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濤一皺眉眼頭道:“光溜溜的東西有什麼好看的?”
紅衣少女媚眼一拋道:“難道女人脫光了衣服你也不想看?”
這一來立刻引起了丁濤的興趣。
甘霖也不例外。
但嶽小飛和袁小鶴卻都在一旁脹紅了臉。他們真不相信那紅衣少女竟連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丁濤噘唇道:“原來觀光就是這個,五兩銀的確值得。”
他說著便要探手入懷掏銀。
嶽小飛忙道:“丁人哥,這樣的觀光,不觀也罷!”
丁濤道:“沒什麼,公也跟著開開眼界,今天算我請客。”
那黑衣老人也在旁笑道:“這位小兄弟,的確是進‘觀光隧道’最年輕的一位,不過你們既然要到鬼門關,不可能不經過‘觀光隧道’,如果真不想看,不妨閉著眼睛走過去。”
紅衣少女咯咯笑道:“老掌櫃的,你怎麼這樣說話,人家花了錢,當然必須看上一看。”
這時丁濤已掏出一張銀票,交給黑衣老人道:“看一看,這是銀票二十兩。”
黑衣老人收了銀票,卻從懷摸出四支火熠道:“這是你們四位的。”
丁濤道:“要這個做什麼?”
黑衣老人道:“隧道裏很暗,不用這個,你們還觀的什麼光。”
丁濤立即收下,並每人分一支。
黑衣老人道:“現在四位可以進去了!”
丁濤道:“不成,我要這位姑娘帶路!”
黑衣老人道:“隻要往裏走,很快就到,哪用得著帶路。”
丁濤搖頭道:“一定要她帶路,在下多給銀都可以。”
不等黑衣老人再說話,紅衣少女已脆生生笑道:“這位大哥別凶,帶路就帶路,現在就跟我走吧!”
於是四人跟在紅衣少女身後開始前進。
紅衣少女柳腰款擺,蓮步生姿,幾乎每走—步,都撩人遐思。
她邊走邊嗲著聲音道:“這位大哥,你為什麼非要我帶路不可?”
丁濤吃吃的道:“老的錢不能白花,有你走在前麵,看著也舒服些。”
紅衣少女撲哧笑道:“原來你是舍不得二十兩銀,我有什麼好看的,待會兒看見那些不穿衣服的,那才真正好看呢。”
丁濤幹咳了一聲道:“我想看你脫光,你肯不肯?”
紅衣少女笑得幾乎彎了腰,道:“今天沒輪到我脫,你若下次再來,也許可以看得到。”
說話間,前麵果然已是一處山洞,紅衣少女道:“到啦,你們自己進去吧!”
這時丁濤已顧不得再和紅衣少女調笑,拉著甘霖便向裏走。
剛進入隧道,仍能見物,漸漸的越深越暗,到後來已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又前進數丈,丁濤和甘霖才發覺已經不見了嶽小飛和袁小鶴。
不過他們明白,出了隧道以後,一定可以會合。
丁濤像是自言白語道:“他娘的,莫不成被他們騙了!”
甘霖道:“你還沒燃亮火熠,怎知道被他們騙了。”
丁濤連忙亮起火熠。
隻見兩旁洞壁上,開鑿了不少洞門,不用說,好看的就在洞門裏麵了。
兩人立即進入一處洞門。
洞門內是一處石室,兩人的眼神,不由齊齊為之一亮。
果然到了觀光所在,一個全裸的妙齡少女,就在靠近石室的後壁站著。
那女郎笑臉迎人,全身肌膚光潔晶瑩,有如粉雕玉鑿一般,身材不胖個瘦,尤其雙峰高聳,**修長,站在那裏,名符其實的可以拿“亭亭乇立”四字形容。
她一腿在前,一腿在後,那緊要之處,似隱似現,姿態撩人至極。
在這刹那,丁濤和甘霖,都情不自禁有些呼吸急促,血脈擴張,兩眼也都在發直。
那女郎在丁濤和甘霖進來之後,姿勢雖然未動,一對眸卻勾魂攝魄般不停的秋波暗送。
這在丁濤和甘霖來說,銀果然沒有白花,僅僅這一洞,就值回票價。
丁濤裂嘴笑道;“這妞兒真不賴,老甘,咱們可要仔細瞧瞧!”
兩人本來準備再走到那裸女的身後瞧瞧,卻因她後背已靠近洞壁,無法看到她的前麵。
甘霖幹咳了聲道:“好是好,可惜她不肯開口講話。”
丁濤隨即問道:“妞兒,你為什麼不講話?”
那裸女真的不肯開口,卻越發望著丁濤和甘霖嵋笑。
丁濤實在按捺不住,伸手便向那裸女的**上摸去。
那知他的手尚未觸及對方肌膚,耳際便響起一個粗壯的聲音道:“朋友,隻準看,不準摸,你們隻是觀光,不是摸光!”
丁濤收回手來,回頭望去,卻看不見發話的人藏在哪裏。
甘霖追出石室之外,也未發現人影。
這兩人都是久走江湖的,不難想見這石室內必定設有機關。
丁濤本來還想再看,但甘霖卻催促著道:“其他的石室內一定還有,若把火熠點熄了,咱們豈不是反而吃虧。”
一語提醒丁濤,隻好退出這一石室,持著火熠又進入另一石室。
另一石室果然又是一名裸女。
這裸女比先前的更美,不過姿勢卻變了,是坐在地上。
她一腿搭在另一腿上,剛好把緊要之處掩住。
丁濤咽下一口唾液道:“妞兒,可不可以把上麵那條腿放開?”
這次那裸女講話了:“規定就是這樣,誰敢不遵。”
丁濤笑道:“老是花錢的大爺,你要聽老的規定。”
那裸女道:“你想看,別外的地方還很多,我這裏就是這樣!”
丁濤和甘霖隨即又趕到另一石室。
這時丁濤的火熠已經燃完,舉著火熠的是甘霖。
這一石室的裸女姿勢又改變了,竟是側臥在一塊大石板上。
丁濤和甘霖想看的還是看不到。
他們兩人擔心火熠燃完,不敢多耽誤,很快的再進入下一間石室。
當真是一處又勝一處,這間石室內竟是擺了一張床,有兩名裸女正緊緊擁抱著疊在床上,很顯然的,她們是正在扮演著一對進行那種事情的男女,隻是她們僅僅擺了姿勢,卻並無動作。
兩人兩眼發直的看了半晌,丁濤終於忍不住道:“你們兩個這算什麼,幹脆讓我們兩個也上床,那才夠趣!”
兩名裸女還是動也不動。
就在這緊要關頭,偏偏火熠已經熄了。
丁濤和甘霖真恨不得再回到穀口買幾支火熠。
好在離開石室之後,他們還是忍了。
繼續前進,黑暗仍能看出兩旁洞壁仍有不少洞口,想像裏麵的情景一定更為精彩,們火熠已經用完,再精彩也是白搭。
大約又走出十幾丈,才出了隧道,眼前也隨之亮了起來。
山了隧道之後,前麵仍是穀道,兩旁的岩壁,照樣也高可插天。
很快的,他們就發現嶽小飛和袁小鶴在岩壁下休息。
其實嶽小飛和袁小鶴並非休息,而是在等候丁濤和甘霖。
丁濤和甘霖加快腳步,跟了過去。
來到跟前,丁濤迫不及待的問道:“你們兩位觀過光沒有?”
袁小鶴道:“我們不想看,所以才在這裏等你們兩位。”
丁濤猛一跺腳道:“你們也真是,這種機會錯過,以後哪裏去找,二位的火熠呢?”
袁小鶴和嶽小飛各自把火熠拿了出來。
丁濤一把搶了過來道:“你們兩位請在這裏再等一下!”
接著拉了甘霖一把道:“走,咱們再回去看!”
甘霖當然是求之不得。
兩人很快便又回到“觀光隧道”。
豈料當燃亮火熠後,兩人竟全怔在當場。
說也奇怪,那洞壁兩旁的石室,竟完全不見了,連半點痕跡都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
兩人起初不死心,迅即且走向洞壁用力摸去。
但也摸不出有什麼異樣。
世上偏有這麼不可思議的事。
他們隻好再返回嶽小飛和袁小鶴停身之處。
“二位當家的怎麼這樣快就回來了?”袁小鶴也覺得奇怪。
丁濤愣愣的搖頭道:“怪事年年有,往年不及今年多,別提了,走吧!”
袁小鶴也不便再問。
四人繼續前行。
大約又走了一裏多路,又進入一處隧道。
這條隧道似乎不長,而且和“觀光隧道”大不一樣,因為洞頂懸著不少紗燈,裏麵已不再幽暗。
剛進入隧道不遠,右邊洞壁便有一間石室,石室門外站著一名白衣老者。
這白衣老者和先前穀口那名黑衣老者形像完全不同,慈眉善目,一副和靄可親模樣。
白衣老者望著四人拱了拱手,招呼著道:“四位請到裏麵來!”
丁濤道:“我們正要趕路,老先生為什麼又要我們到裏麵去,
你不看天都快黑了!”
白衣老者笑容可掬的道:“諸位在前麵過了‘觀光隧道’一關,現在這裏又是一道關口,不過這一關,就不可能再往裏走。”
丁濤翻著眼珠問道:“這一關要多少錢?”
白衣老者笑道:“這一關不必花錢。”
丁濤一愣道:“不要銀還有什麼看頭!”
白衣老者,笑得連眼睛都眯上了:“這一關不觀光,當然沒什麼看頭。”
“沒看頭要我們進去做什麼?”
“當然是要四位過關。”
“那麼這一關是什麼關?”
“關。”
這一來丁濤越發愣了:“關是什麼東西?”
白衣老者道:“不是什麼東西,應該是什麼意思?”
丁濤道:“好吧,關是什麼意思?”
白衣老者道:“關是講究的,就是要考考各位的才。”
丁濤張口結舌道:“老先生真會開玩笑,我和這位老甘連書都沒念過,哪裏來的才?”
白衣老者板起麵孔道:“若過不了關,各位就隻有回頭走了!”
丁濤的瞼發了綠,望著甘霖道:“你看怎麼辦?”
甘霖倒是不太在乎:“管他呢,試試看再說。”
丁濤道:“連書都沒念過,還試的什麼試,若能試,我早就去考狀元了。”
甘霖道:“沒念書也不見得就是沒學問,有句話說:‘行萬裏路,勝讀萬卷書’,咱們兩個走的路何止萬裏,何況咱們也曾和有學問的人在一起過,實在不一定會被他們考倒。”
丁濤終於被說動了,點點頭道:“好吧,就試試看!”
轉頭再向白衣老者道:“老先生請別故意為難,待會兒出題千萬要出簡單些!”
白衣老者道:“你放心,待會兒我會交待主考官,盡量幫你們的忙。”
丁濤哦了聲道:“原來主考官不是你?”
白衣老者道:“主考官就在裏麵,大家請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