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金先生,下午茶就不用了,辦公桌有著茶杯厚的文件需要我去處理。至於薇薇安現在的心情,她不會一直糟糕下去,不是嗎?”將這個問題還給奧金,菲爾斯握住他的手,然後鬆開。
奧金,鎮上最成功的商人,也是薇薇安的父親,他現在為自己曾經乖巧聽話的女兒的脾氣突變而苦惱,雖然她所深愛的奧爾法不幸逝世,但那已經過去,所能做的隻有記住,人畢竟活在現在,為未來而活。他並不知道現在自己女兒的靈魂上所發生的變化,她現在已經不是薇薇安,而是肉體已死去的奧爾法。
他彎下腰朝朝屋內做請的手勢。
走進屋內,掃視著屋內的擺設與熟人。
“尤娜小姐,自從上次過後便好久沒見。”自從上次奧爾法的葬禮過後,便好久沒有見到她,既然沒有出現在菲爾斯的麵前,他也不會特意去打探有關於她的消息。
菲爾斯的話讓她有些發愣,她當然記得上次是什麼時候,朝菲爾斯輕聲問道:“是嗎?”
“可能是我沒記清,總之在這見到你我很高興。”他拍拍自己後腦勺說道。
“當然,我也一樣。”尤娜低聲說道,話語有著掩飾不住的失落。
望著窗台旁望著窗外的貴婦人,他明智的選擇不去搭話。走到薇薇安身旁拍拍她的肩膀語氣溫柔的說道:“怎麼了?聽說你的心情很糟糕。”
“沒什麼。”她雙手環抱在胸前,轉而望著牆壁上掛著的油畫。
看到與薇薇安談話的菲爾斯,奧金的眼睛笑的眯成細縫。雖然奧爾法死了,不過現在看來他女兒的新男友不錯,他為此而高興。薇薇安與菲爾斯他們兩這段時間如此走的如此親近就是讓奧金與他的妻子還有旁人們誤解的原因。
冷場之前所談論的話題是讓薇薇安要抓住機會,男爵嶽母或者男爵的嶽父這個稱呼非常悅耳。談話的過程沒有想象中的順利,她的母親被氣的做到一旁,尤娜尷尬的想要離開。而奧金則思考著他女兒為何談論到這個話題如此暴躁。心中想到唯一可能的原因就是她還沒有忘掉奧爾法那個家夥。
或許她隻是不敢承認,愛人剛離去不久,而新歡則恰巧趕到,這是奧金的想法。他走到妻子身旁親吻她的臉頰,但被她躲開,奧金對此並不介意,他手指著薇薇安與菲爾斯的方向示意她看向那邊,然後說道:“我們是不是有點多餘呢?現在是屬於年輕人的時間。”
看著在一起的薇薇安與菲爾斯,她板著的臉上露出些許笑意,滿意的點點頭,尤娜自然的被他們規劃在年輕人的行列,朝她神秘的笑笑,示意她留下,然後跟在奧金身後朝客廳外走去。而那名報信的仆人也適宜的跟在後麵離去。若大的客廳隻剩下尤娜,還有菲爾斯與薇薇安。
菲爾斯撩起奧爾法的長發,靠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管家私自將屍體換了個地方安葬,這件事當初他並沒有彙報給我。”
“那麼那個車夫呢?讓他當麵和我說發生了什麼!”她猛的站起來,轉過頭來直視著菲爾斯。
菲爾斯扭頭望向一旁,說話的聲音也缺少底氣:“他的妻子突然生病,昨晚已經離開。”
“你要欺騙我到什麼時候?”說話已經帶著哭腔,眼圈周圍已經紅了。
情形變幻的太快,讓坐在一旁的尤娜沒有反應過來,她仍有些失落,不過仍勉強的笑著打著圓場:“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