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房宏喬的手已經伸進了內衣亂摸,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著惡徒的腦袋就是一棍子。這一棍子打的有點偏,正打在房宏喬的肩膀上,他猛地把頭從我的脖子旁邊抬起來,臉露凶光笑道:“行啊,小****,還挺疼。”說罷一把奪過我的棍子扔到一旁,然後一翻身騎到我的肚子上上,後背對著我,麵對我的雙腿。隻見她他雙手一翻,脫掉了我的鞋子扔了出去,然後握住我的褲腿,兩手一使勁往上拽,就要脫掉我僅剩的校服褲子。
平時我們是有多不屑於中國式的校服啊,曾經多麼憧憬日韓的校服啊,可是現在,我是多麼多麼的舍不得這中國式校服啊,要是日韓的校服,麵對房宏喬這樣的歹徒,後果不堪想象啊!此的我,一邊死死地拽住自己的褲腰不讓他扒我褲子。一邊大喊救命,我的力氣自然沒有他大,眼看褲子已經褪到了臀部,馬上就要被脫個精光。我急忙用雙腿死死地夾住褲子,不讓他得逞。然而我心裏明白,我真的是沒有任何指望了,腦子裏一片空白,隻知道房宏喬喪心病狂地開始掰開我的雙腿。
我已經沒有了任何力氣,無奈地閉上了眼睛。恍惚之中,忽然腦子裏呈現出魏海老師的麵龐。我不禁脫口而出:“魏海老師,快來救我!”隨即淚水奪眶而出。
……
正當我絕望之際,耳畔響起一個聲音。“默,不要擔心,有我在!”這分明是魏海老師的聲音。我以為是幻覺,睜開了眼睛。卻發現,這不是幻覺。因為魏海老師分明就站在我的麵前。
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怎麼出現的。貌似屋子裏的其他人也都吃了一驚。王文宇、陳益智他們吃驚地後退了兩步,說道:“你是什麼人?”
房宏喬本來是麵對著我的,他的身體已經壓在了我的身上。聽到身後聲音不對,也扭過臉去看,顯然也是吃驚不小。魏海老師並不答話,伸出一隻手並不費勁地把房宏喬提了起來,另一個手攥成拳頭,奔房宏喬的臉上就是一拳。“孽障,甚是無禮!”
咚,一聲,這一拳打的結結實實的。我嚇得閉上了眼睛,待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房宏喬的眼睛又紅又腫,眼角已經開裂,鼻子貌似被打塌了一樣,血直往下流。房宏喬雙手攥住魏海那隻提他的手,打算掙脫。並且對著已經看傻了的王文宇他們喊道:“還看著幹什麼?快給我上!”
王文宇等人才如夢方醒。“哪裏來的?快去收拾了他!”一聲令下,身後那四五個人一起上了。魏海老師往地下一丟,不再理睬癱在地上的房宏喬,轉頭迎戰眾歹徒。
房宏喬坐大口地喘著粗氣,也不顧得身份了,用手在嘴上一抹,卻摸得一臉血,看著好慎人。正在我盯著房宏喬的時候,那邊已經分出了勝負。
四五個壯漢已經被老師打的倒在地上,不住求饒。眼下隻剩下了陳益智、王文宇。王文宇滿頭大汗,聲音有點顫抖,說道:“朋友,我們並沒有什麼過節,有事好好說。”說罷朝陳益智使了一個眼色。陳益智引領神會,繞到了魏海的身後,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刀,顯然這是剛才房宏喬讓他準備的。
王文宇繼續吸引魏海的注意,繼續說道:“不知道這位朋友怎麼稱呼?為什麼要趕來趟這趟渾水。”
魏海老師一臉嚴肅,正顏厲色道:“咱們不用拐彎抹角,幹脆直截了當點。你們私自囚禁公民,並妄圖實施犯罪,已經觸犯了國法,我看還是乖乖地束手就擒,省得我動手。”
這時,站在老師身後的陳益智,忽然抽出匕首,直奔魏海老師的後腰。這要是捅上,老師命就沒了!我當時驚慌失措,不由得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大喊一聲:“老師,小心身後!”
喊出來時,已經晚了,因為陳益智出招太快了。然而,魏海老師動作更快,我們還沒來得及看出他是怎麼躲開的,老師已經站到了陳益智旁邊,一隻手擒住了陳益智握刀的手腕子,“小人,偷襲我,也不看看我是誰!把刀子扔了!”陳益智這麼大塊頭,還真聽話,乖乖地把手張開,刀子落到了地上。並且發出怪叫:“哎呦呦,好漢饒命,好漢饒命,輕點,疼死我了。”
魏海老師鬆開了手,又麵對王文宇說道:“你們這群潑皮,沒甚本領還敢充江湖好漢黑社會,也配!”
王文宇的臉都白了,連忙說道:“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過我們。”
“饒了你們?國家法律是嚴肅的,我可沒有權利饒了你們。警察一會兒就來,你們準備接受法律的製裁吧。我先救那個女孩子,希望你們好自為之,不要阻攔,否則後悔就晚了。”說完轉身奔我而來。
我自然很是高興,掙紮著爬起來,說道:“魏海老師,你終於來了。”
“都別動!”隨著一聲大叫,瞬間屋子裏的人都怔住了。魏海老師也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