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阿年當影子是好意,拿著文件離開了。
影子表情複雜。
阿年直接抱著文件上了頂層,心裏並沒有懼怕,可能,因為見得人是‘自己的人’吧。容她小小的了瑟一下,
管止深辦公室的門是打開的,外麵沒人,午休時間。阿年聽見張望的聲音,提起了“李秋實”這個名字。阿年往前走了一步,又聽管止深說‘補課老師’四個字。
阿年覺得,要找機會問一問,管止深打聽她以前的補課老師幹什麼?
張望出來,微笑:“來了,進去吧。”
“嗯。”阿年點頭。
人走進去,辦公室的門自動遙控關上了。
阿年。
“給我吹一下,很疼。”管止深拉過阿年,再近一點。
至於疼嗎,阿年還是做樣子的輕輕吹了一下,抬頭,好了嗎。管止深搖頭,沒好,一直沒好,接著吹。
直到,阿年把他身子吹出反應了,管止深道:“上來見我你不激動?”
“每天都見你,免疫了。看不見摸不著的我才著迷……”阿年上下打量他,再帥,也真的免疫了。
管止深揉了揉她的發,眼眸溫柔:“我身上,也有你沒見過沒摸過的地方。準保你會為它著迷!還能一並根治你的痛經……”
阿年居然秒懂了,然後覺得自己以前悟性沒這麼高的。
轉移話題,阿年性子直,直接問管止深:“你怎麼在打聽我的補課老師?”
管止深認為,這是一個值得他思考的問題。阿年看見了,他蹙眉想了很久,才說:“認識,沒想到以前是你補課老師。”
“是嗎。”阿年淡笑。
那個男人,堅定地點了頭。
認識,的確是認識,若說這話是撒謊,難不成真實的是兩個人不認識?這才錯。他說沒想到是阿年以前的補課老師,真的,他以前不曾想到。所以,何年何月,誰能說一句,管先生,你怎麼說謊了,對單純的阿年說謊。
“她是你朋友?”阿年好奇。
管止深思索片刻,點頭。“算是。”
“哦。”阿年了解。
這個話題,就算是這麼過去了。
對於阿年來說,正麵見到了補課老師,會尊敬的叫一聲“老師”,如果見不到,也不會想起惦記,就是這樣正常人對待普通老師的情況。
管止深說,痛經怎麼辦。
跟一個男人討論痛經這種問題,阿年窘迫中。
痛經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方默川以前單純的不懂這個。大一那次,阿年疼的死去過來,額頭上都是汗珠,疼哭了,怎麼都沒用。向悅去男生宿舍喊方默川,奈何,這少爺從不住大學宿舍。後來,方默川從家裏跑出來,想盡辦法進了女生宿舍,那陣剛開學,男生進女生宿舍絕對禁止,但是,也沒見真的百分百禁。
方默川對於阿年痛經,很無措。
手忙腳亂的要往醫院送。
要是醫院管用,早就去了,也不是每個月都疼。
那天晚上,方默川陪著阿年,一直到宿舍管理員把他轟走,阿年也轟他了。一個大男生,阿年頭都抬不起。
“嗯……”
“沒事吧。”阿年問他。
“有。”管止深壓低了聲音。
阿年:“無語……”
他不動一分,阿年擔心:“要不要緊?你要不要吃點藥?”
管止深:“無語……”
有為男女之事增強性。欲的藥,還有消去男人生理反應的藥?
管止深抬頭,甚是可憐:“給我吃什麼藥?”
“我隻有一瓶尼瑪早上給我的藥……了。”阿年從上半身工作裝的口袋裏,掏出來給他。
管止深:“無語……”
“無語……”
阿年攤手,了您說神馬神馬,秒懂裝不懂,是個折磨人的技術活兒。
外麵街道上車水馬龍,顯了城市白日的節奏與浮躁。辦公室內一片安靜,阿年無辜的不知道怎麼辦,管止深抱著她不放。可是,她這麼久都不下去,部門小領導會不會覺得,她已因公殉職?
許久,管止深額頭抵著阿年單薄的小身子,聲音低沉,“阿年,我想和你發生關係。”
他很認真的說。
阿年了,要發生關係這種事,這樣說出來合適?
管止深今天嚴肅的拉開話題,是被阿年逼的,想過日常中讓阿年失控,給他。奈何他怎麼努力都不管用,更怕自己手重,讓阿年傷了心。
管止深隻有一個目的,早些,有個孩子。
阿年這個性格,也許任何事都要嚴肅的跟她講清楚,她才會認真對待,否則,阿年當玩笑。
“我覺得……要了解之後。”
阿年聲音不敢太大,怕他發火,他可能忍的很難受。這個時候的男人,跟女孩子例假時心情煩躁,是劃等號的?她也不懂,就是覺得該對管止深順毛。
想到順毛,阿年就真的伸手給他順毛,管止深抓住她伸過來的小手,抬頭:“還要怎麼了解,你還不了解我?”
“是時間問題……”阿年很理智,總覺得兩個月時間,了解管止深了解的太少了。阿年沒什麼明顯情緒:“你對我,已經百分之九十九了解了吧?可是我,確實已經百分百對你交底了。反而你在我眼中,我覺得我才了解了你不到百分之十,我也說不清楚,就是這個奇怪的感覺……”
“好,就先,了解著吧。”管止深點頭。
阿年有這種感覺,他能理解,如果給他一個剛認識兩個月的女孩子,無論性格什麼樣,他都不會過分親近,願意一切交底給對方。李秋實,他了解了幾年,還是沒能了解透徹,似真似假的子,朦朦朧朧的感覺,一種無法說的隔閡,真實的存在兩個人之間。他不能說李秋實不好,是複雜之人,但無法親近的感覺就是會有,情感上,磁場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