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本將軍也必要提醒一下錦王,若是一個王朝從內部開始腐敗,那它離瓦解也不遠了!”斛律堂佑笑的依舊燦爛,手上的紙扇啪的一聲應景而開。
蘇小鹿抬頭看了一眼那個正在裝A和裝C之間遊蕩的將軍,突然覺得這人還真是典型的不知天高地厚。轉眼看了一眼黑鐵鍋的樓錦塵,無聲的歎了口氣,其實裝B的人通常使用的方式都不一樣。
樓錦塵感受到蘇小鹿投過來的目光,眼神頓時一暗,兩步上去抓住她的手腕,呲牙咧嘴:“臭女人,這種時候還敢跑來這挑戰我的耐心。”兩手一拽,蘇小鹿的身體晃了晃,卻並為被拖走。
因為另一隻手上多了一層不重不輕的力道,側頭,斛律堂佑笑的春風拂麵,見蘇小鹿正在瞧他,笑的更歡了,話卻是對樓錦塵說的:“你拉著本將的妻子想去哪裏?”
蘇小鹿嘴角一抽,隨即安靜的再側臉,果真,樓錦塵的臉在黑暗中發青光了。
“你胡言亂語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你的妻子?要是本王沒記錯的話,這女人是本王賢弟的王妃這件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話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你記得是沒錯,全京城的人也都記得對的,但是本王也有證人可以證明我們已經拜堂成親。這妻子之名,她絕對是擔的起的。”
蘇小鹿看著斛律堂佑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三條黑線垂掛額前,這人知不知羞恥啊?
雖然她自己也不知道羞恥是個什麼東西,但是別人把尿撒到她臉上就不對了。
還沒等她發表任何話語,樓錦塵已經如一隻凶惡的豺狼猛撲向了她的對麵,卻被斛律堂佑一個側擋給擋了回去,蘇小鹿見勢拉住了樓錦塵的手臂。
樓錦塵回頭瞪她:“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蘇小鹿聳了聳肩:“他是他的意思,與我無關。”
“怎麼會和你無關呢,那洞房花燭可是要兩個人才行。”斛律堂佑笑的如隻偷了腥的貓,蘇小鹿腦袋被猛的抽痛了一下,回神之際,盯著樓錦塵高舉的手有一瞬間的呆愣。
不知是不是錯覺,蘇小鹿看見他臉上劃過可疑的紅暈,“看什麼看,本王這替賢弟教訓你這個不守忠貞的女人,摘花刺繡樣樣不會,專會些。。。媚術。”
蘇小鹿好笑的聽著他越說越低的聲音,媚術?什麼媚術?她丫的就隻會個賭術,還媚術。
斛律堂佑挑了挑眉,斜睥了眼樓錦塵,舒展的眉攏成一線,下巴繃得緊緊的,貌似在極力蘊藏著怒火。
樓錦塵下手不重,但也不輕,足夠讓現在的蘇小鹿支撐不住,但在倒下去之前,有些話必須問清楚。
麵色越來越虛弱,手下抓著的衣袖被她勒的越來越緊,樓錦塵終於感覺到了她的不尋常,開口,卻是被她搶了先,“告訴我,他在哪?”
樓錦塵眼底閃過一絲陰霾,臉色漲得通紅,“你還是為了他而來。”
她笑,無奈而諷刺:“不然你以為呢?”
斛律堂佑上前一步拖住了她的身體,一股舒緩的熱力即可淌入身軀,她回頭對他展顏,謝謝終究是說不出的。
斛律堂佑皺眉,轉頭看向樓錦塵,樓錦塵雙拳握緊,聲音因為用力變的沙啞:“他,不是個好人。你以為他就值得你如此對待?”
“樓錦塵,沒有誰是值得誰去愛,去守候,去等待,隻是你遇到了那麼一個人,讓你心甘情願而已。所以不要問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我是他的妻,如今他有難,我不可能放任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