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7章 大結局(1 / 3)

琉煌月點頭拍了拍東嶽的肩膀:“收下吧。

從現在開始,曲歌還給你。

曲歌,從現在開始,你也不必再為我犧牲什麼了。

你們一家三口本就該過著幸福的生活。

如果這次你們能成功的逃過這一劫。

那麼……你們就成親,好好的生活。”

琉煌月說著轉頭看向墨音:“你同意嗎。”

墨音沉著臉別過頭:“從前,你們就未征求過我的意見。

現在何必再來裝模作樣。”

“看來,墨音也不會再阻止你們了。”

琉煌月說著對兩人笑了笑。

“這樣就好了,可以了。

我所有的心事都了了。

現在,就隻剩下做我這一輩子最偉大的事情了。”

琉煌月說完,發揮出全身的力量將自己用一股熱氣包裹住後俯身衝進了八荒之道的缺口中。

東嶽伸手去抓他,可卻隻是抓住了他的衣角。

曲歌驚呼一聲:“阿月。”

東嶽縱身飛下去拉他,直直的跟著他一起進入八荒之道。

曲歌見兩人都進入八荒之道缺口,她轉頭鄭重的望著墨音:“墨音,東華……東華就交給你了。

現在,我隻能拜托你了,幫我把他撫養成人吧。”

她說完回頭看了東華一眼,決絕的躍進了八荒之道的缺口中。

置身八荒之道中隻有兩個概念。

一個是冷,一個黑。

漫無邊際的黑暗讓曲歌覺得連骨縫都是生疼的。

“東嶽,阿月,你們在哪裏。”

“曲歌。”東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接著她手上一暖。

東嶽伸手牢牢的握住了她的手。

曲歌轉頭,隻能看到一片黑暗,但僅憑氣息她就能感應到東嶽的所在。

“阿月呢。”

“我在這裏。”琉煌月在黑暗中緩慢靠近。

東嶽握了握曲歌的手輕聲道:“送阿月離開。”

接著,兩人同時上前,一人握住琉煌月的一隻胳膊同時發力將他推出了八荒。

琉煌月驚呼一聲,人已經飄飄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甩出。

接著,整個八荒之道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東嶽的手緊緊的握著曲歌的:“你怕嗎?”

“不會,跟你在一起,沒有什麼事情是可怕的。”

她以百分百的熱情回應著東嶽。

接著,“有東西靠近了。”

曲歌閉目,的確,有什麼東西在靠近。

東嶽緩緩的用手打出一道光束,那一瞬間,曲歌看到無數的詭異的冰塊懸在空中,似乎欲攻擊兩人。

東嶽拉著她一下子飛入了空中。

瞬間,那些冰塊在腳下撞擊發出了巨響。

“八煞出現了。”東嶽輕聲說了一句。

曲歌剛欲說什麼的時候,就感覺迎麵撲來一陣陰風。

她身形一閃直接躲了過去。

東嶽喊道:“小心。”

“東嶽,你也小心。”

曲歌想著在黑暗中戰鬥她跟東嶽絕對會吃虧。

連連躲過幾波攻擊後,她想到當年娘親教她的封印束彩的法術。

她心下一喜,抬手打出一抹超亮的束彩之後,又用封印術將那束彩之光封印住了拋入空中。

頓時,周遭的一切都變的明亮了起來。

東嶽身邊圍著五個從頭到腳全被黑布蒙起來的幹屍。

而他的手臂和後背都有傷口。

曲歌蹙眉,剛剛她感覺東嶽的氣息從她耳邊飄過。

看來是他在黑暗中為了幫自己,所以將圍著她的八煞吸引到了他那邊。

見有了亮光。

八煞迅速變換了陣法。

曲歌與東嶽湊到一起背靠背。

“東嶽你沒事吧。”

“不要緊,死不了的,小心點,他們的陣法非常的厲害。”

“那我們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的陣法厲害,就不讓他們的陣法出世,把他們打散。”

曲歌說著已經飛向了八煞。

說來奇怪,八煞對曲歌的攻擊並沒有那麼敏感。

相反的,他們對東嶽的攻擊卻是能很及時的反應。

曲歌邊攻擊邊想,八煞身上用黑布從頭遮到了腳,甚至連眼睛都遮住了,他們是看不見任何事物的。

也就是說,他們之所以能那麼靈敏的攻擊別人,完全靠的是對方的氣息。

而他們對東嶽的攻擊反應敏銳,卻對她的攻擊反應遲鈍隻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她身上有幾分魔性,魔性與這八荒之道的氣息基本吻合。

就像香菱可以在這裏麵來去自如是一樣的道理。

因為香菱身上的魔性與這裏是相符的,不會被感應到。

他們現在之所以能找到方向攻擊她,是依靠著她身上那三分的神格來對付她的。

曲歌這樣一想,她就開始改變了戰術。

在東嶽攻擊他們的時候,她就會跑到他們的背後伏擊。

連續幹掉了兩個幹屍後,東嶽渾身上下也依然傷痕累累

看到這傷痕,曲歌忽然想起了上一次東嶽為了她闖進八荒救她的時候,他也是這麼傷痕累累的出來的。

隻是上次,八煞完好無損,這次卻已經由八煞變成了六煞。

曲歌對東嶽使了個眼色,東嶽瞬間明白了曲歌的意思,很好的開始配合起了曲歌。

直到最後一個八煞被幹掉,東嶽重重的摔落在地。

曲歌上前扶住東嶽:“東嶽……”

“看來……今天真的要葬身在這裏了。”東嶽的語氣有些沉重。

他環視四周懸於空中的冰石。

“曲歌,你離開這裏吧,我要用我最後一絲力氣將這裏完全封印。”

“不行。”曲歌緊緊的抱住他:“要做也是我來做,我們說好的,要同生共死。”

曲歌說著已經開始單手結印。

東嶽按住她的手:“歌兒,聽我說,你活著,我們的兒子就不是孤兒。

你與阿月好好把東華撫養成人,讓他幫我照顧你。

他就是我們生命的延續,現在,我不能……帶你走了。”

曲歌眼中的淚一滴落就已經結成了冰垂在臉頰上,冰的臉生疼生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