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夫人?”夏文舒詫異極了,哪裏能夠想得到,外人看來風光無限的孟夫人竟然竟然也會說出如此挫敗的話呢?夏文舒低低地喊了一聲,孟夫人立馬回神了,眼神當中帶著一些不好意思。
孟夫人笑了笑,笑容有些尷尬,帶著幾分失態之後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剛剛失態了。”
夏文舒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是理解的,“沒有,夫人。”
孟夫人看著夏文舒,眼神當中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讓夏文舒的心裏麵打了一個咯噔,“夫人。”夏文舒被孟夫人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出聲喊了孟夫人一聲。
孟夫人笑著搖了搖頭,“我看你都看得出神了,真的不好意思。我隻是在想,子捷為什麼會這麼喜歡你呢?都已經到了死心塌地的地步的了。”
夏文舒的臉色變了變,有些不好意思,以為孟夫人也覺得是自己害了孟子捷的,夏文舒動了動唇,有些愧疚,“對不起,孟夫人。我。”
孟夫人急急地打斷了夏文舒的話,“你不要誤會,我沒有任何責怪你的意思,我隻是在想,是不是孟家的男人都是那麼常情的,一旦愛上了就很難以再改變。子捷的爸爸是這個樣子,子捷還是如此。”
孟夫人的語氣當中帶著幾分失落,夏文舒是知道的,孟子捷的爸爸是愛著孟子捷的親生母親的,這一位孟夫人隻是擔著孟夫人的名分罷了,真的是一個可憐的人呢。
夏文舒不敢開口,不敢安慰孟夫人,害怕自己隻是勸勸孟夫人就說出了自己知道所有事情的事實,讓孟夫人覺得難堪。畢竟,這種事情,對於豪門來說都是禁忌的,都是不希望被人提及的。
夏文舒半響都不曾開口,隻是靜靜地站著,兩個人都沉默著,氣氛靜謐極了,現在就像是掉下了一根針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的。
“夫人。”女傭的聲音打破了這一份靜謐,看到了夏文舒和孟夫人在一起,眼神當中帶著幾分疑惑。
孟夫人看了一眼女傭,直接問著女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這麼慌慌張張的?”孟夫人的語氣當中帶著幾分不悅的,身為豪門大家族的人,就要有著臨危不亂,麵不改色的本事的,怎麼可以慌慌張張的呢?簡直是失了身份的。
“夫人。”女傭看了一眼夏文舒,有些遲疑自己要不要說出來。
夏文舒是有自知之明的,主動開口對著孟夫人告辭,“孟夫人,我現在回去了。”
孟夫人點了點頭,在夏文舒走遠了些,示意女傭可以說了,“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女傭低下了頭,知道孟夫人的語氣嚴肅,就代表著孟夫人的心情不是很好的,也不敢造次,恭恭敬敬地說著,“夫人,馮少帶著火花小姐來了,現在正在和書房和老太太聊著呢。”
“我知道了。”孟夫人蹙眉,不知道馮子月現在來了到底是做什麼的,還有那個火花。孟夫人的心裏麵有些著急,腳步有些快,但是還是儀態萬方的。孟夫人想起了什麼,回頭看了女傭一眼。
女傭哪裏能夠想到孟夫人會回頭呢?女傭被嚇了一跳,臉都漲得通紅的了。
孟夫人的語氣當中帶著幾分威嚴,“你知道馮少和火花小姐來找老太太到底有什麼事情嗎?”
女傭怎麼可能知道呢?看到了馮子月和火花來找老太太了,立馬就來找孟夫人了。女傭漲紅了臉,搖著頭。
孟夫人氣急,瞪了女傭一眼,快步離開了。
孟夫人走到了書房門口,深呼吸了一口氣,敲了敲門,孟老太太聽到了,沉聲問了一句,“誰?”
孟夫人溫和地對著孟老太太說著,“媽,我剛剛聽說馮少和火花小姐來訪了,所以想要來看看。”
孟老太太沉聲讓孟夫人進來了,“你進來吧。”
孟夫人笑著走了進去,“媽。”和孟老太太打了一聲招呼,孟夫人客客氣氣地對著馮子月和火花問候著,“馮少,火花小姐,你們可是稀客啊,今個兒怎麼想著來了?”
“他們是為了子捷的病來的。”孟老太太冷聲說著,聲音當中帶著明顯的疏離,但是不悅倒也不至於。
“是嗎?”孟夫人聽出了孟老太太語氣當中的不悅,立馬噓聲了,幹笑著走到了孟老太太的身邊,“我隻是好奇,馮少怎麼就知道了子捷病了呢?”
孟老太太什麼都沒有說,隻是眼神一瞟,孟夫人立馬閉嘴了。孟老太太客氣地對著火花說著,“火花小姐,子捷的手術還多虧了你呢,要不是有你啊,子捷的手術也不可能那麼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