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學校(1 / 2)

就這樣條件下我長大了。快到上學的年齡了,上學前班的事情記憶裏很少,隻記得兩件事。第一件事發生在某一年夏天,外麵的大雨下了兩天,家庭條件的影響導致小時收營養不良,體弱,很愛感冒發燒,那次燒的很嚴重,40度的高溫感覺自己一直在發抖,眼睛真的像灌了鉛似得,頭昏昏的,媽媽抱著我,我躺在她的腿上,一直在和我講話,我根本聽不進去,不知不覺就會睡著,說是睡著了,卻能聽見外麵的雨點打到玻璃上啪啪,和那刺耳的雷鳴聲。那時候也不知道媽媽有多擔心,隻感覺到她得手一直在我的額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真的睡過去了,醒來的時候我趴在媽媽的背上,我身上等這個化肥的袋子來擋雨。母親頭上卻什麼也沒帶,8幾年農村的路泥濘不堪,城裏人無法想象。每到下雨的時候,路上全是積水,還有泥巴。走路一滑一滑的,幾次母親帶著我差點摔倒,我說媽,我們去幹嗎。她隻說低頭別說話看雨淋到身上了。回到家之後媽媽都淋濕了,後來還她也發了高燒。我打了針好的很快。現在想想父母真的不容易。第二件事就簡單多了,我想大多數孩子和我當時一樣,那時候的冬天真的很冷,也沒有什麼電腦啊,pid什麼的,手機都沒有,孩子們玩的很簡單,但很有樂趣。也不知道怎麼的,我特別喜歡和比我大的孩子玩,那時候個子很小比同齡人都小,他們跑來跑去的,也最不上他們,他們也不愛帶著我玩,隻能站在大雪裏看著,看著他們玩的開心我在一旁也傻笑,姥姥怕我凍著非叫我回家,我趴在大雪堆裏哭。就是不想回去。想想那時候真傻。不過比起現在的孩子,我感覺很幸福,雖然玩的玩具幾乎沒有但當時真的很開心。轉眼就上學前班了,上學的日子很開心,學校離我家不遠隻有500多米,。第一次上學前班我們都是媽媽送去的,當時的我太小了,去了以後發現我是最小的,個子又矮又瘦,我膽子很小不愛說話,媽媽走了以後我一直哭,發現隻有我在哭,不知道多久,也不知道怎麼和他們玩到一起的了,隻知道中午午休回家吃飯的時候是自己走回家吃的,而且還很高興。當時母親還給我買了個白色的手絹,那時候男生也帶,現在想想應當是很流行的,可不知道上了幾天學手帕就扔了。男孩子誰愛帶它啊,哈哈。學前班的老師很喜歡我,也許是我當時最小,聽話吧。我是個愛頭發的男孩,小時候都很長,老師老是喜歡教我跳舞,而且每次教會之後總喜歡讓我和女孩子一起跳,當時年紀小,也沒反感,反而挺開心,挺自豪的。學前班時期的後期快要上一年的時候老師總喜歡讓我辦新郎官兒,教我班的一個女孩子做新娘,拜天地,每次我都不好意思,鑽著桌子底下到處爬,其實不是不喜歡那女孩,隻是害羞的很,臉每次都像個紅紅的蘋果,感覺像發燒了似得,現在那個女孩當了幼師了,找了一個很好的男朋友,總之比我這個農民搶。時光總是從匆匆而過,六年的小學生活很是快樂,反正記憶裏隻有快樂的時光.升到小學一年級的時候我們班是陰盛陽衰,男生隻有7個人,女生有十多個,每天都是打打鬧鬧的,早晨來了也沒有什麼自習時間,就是玩,所有的學生都是這樣的,冬天來鄰的時候我們還要去鬆樹山上去撿鬆塔,留著點爐子用,全學校的人沒個人都拿著袋子,比我當時的各子都高。哪也沒覺得累過。小學的時候學習一直很好,是班級裏的班長,還記得又一次早自習的時候還沒有上課,我們同學玩做迷藏,上課鈴響時一個同學沒聽見轉到了一個袋子裏麵,我們沒有告送他,後來老是來上課他沒敢出來,老師問我們隻說沒來,可是一直在偷笑,一節課來時講的是什麼我們根本沒聽進去,下課笑道肚子痛留淚。現在想想也是開心至極。5年級的時候學校翻蓋了,我們都搬到了個人家,那個人家姓高,高家院子很大,房子很多,我們在哪裏上課,那個年代玩的很少,我想80後的孩子都知道,隻有跳皮筋,調高,大口袋,還有打戛。當時時最流行的吧.沒有幾個男生不會跳皮筋的,馬蘭花開二十一,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我記得那年夏天中午玩跳皮筋,高度都到腰了,結果一使勁褲襠開了,一路小跑跑回家,換了褲子又跑了回來,生怕上課了剛不回來了。女孩子們全看見了,當做話題講了一個禮拜,丟人了。上學的時候第一次別老師打耳光是在六年級的時候,那時候老師扇耳光是正常的事兒,家長很是支持的。隻要家長每次見到老師都會這莫說,他老師啊,孩子在學校聽話嗎,要是不聽話,不好好學習,你就揍他。我想每個八零後的母親父親都這麼說過吧。那一次是數學課.由於班級裏男生很少我們都在後麵坐著,快小學畢業了,我們都不愛學了,隻在後麵聊著天,老師講的是什麼我都不知道,隻知道突然叫我們後排的男生念很板上的數字,那是一個帶小數點的千位數。具體的早都忘記了,連續叫了兩個男生都讀隊,不是不會,隻是老師講的是什麼都沒聽見。老師當時很生氣,就在那個數字的小數點哪裏點來點去的,就把那個小數點用手點的不清楚了。叫了兩個男生沒對就叫我了,應為老師發火了我才注意聽,但是當時還不知道那是個呆小數點的,就上來直接讀了出來,老實話也沒說,上來就是一耳光,之後走回講台上把數字又從寫了一遍。這才知道當時真的是沒注意聽。小學以這個耳光結束了,初中生涯開始了,初一的時候老媽說的個子整個六年根本就沒怎麼長個子,父親還給我買了一台二八架子的上海自行車。那個車子大啊。我學了好久才學會。三年的時光每次都要騎著它走十多公裏的路去學校無論刮風下雨,北方人都知道,春天的風很大,還有揚沙,每次都是我們推著車子走回來,初中二年接的時候冬天,學校開始實施晚自習補課,我們都得住宿,那時候學校還沒有宿舍,我們都是住到個人家裏,10多個男生女生。每天都是在一起,記得當時還搞了個對象,那個時候也不知道什麼,隻知道別人處對象自己也處,上課時寫寫情書啊,找著別的班的傳傳信啊,我想每個男生都幹過吧,為了一個對象打架的。很多。說起打架,膽子小的我有一次也打過人,說是打人其實也沒打著那個人,我們班的同學為了一個別的班級的女孩,說那個男同學老纏著她那女朋友,想教訓教訓他,結果開放學的時候我們3個去找那個人,當時心跳的很快。忐忑的跟著他們,嘴上說的還挺硬的,到了他們班級那一看,那男生正被別人揍,我心裏那個高興啊,不用我動手了,那小子被打的隻說,別打了放學還回家呢。逗的我們隻知道笑了忘記走了,後來有人說老師來了,我們3拔腿就跑,跑了一會我在後麵喊他們,我說跑個屁啊,也不是我們打的。這才停下來。被打臉晚上還回家這就話在學校流行的半個學期。初三時候成績一路下滑,像樣的高中一個也沒考上,本來想去學醫,也沒有去,就這樣我成了家裏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