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嚴寒,後麵的路還很長,不要輕易說處這麼沒頭腦的話。”陶子同樣冷冷說道。
“嚴寒,你今日綁架我的倆孩子,從今以後,我們朋友情義恩斷義絕!”許歌的話不容置疑。
“爹地爹地!”樂樂揚起頭喊道。
“怎麼了?兒子。”許歌覺的喊“兒子”越來越順口。
“為什麼不把他殺了?他那麼壞!或者交給警察叔叔。”
“兒子,交給警察叔叔隻會讓他毫發無傷,殺了他更會讓他痛快了,這是大人間的事情,你就不要瞎操心了。”許歌摸摸他的頭,含笑說道。
“恩,爹地我知道了。”樂樂一副懂事的模樣。讓許歌感到很欣慰。
陶子瞥了瞥一旁的林曉,“林曉,你該知道,我今天不殺你是覺得你還可以多活兩天。”
林曉縱然臉色發白,依舊倔強的說,“陶子,你別用這麼狂妄的口氣跟我說話,到底誰贏的了許歌還不一定呢!”
一旁的許歌臉色發青,製止道,“林曉,別說了,我和你絕不可能。”
陶子緊緊摟住樂樂和安安,率先走了出去。
“老婆,等等我啊。”許歌在後頭大喊。
“喏,把這個簽了!”許歌把合同遞給許歌。
許歌接過合同,笑了起來。
“嗯哼,不得偷看洗澡,不得私藏財產,所有銀行卡上交,名下所有財產全部歸她和孩子,不得誤會,不得離婚,離婚也不得帶孩子,不得對任何女人流連忘返,不得家暴,不得粗口,不得強行發生XXOO關係,如果實在需要,一周一次!”
“怎麼?你不敢簽這霸王條約?”陶子激他。
許歌直接拿筆在簽名處龍飛鳳舞的寫上了自己的名字,自信的一笑,“老婆,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是敢的。”
陶子受不了他那眼神,說道,“還有最後一個條件,就是,你有三個月的觀察期,三個月內不準和我們住在一起,一個星期不得超過三次來家裏,知道了嗎?”
許歌驚呼,“你這是在防範竊賊嗎?”
“不是竊賊,是竊賊色狼雙防!”陶子拿起其中一份協議走了,留下許歌一人在辦公室裏捶胸頓,“不就是三個月嗎?我忍!”
回到血債幫,陶子立刻下令注意防範請幫的勢力,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她準備今晚就以許歌老婆的身份進駐嚴家。
“阿陶,外麵有個男人找你。”林然走過來說道。
陶子定了定神,“知道了。”
走到大門外,陶子一看,沒料到他會找來這裏。
“你來幹什麼?把這些拿走!”
幾年未見的劉岸捧著一束玫瑰花依在奔馳車旁,自以為無比瀟灑的擺了個POSS.“陶子,我從幾年前就開始尋你,得知你處車禍後,我也十分難過和痛心,這次看了新聞才知道你回來了,所以,陶子,我們複合吧。”
陶子的臉別提多黑了,這個男人怎麼回事,都幾年了,怎麼老提隻交往一天的事情。
“劉岸,我幾年前是怎樣答複你的,現在還是怎樣答複你的,我醜,我土,我太無趣,你這樣的男人不是我的菜!”
“陶子,那是以前我太無知了。”他解釋這。
“你現在也一樣無知,劉岸,不要以為你不說,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今天就借這個機會我們說清楚,省得你以為我對你還有意思,你前幾年要和我複合不是因為別的原因,是因為你覺得我還是那麼蠢,現在你嚷嚷這要複合,你以為你是癡情啊?你不過想要利用我而已!”
被戳中正點的劉岸滿麵羞愧不已,他仍是厚著臉皮振振有詞道,“陶子,我沒有那樣的想法。你相信我。”
陶子冷笑,“我對你沒興趣,你走吧。”
“媽媽!媽媽!”車子窗口探出兩個小腦袋大呼著。
陶子臉上浮出笑容,“哎!”
兩小鬼下車,蹦蹦跳跳跑過來,一人拽了一隻手,樂樂眼尖,問道,“咦?媽媽,這位捧鮮花的大叔是誰啊?”
劉岸原本就風中淩亂了,這下眼見陶子有兩個孩子,更是羞愧不已。
“他是媽媽的同學,走吧,進去吃飯。”
安安歡呼,“媽媽。爸爸打電話說讓我和哥哥下午去他公司。”
“去那幹嘛呀,安安乖,咱們不去。”
安安撅著小嘴,嘟囔道,“媽媽破壞我和爸爸的感情——”
陶子頭上下了三條黑線。
“樂樂安安來了,來讓姨媽抱抱。”白衣青趕緊抱著安安,可是樂樂不願意讓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