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了。
五天都沒有見到一隻魔獸的影子,莫莫已經變得萎靡,精神不振,此時在骷髏戒指裏沉睡。
葉牧心中著急,卻也無能為力,隻能從架子上再抽出一份資料,認真地翻看著。
突然,門口傳來腳步聲,是程宇和柳千柔。
葉牧看了他們一眼,掃視了他們各自的表情,心下失望,道。
“還是沒有收獲麼。”
程宇點頭,柳千柔隨後問道。
“你呢?有什麼發現麼?”
葉牧將手中的資料再次放回架子上,拿起一邊的三份資料,道。
“這些懸案塵封太久,追查的可能性極低,我隻能挑出三份,但能不能找到魔獸,我也沒有把握。”
柳千柔道。
“那我們快走吧。”
葉牧著急,並不露言表,柳千柔著急,卻是一目了然。
……
來到這個街區,已是午後,倦意襲人,三人都顯得興致乏乏。
忙碌奔波了一個上午,到頭來卻是一無所獲。至於最後的一份資料,三人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資料是這樣寫的。
去年九月,一個醉漢去城衛部報案,說在一個廢棄的屋子中見有人行凶,一個白衣女子正將一個人開膛破肚,滿地碎肉鮮血。
城衛部的同事聽他這樣說,於是馬不停蹄地和他前往,可誰知到了現場之後,那屋子之中卻空無一人,那些什麼鮮血碎肉的,根本就不存在。
那醉漢大呼沒道理,一口咬定自己沒有看錯。
城衛部的同事隻能再仔細檢查了一遍,依舊一無所獲。有人提出,假設真的如醉漢所言,這個地方曾發生過命案,那麼地上的血液和碎肉哪裏去了?這地上根本沒有處理過的痕跡。
最後城衛部的同事無可奈何,都認為是醉漢喝多了胡言亂語,戲弄大家,並沒有在意。
本來這事就這樣告一段落,可誰知當晚有一位城衛留了個心眼,第二天找了那屋子附近的居民問了一下。
誰知一問起那間屋子,大家都是為之變色,都說那是一間鬼屋!
有許多人都曾親眼目睹,晚上會有一個白衣女子在院中飄蕩,還能聽見哭泣之聲。
那城衛聞言,將情況上報,城衛部這才將這個案件記錄在案。
但後續如何,資料也沒有記錄,隻知道這案子至今未破,留在了檔案室裏。事隔半年之後,被三個無所事事的獵魔使,挑了出來。
柳千柔問道。
“葉牧,你怎麼會懷疑這個案子和魔獸有關的?你不會認為這個真的是鬧鬼吧。”
經過幾天的相處,柳千柔也漸漸了解了葉牧這個人,彼此之間也沒有那麼拘束了。
“鬧鬼?”
葉牧看了一眼柳千柔和程宇,見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不信的表情,繼續道。
“鬧鬼自然是沒有可能的,可如果不是鬧鬼,這個醉漢也沒有理由去開這個玩笑。那麼,也隻有魔獸作怪這一個可能。隻是時間已經相隔半年,還能不能找到什麼,還是個未知數。”
“現在先去哪裏?”
程宇雙手背在腦後,無精打采地問道。
葉牧回道。
“先找這附近的人問問。”
柳千柔沒有異議,幾天下來,柳千柔也了解到,有關尋找魔獸的事情,還是以葉牧為主。而程宇,則是三人之中,戰鬥力最強的。至於自己,也就是一個實習獵魔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