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這種事?”
“我為什麼要騙你。我今天來,主要就是為了這事和你商議。”
“目前何慧仙的人呢?”
“已經被調到城府,很可能是城主那老王八蛋看上了她。”
鳳嫣紅咬了咬牙道:“好啊,嚴寒那老賊這樣做也太不像話,他在天穀,雖然身份地位高高在上,但卻總不能大過教主,教主親自下令打入靈堂為奴的人,他竟擅自放走,我要而見教主去!”
馬昭雄道:“為了這事,我本想自行去麵報教主,但又覺得自己的力量不夠,所以才來找你,在教主眼,你的分量比我更重得多,我正是希望由你去麵見教主。”
“這麼大的事情,我當然要去,若等嚴城主造了反再去,那就晚了!”
“嫣紅,我至今還弄不清楚你為什麼要把何慧仙打入靈堂為奴?”
“把她打入靈堂為奴,那是救主開恩,我當時是希望教主把她處死的,偏偏教主念她通過五關時成績優異,為了憐才惜才,才饒過她一死,最後決定把她打入靈堂為奴。”
馬昭雄忖思了半響道:“你去麵見教主時,我要不要跟你一起去?”
鳳嫣紅道:“你想找死嗎?若咱們一起去,教主難免就會懷疑你我之間的關係,到那時就悔之不及了!”
“可是教主早已知道你我之間關係不錯。”
“你是指的哪一方麵?”
“當初你把‘煉心**’秘笈獻給教主時,不是說過我也曾幫過忙嗎,否則教主如何能信任我?又如何肯委任我做香主?”
“那隻是普通關係,算不了什麼。你該知道,皇元教最忌的就是手下人亂搞男女關係,連夫妻都不準一同進入天穀,你我真正關係若被教主查出,那還得了。”
“好,我不去就不去,可是教主必定問起你是怎麼知道這事的,你又怎樣答複?”
“我自有辦法,至於你,雖然不必主動麵見教主,但教主卻會主動傳你去。”
“為什麼?”
“你是靈堂香主,何慧仙是受你管轄的人,教主當然會把你叫去查詢經過。”
“有道理,還是你想的比我周到,可見我並沒白來。”
“現在大事解決了,你還有別的事沒有?”
馬昭雄猛然站起來,趨前一把將鳳嫣紅緊緊摟住道:“這麼久沒見麵,你可知道我是多麼想你!”
接著,噘嘴緊貼鳳嫣紅粉頰,就吻了上去。
鳳嫣紅一縮身,嬌嗔道:“你若真想我,為什麼到現在才來?”
馬昭雄呼吸急促的道:“我先前不是已經對你說過了嗎?”
鳳嫣紅伸出白如玉軟如綿的纖手。捂住馬昭雄的嘴唇道:“死人,你若早這麼急,我也用不著整天到晚連做夢也在盼你了,這裏不是辦那事的地方,鬆開手,到臥房去。”
客廳時有道側門,可以直通臥房。
馬昭雄並沒鬆手,反而摟得更緊,然後把鳳嫣紅托起直抱到臥房。
接著再把鳳嫣紅扔上床,連鞋都沒脫,便餓虎撲羊般撲了上去。
鳳嫣紅吃吃笑著,一把將馬昭雄推到一側,接著在他麵頰上擰了一把道:“死鬼,怎麼急成這樣,慢一點不成嗎?”
馬昭雄這才想起很多障礙還沒掃除。
他跳下床關上房門,再跳上床,動作快得不能再快的轉瞬便把自己脫了個赤條精光。
這小果然體格結實,尤其胸前叢生的那一撮黑毛,正經人看了惡心,鳳嫣紅看了卻是打心底喜歡。
誰知這時鳳嫣紅卻是眯著眸仰臥在那裏,好像半點不急的模樣。
馬昭雄俯下身去,低聲叫道:“你怎麼啦,莫非又不想了?”
鳳嫣紅的聲音,像是從鼻孔裏哼出來的:“冤家,這種事情,難道要師娘親自動手,你滾為師娘服務服務才對。”
馬昭雄如奉聖旨,很快就把鳳嫣紅的上身剝光。
那堅挺豐腴的雙峰,早已看得他兩眼發直。
他顧不得下一步,急急俯下身去,用嘴銜住猛吮下去,來了個“君動口不動手。”
鳳嫣紅扭動著身,一隻手卻按上了馬昭雄的頭,發出夢囈般的陣陣嬌笑。
馬昭雄吮過了這一邊,再吮那一邊。
隻聽鳳嫣紅吃吃笑道:“好兒,別隻顧吃奶,還有更好的。”
馬昭雄這才抬起了身,順著鳳嫣紅白如凝脂的小腹,雙手往下一滑,頓時,鳳嫣紅已一絲不掛玉體橫陳在他麵前。
他的雙眼本來已直,這時更像要冒出火來,而另一股奇烈無比的火,又直衝小腹之下。
於是,一男一女,真的合而為一了。
在這刹那。似乎天在旋,地在陷,而床仍也在無風自搖,夾雜著夢囈、呻吟聲、嬌笑聲、喘息聲,簡直令人分不清這是那一首樂章裏的插曲。
總之,就是如此而已。
不知過了多久,鳳嫣紅和馬昭雄已穿好衣服時坐床上。
馬昭雄似是精神尚未用完,涎著臉道:“嫣紅。我看你是越來越厲害了。”
鳳嫣紅斜目瞟過來一眼道:“難道你不厲害?”
馬昭雄咧嘴笑道:“我厲害是有原因的,養精蓄銳這麼久,當然要比從前天天在一起時厲害得多。這叫養兵千日,用在一時。”
鳳嫣紅冷笑道:“我看你不至於這樣可憐吧?”
馬昭雄哦了聲道:“這話什麼意思?”
鳳嫣紅道:“聽說富國城那邊有處美人關,實際上是開窯館的,狗走到天邊忘不了吃屎,你一定是那裏的老顧客。”
馬昭雄幾乎要舉起手來發誓道:“你別冤枉好人,我若涉足那種地方,就不得好死,你說這種話,簡直是門縫裏瞧人,把人看扁了!”
鳳嫣紅道:“就算你沒到過那地方,也難保不另打野食?”
“豈有此理,哪裏有野食可打?”
“靈堂坐就有現成的?”
“你說的是誰?”
“何慧仙就夠了,她長得不比我差,我不相信你沒動過她。”
馬昭雄幾乎又要發誓:“嫣紅,我看你是越來越不該了,她是個罪犯,我怎可隨便動她,而且她有一身武功,也不是那麼好動的!”
鳳嫣紅笑道:“看。這不是不打自招了嗎?不過她不肯依,那我倒相信。”
馬昭雄在鳳嫣紅小腹輕拍了一下道:“我看你才是想亂打野食呢。”
鳳嫣紅翠眉一聳道:“胡說,我跟誰?”
馬昭雄道:“你宵關上的男人,也不在少數,隻要是男人,那個不可以?”
鳳嫣紅一耳光直向馬昭雄摑來。
馬昭雄偏頭閃過,順手抓住鳳嫣紅的玉腕,嘻嘻笑道:“別打別打,算我說錯了!”
鳳嫣紅嬌叱道:“你再胡說八道,看我撕不撕了你的狗嘴!”
馬昭雄向窗外望了望天色道:“時間不早,我該走啦!”
“為什麼這麼快就要走?”
“我當然不想走,但出了事怎麼辦?”
“你擔心出什麼事?”
“嚴寒那老賊盯得緊,尤其這兒天正在風頭上,萬一他晚上派周總管去查夜。以‘夜不歸城’的罪名辦我,那就慘啦!”
“那麼你什麼時候再來?”
“隻要我到機會,一定很快再來看你。”
“希望你說話算話,別讓我獨守空幃苦等,你知道師娘閑著多難受!”
“放心吧,我的寶貝!”
馬昭雄說著,又將鳳嫣紅摟緊,嘴巴像雨點般的在鳳嫣紅粉頰上猛吻亂吻。
鳳嫣紅被馬昭雄勾起了二度欲念,竟自動又為馬昭雄解開了衣服。
馬昭雄那裏按奈得住,於是,兩人又進入了第二個春天。當兩人再度穿好衣服時,馬昭雄縱然再留戀,也不得不走了。
他重新戴起了那副老人人皮麵具,下了床,由裏麵再回到客廳。鳳嫣紅也跟了出來。
她像旱田得到了甘霖,反而精神旺盛,容光煥發。
但馬昭雄卻有些疲憊模樣,垂頭喪氣,像個大孝般。
鳳嫣紅在他肩上拍了一把道:“冤家,看你的樣,好像沒有以前用了。”
馬昭雄挺了挺胸道:“你為什麼這樣說話?剛才我不是很用的嗎?”
鳳嫣紅道:“可是看你現在這樣,好像不住第三回合。”
馬昭雄聳了聳肩道:“算了吧,下次我會讓你服氣的。這些天受盡了嚴寒那老賊的氣,想起來就窩囊,你說我不如從前,也許是真的,還忘了問,你準備什麼時候去麵見教主?”
“你說呢?”
“當然越快越好。”
“我聽你的,這兩天一定去。”
“隻要扳倒了嚴寒老賊。以後咱們就可常常見麵。”
馬昭雄走出宵關,腦海裏還是縈繞著方才在鳳嫣紅臥房裏那連過兩關的情景,在他來說,夠得上是回味無窮。
這時,太陽已將下山,預計著趕回育化城,至少已是一更將盡了。
他隨即把那副人皮麵具卸下了來揣好,因為這時已用不著它,而且戴上它後把麵皮繃得緊緊的也不舒服。
尤其他為了施展輕功快些趕路,變成老人模樣反而容易引人生疑。
正走之間,驀聽耳旁響起一聲沉渾有力的冷喝道:“馬昭雄,今天看你還往哪裏走?”
馬昭雄猛吃一驚,他聞聲收住腳步,隻見路旁三丈外的土坡上,不知什麼時候,竟站著一名二十開外三十不到的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