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你說人類沒有了心髒還可以活下去嗎?”
站在一邊的醫生似乎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句問話。
“從生理上來講,是活不了的。”
“你說得對,那顆心髒,僅僅隻是為了活著而跳動。”
瑾小景終於轉過身,一把槍直指那位戴著雪白口罩被稱為白衣天使的醫生。
“那麼,你說,如果我開槍,正中你的心髒,你還會活著麼?”
女孩子清淡的語氣,卻讓醫生心悸了一下,她,怎麼成了這樣一幅樣子。
漂亮得不似人間存在的眸子眨了一下,帶起長長的睫毛如同蝶羽,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如此英俊的一位男人,此刻啞然無聲。
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緊,他以為,給她一個月的恢複時間,再見到即使是如同陌生人,也不該是這樣一幅欲除之而後快的場麵。
“你…我先給你拆紗布吧。”
“讓女醫生進來,你出去。”
醫生淡淡歎息了一聲,打開門,出去,很快,一位女醫生進來。
看到瑾小景手邊的槍,瑟縮了一下,緊張之色溢於言表。
“開始吧。”
這位瑾氏繼承人的語氣,似乎是從冰寒之地而出,聽不出喜怒,隻教人害怕。
一層一層的紗布落下,露出的皮膚光潔白皙,風從沒有關上的窗戶吹進來,滿地淩亂。
從正午至黃昏,瑾小景終於從那扇門裏走了出來,很單薄的毛衣加上牛仔褲,不言不語卻是萬千風華。
“爸爸,媽媽,我回來了。”
客廳裏的人似乎是不敢相信,瑾爸瑾媽抬頭便看見自己的女兒亭亭玉立,差點熱淚盈眶。
這一個月,瑾小景從不讓瑾爸瑾媽進她的房間,也不出去,她怎麼能不想自己的爸媽呢。
可是她的樣子,誰都知道,形如鬼魅。
她克製著自己,用人物屬性的魅力點一點一點改造自己,在一個月之內達到她本應該站立的高度。
如今,一切都值了。
爸爸媽媽,你們的女兒回來了。
沙發上另外一個身影“蹭”地站起來,喉嚨裏澀味充斥。
瑾小景,你回來了。
瑾小景緩緩走下樓梯,凝眸看了一眼還沒有走的醫生。
“怎麼,醫生為什麼不摘下自己的口罩,還是說,你未曾將我們瑾氏放在眼裏。”
男人沒有想到,瑾小景說出這麼…近似於絕情的話。
“我…”
沙啞的喉嚨連吐出一個單音節都困難。
“小景,你好了就好啊,爸爸媽媽就放心了。”
瑾媽抱住自己的女兒,滿臉淚水,這是自己的女兒啊,最疼愛的女兒啊,為什麼要遭受如此多的磨難。
瑾天歎息著看著母女兩人,如果不是顧忌有外人在場,估計那淚水根本忍不住。
“既然令愛沒有任何不適,完全恢複,我也該告辭了。”
那位醫生突然出聲,攪了這溫情場麵。
“媽媽,我去送醫生吧,總之也該謝謝他。”
路上
“小景…”
“我們不熟”
四個字堵的男人硬生生把將要出口的話壓下。
“那麼,怎樣才覺得熟悉?我該稱呼你為淵寂,又或者是玖蘭瑾。”
紀大人瘋了,我怎麼知道那麼多七大姑八大姨該怎麼稱呼→_→我裝了一早上死人
美人們,我太TM感動了,號盜了無所謂,你們在就成。
最後盜號的那位麻煩不要做傷害美人的事,你不懂,所以沒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