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鄒丹丹的時候,我正處於人生的廝混階段,安謹曾經說過,最美好的時光就是我遇見你時你還沒遇見她。可惜,我在遇見她的時候還遇見了另外一個人,並且將節奏走到了她的前麵。
我覺得我遇見她的時候我該是還沒有遇見其她女孩子的,除去那些廝混的小名模。大部分的男人都不會在女人的事情上虧待自己,尤其是在自己有能力的時候。
我享受度假和女人,她們像女人們愛吃的甜點,我時不時吃上幾口覺得日子還是挺滋,但是有一天我就厭倦了這樣的生活,我突然想找一個在睡醒了之後不會和我要支票的女人,若是這個女人還做得一手好菜,是個典型的家居型女人就更好了。
然後我遇見了一樣想結束現有生活的者言。
我很欣賞者言,一個女保鏢,卻能在下班後一臉溫婉的模樣,我們一起共事多年,甚至有那麼幾次,若是沒有她我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有時候我覺得我們走到一起是理所應當的事。
她得不到愛的人的回應,我遲遲等不到愛的人,於是兩個寂寞的人便有了一些比較私人的關係。她住在我的隔壁,我常在半夜去她家,早晨再回來。一個寂寞的老男人和一個寂寞的女人在一起真的幹不出些什麼好事。
我一直將我們的關係定位為寂寞的男女關係,我想著若是她願意我可以和她結婚,然後我們有個家,一個孩子,也可以是兩個,一家三四口人,我很想要那樣的生活。但是者言似乎不願意破壞這樣的關係。
再然後,我遇見了鄒丹丹。一個被親生父親拋棄的女孩。
丹丹不該姓鄒,她該姓付,她的父親在T市算是小有名氣,在郊區有一撞低價買來的別墅,兒子開著四五十萬的車,買了一套百來十坪的房子。她的母親年輕的時候是T市有名的美人,遇見付成海,兩個人便有了她,後來才知道付成海早就結婚了,兒子都上學了。
丹丹的母親被付家逼得離開了T市,家裏的人也嫌她丟人不願意管她。丹丹母親便帶著丹丹來了楚天在這住了下來。
我們見麵緣於一盒曲奇餅幹。
過年,我去給BOSS家置辦年貨,搶了她相中的一盒曲奇餅幹。我當時並沒有覺得那餅幹我非買不可,BOSS家的丫頭生病,我買回去也沒有人吃,隻是看見丹丹暴跳如雷的樣子很有喜感就搶了。
我承認,一個三十歲的老男人幹出這樣的事情挺丟人的,但是我樂此不彼。
再後來,因為丹丹他們宿舍幫了BOSS家的小丫頭幾次,BOSS便每個周要領她們出去吃飯,最後這個重任到了我手裏。
一去而來,我和一群小丫頭也熟了,便會時不時的鬧騰一會。丹丹還記著曲奇餅幹的事,開始看見我的時候並不和我說話,後來好點,開始說了,但是很嗆。
都說戀愛是從吵架開始的,我和她算是這樣的發展趨勢吧。
我們第一次在一起的時候她還在上高三,有天晚上哭著給我打電話,說要回家一趟。那時候都快十二點了,我趕到的時候她正蹲在一中的大門口,低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走近了才發現她在哭。
後來才知道付成海又在外麵找了女人,她的妻子以為又是丹丹的母親,就帶著人過來將人打了一頓,村裏的人打電話到學校要她趕緊回去。
醫藥費是我交的,一個小丫頭哪有錢交。
因為要照顧她的母親,我們不得不在賓館住了幾天,後拉我常想,若是沒有這幾天,也許就不會有後來的孽債了。
丹丹是個好女孩,一個十八歲的丫頭,卻像個大人一樣的活著,任由誰看了的都會心疼,她和BOSS家的丫頭是完全不一樣的風格。
然後我們在一起了。越是在一起越是了解,越是不想分開,她就像是一朵罌粟,明知道有毒,卻一次次的想靠近。
在我決定等她成年就結婚的時候,者言有了。
一個在肚子裏還沒有生下來的孩子。
丹丹給我發短訊報好誌願了,我該去找她,但是沒有,這一夜,我在自己的門板上靠了一夜,下定決心像個男人一樣的活著。我給丹丹發短訊,我要結婚了,和一個懷了我孩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