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演員,表情和情緒轉變的這麼快。
“你憑什麼管我。”陶子再也忍不住大吼:“我們早已沒有半點刮噶,這六年,沒有你我和樂樂安安照樣過的很好。況且,倆孩子不是你許歌的!”陶子轉身進了公寓,眼淚飄落而下。
他總是在她麵前演戲,演的讓她的眼睛都審美疲勞了。
陶子利用黑客的身份在嚴寒的電腦上將他最大一筆單子的企劃案竊盜了出來,並且在天聰公司實行。
她決定給嚴寒一個沉重的打擊。
隻是,還沒等我還到成效,樂樂和安安卻被人劫持了。
看護樂樂安安的幾十個兄弟全部被一槍斃命。
得知這一消息,陶子的渾身都在顫抖,許歌卻打了電話給她,聲音是壅懶的,帶著笑聲,一絲也沒有擔心樂樂安安的意思。
“陶子,樂樂安安是不是我的孩子,我很在意,我看了樂樂的戶口本,他今年才4歲,據我倆在一起的時間,他現在應該有五歲了。”陶子的心咯吱了一下,明白了他話裏的意思,樂樂安安戶口本上的歲數是她故意報錯的,在外人麵前,除了親近的幾個人,沒人知道樂樂是我的兒子,因為這樣,先五年,樂樂才這麼平安和快樂,也因為許歌不知道那是他和自己的兒子女兒,樂樂安安才沒有危險。如今樂樂安安和陶子被暴光,成為了她的軟肋。
陶子後悔了,後悔告訴樂樂安安,許歌是他的爸爸,也許,她應該隱瞞,她不希望樂樂安安長大以後還不知道他爸爸是誰,暗自感歎,她錯了。
“許歌,如果我告訴你,那就是你的兒子女兒,也許你不會信,可事實就是這樣。”掛了電話,陶子率領大批人趕到嚴寒的隱秘住所。
對敵人的心軟就是對自己的無情。
趕到地方,眼前的一幕令我搖搖欲墜。
嚴寒和若瑞的槍分別指在了許歌和樂樂的腦袋上。
如果,他們動一動手指——陶子吞咽一口口水,手哆嗦著差點將手中的槍掉下去。她不敢開槍,因為她怕,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怕過,她怕我萬一開了槍、另一個槍將會奪走她最愛的人。
“許歌,你今天膽敢做出背叛我的事情,你信不信,我現在就送你去地獄!”許歌笑了,笑的很無所謂,“我難道救我的兒子女兒有錯嗎?還是,你會認為你會比我兒子重要。”陶子的眼淚流了下來,是感動,原來他在電話裏說出那些話全是氣自己的,他從來都沒懷疑過那是他的兒子。
“都到這份上了你還不死心,那根本就不是你的兒子。”
“是不是我的兒子我自己清楚,嚴寒,你和嚴清正一樣做了那麼多壞事,你以為我還像當初一樣相信你嗎?在你奉命殺了陶子爸爸的時候,我就不再相信你了,雖然那也是我的願望,在我愛上陶子的那刻起,我就不再恨李成了。”
“許歌,你忘記了爸爸是怎麼栽培你的嗎?你能有今天的風光全是爸爸給你的,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替我殺了李陶,我立刻放了你和你兒子。”許歌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陶子心都緊緊的糾著,很痛。
“不可能,你動手吧,有兒子女兒陪著我,我不孤單。”傻瓜,如果沒有你和孩子,她獨自活著有什麼勁啊?
“爸爸,我要媽媽!”樂樂反抗著落瑞的手。事情刻不容緩,我一手一支槍分別對應了嚴寒和落瑞的左胸口。
她沒有多餘的時間再和嚴寒周旋了。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在嚴寒開槍之前,將子彈發了出去。
可她將天龍幫血債幫的全部兄弟調去處理青幫。
陶子掏出手槍,對準了嚴寒的左腿,食指用力,一顆子彈從槍口發出朝著目標奮力射去。
一聲槍響在別墅裏回響著,嚴寒的左腿孜孜的冒著血。
她又對準他的右腿又是一槍。
“什麼人?敢做就不敢出來啊?”嚴寒率先開口,可是他的步子挪不動半步。
“我是你想殺的李陶,嚴寒,我告訴你,我想殺你嚴寒那是易如反掌,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我不會讓你這麼容易的死的,嚴寒,我也要讓你看著你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離你而去,林曉,敢背叛天龍幫和我爸爸的人必須死,你也不例外。”林曉早已嚇的麵色蒼白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陶子站起身走到嚴寒身邊。
“怎麼樣?嚴公子,你放心,我今天不會殺你,終有一天我一定親手殺了你,但不是現在。你一定會後悔你當初殺了我爸爸。”嚴寒的身體明顯的哆嗦著,看著她的目光充滿了恐懼,但畢竟是做大事的人,強忍著內心的慌張。
“陶子,你最好不要載到我手裏。”嚴寒咬著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