蹙了蹙眉頭,對著南憶夕說道,“宮主,秀琴心直口快,難免詞不達意,還請宮主包涵。不顧她所言非虛,我們此番前來就是替六皇子南起提親的。六皇子其人,宮主想必也見過,不僅風度翩翩,而且為人溫和。將來前途更是不可限量,宮主若是肯嫁給六皇子,定然不會吃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