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我要笑了。”向悅輕拍了一下桌子。
阿年點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無語……”
阿年拽著喬辛往外跑,向悅瘋了!
三個女生,一起沿著馬路邊走,各自,表情豐富,臨近畢業,在一起的開心時光,不多了。
今天阿年沒有去醫院,劉霖趁午飯時給阿年打過來,說管阿姨今天一整天都在醫院,一直在方默川的病房裏。她們以為,阿年是隻防著管三數一個就行了,可是,阿年要防著兩個,還有方雲。
碰見,就糟糕了。
下午,阿年回了宿舍上網,這無聊的日子,接了舅媽一個電×話,說那邊要拆遷了,阿年手機貼在耳邊說:“總說拆的,都好幾年了還沒拆,我都沒什麼太大感覺了,舅媽你開心嗎?”
跟舅媽聊了一會兒,阿年心情好了不少,舅媽和舅舅還沒有定以後真拆遷了,是搬走,還是繼續留在小鎮上其他地方。外婆說住哪裏都可以,總說自己活不了幾年了,有個窩,你們都好好過日子,就知足了。
蜷在沙發榻上,抱著筆記本上網,跟舅媽聊天時,鼠標亂點亂移動的。阿年看到娛樂新聞了。
仔細看完,才知道,這幾天沒有看到管止深,原因是他本人不在中市,去了一趟北京,接著又去香港參加了一個私人大型派對。管止深先抵達北京參加了“財經峰會”,兩天後,一個夜晚香港的私人派對上被人拍到。
穿著如此大膽卻顯得不豔俗,娛樂新聞上說,這是個法籍模特,被人牽線搭上了管止深。畢竟,管止深是個有權家世不簡單的金主。管止深和那個女人舉動倒不是多親密,一同入場,為表紳士風範,男人被女人挽一下手臂,倒也常見。
隻是,招來多少嫉妒聲音。
娛樂新聞底下有人評論說:哦,原來管止深好妞兒這口啊……
還有人說:秀視裝,尼瑪完全把持不住啊!有錢就是好,姓管的肯定上了這妞兒,一夜還不止上了一次!
多不堪入目的評論都有。
阿年擰眉,想評論,可是提示,要先注冊用戶。不太會弄,阿年注冊了一個馬甲花費了二十幾分鍾,然後想說的話都在心裏沉澱下去了,最後,隻回複了四個字:你們瞎說。
懊惱,又不了解他多深,在香港幹什麼了你上哪去知道,為他說話,多餘。
一天,無聊中過去。
第二天,向悅上午來了阿年這裏,把一些好同學送的禮物值得紀念的裝起來了,先送來阿年宿舍擱著,等到6月下旬再做打算。
每天劉霖都會打給阿年,或者發消息。
今天也一樣,見不到方默川了。
劉霖說,方默川要氣瘋了。
阿年趁管三數不在病房的空子,接了方默川的來電,方默川說想她了,說不如不住了,不如不治療了,就這樣吧,死不了不是嗎。
“怎麼能不住,忍到傷好的差不多了,再出來我不攔你,可以嗎。”阿年勸。
方默川說,好。
他說,阿年,我一點兒都不敢不聽你的話,我一點兒都不敢觸怒你,我可憐不可憐,不可憐,我在苦笑,即使我媽不同意我也堅持,我想我一輩子也放不下我們走過的那些時光,這是我堅持愛你的理由。
阿年聽了很久,說:“我,知道。”
方默川了無情緒,卻是真的笑了:“阿年,我,太愛了……”
“我知道。”阿年,重複著,我知道。
下午。
放放給阿年打過來,說要請教阿年一些學習上的,放放現在學習跟不上,方雲要給放放請家教,可管止深說他在物色,方雲就沒插手這事,家教是要物色一個好的,要女的,男的不行,教的還要對路、用心。
“你沒上學?才下午三點多。”阿年說。
“小嫂子,星期六啦……”
阿年窘迫,原來已經到了星期六了,腦袋裏到底整天都在想些什麼呢,日子過糊塗了。
放放說,我哥去省委見爺爺了,小嫂子你怎麼也不在家?快回來。
放放說,真的沒人幫她,誰也不懂,也不能現在去找同學問,太麻煩了。小嫂子你不回來我就找我媽來了。
小姑子,也知道嫂子怕婆婆。
有鑰匙在手,阿年到的時候,放放切了水果出來了。
一個問,一個講解,最後放放解答出來答案,阿年再看。放放的疑問很多,課也不補,以前家裏來過家教,放放心野,完全神遊沒聽。這會兒阿年講的有些吃力,也好久沒有這樣了,超負荷。
管止深說他要回來了,放放說小嫂子在家,管止深說讓她別走。放放說,哥,這是小嫂子和你的家,小嫂子還能去哪兒?
阿年。
管止深回來之後,讓阿年和放放去超市買菜,他在一樓的書房工作一會兒。阿年和放放兩個小朋友去買菜了。回來後,某人還在忙碌,落地窗大片通透,管止深隻穿了一件襯衫,在裏麵認真工作,蹙起眉頭。
“我哥真帥,小嫂子好多女生羨慕你擁有我哥,你會流鼻血嗎平時。”放放說。
阿年了:還好還好……
誇自己家人誇的好狠,為毛不是管止深對她流鼻血……
豐盛晚餐是管止深下廚做的,放放喋喋不休的對阿年誇她哥,長得帥死了,廚藝棒死了,事業成功,雖然偶爾脾氣大,不過,小嫂子你真是撿到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