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這樣,那現在額娘那裏,必定十分熱鬧,我們過去瞧瞧。”夜夕顏淡淡的開了口,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意。
說完便讓靈兒不急不忙的又將方才才取下的發飾一一戴好。
等夜夕顏再走進夜王妃的院裏時,已經有不少的人在裏麵坐著了,其中還有一臉迷茫的白若溪。
“王妃,若溪今日一早便出府了,沒有見過什麼玲兒?”聽了王妃的問話,白若溪下意識的回道,她根本就不知問的是哪個玲兒,夜王府內,她隻知夜夕顏身側有個靈兒,偏生王妃又說不是。
“仵作有來看過,那個侍女應是死於昨夜。”田氏開口解釋。
什麼?死人了?可是這與她又有什麼關係,白若溪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抬眸看著剛剛才進來的夜夕顏,似乎是想詢問府裏發生了什麼?
原來白若溪剛回府,還未來得及回到西苑,便被叫到這裏,自然是不知道府裏發生了什麼。
夜夕顏假裝沒有看見白若曦投來的目光,隻是找了個位置坐下。
“夕兒怎麼來了?”夜王妃伸出手捏了捏眉心。
“我方才聽院裏的丫頭提到,堇兒姐姐院裏死了個侍女,所以特地過來看看。”夜夕顏餘光看了一眼夜堇兒,臉色煞白,想必是被嚇到了。
也是,畢竟這死的可是她院裏的人,若是被人傳出去了,隻會有損她的名聲。
“我未曾苛待過院裏的侍女,那個玲兒,昨日在我房裏還好好的,不知怎麼,今早就死在池裏了。”
“堇兒不必心慌,先說說那晚那個侍女是否有在你房裏守夜。”夜王妃聽出夜堇兒話裏的慌張,又看了一眼田氏也是一臉焦慮。
“那晚,守夜的並不是玲兒,不過,因她白日裏說錯了話,所以我晚膳後,也有將她叫到房裏訓話,可是,真的沒有嚴罰,隻是說了兩句。”夜堇兒的眼突然往白若溪那裏看了幾眼。
“說錯了話?”夜王妃抓住這幾個字。
“這事,夕兒妹妹也是知道的…”夜堇兒轉而看著夜夕顏,隻希望這事別再問她了,今早玲兒的屍首,實在太過怖人。
感覺到幾人投來的詢問視線,夜夕顏似乎想了片刻,才開口。
“昨日,那個侍女,好像有說,嬸娘前幾日穿的曳地裙不如堇兒姐姐錦裙好看。”
夜王妃聽到曳地裙時,眉頭緊蹙,那不是白若溪前幾日出醜時穿的嗎?視線落在白若溪身上,充滿審視。
白若溪,這時總算明白了,看來這些人是想把一個下賤婢子的死,全都賴在她頭上。再一想到今日的苦等,語氣實在強忍不住。
“府裏不過死一個侍女,難道…也要算在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