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都,婺城最大的聲色犬馬,紙醉金迷之地。

來這裏消費的人無不是身價幾千萬的主,不論男女,隻要他們有燒錢的欲望,還能燒得起錢,那麼夜都就會提供給他們一個人間****天堂。

“這錢你拿著,事後再給你剩下的一半。”

長長的走道,一個昏暗拐角角落裏,兩人遮掩著秘密談妥肮髒交易。

不一會,一位油頭粉麵的年輕人心情不錯地走出來,墊了墊手裏的一遝大額鈔票,“今晚真是好運當頭啊,有年輕美女睡,還能有大把錢拿。”

“是嗎?”其身後突如期然的接話聲嚇得他手一抖,錢全撒到了地上。

他回頭一看,臉色頓變,趕緊低頭彎腰鞠躬,“淩哥!”

被喚作淩哥的那人,低頭隻瞄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錢,不屑地笑了笑。

“裏麵那個是郝氏千金?”

“呃,好像是!”

“到底是還是不是?”

淩哥彈了彈夾在手指上煙頭的灰,不緊不慢地平淡語氣卻壓得那年輕小夥腰彎得更低。

“是!”

“行了,你去405包廂。”

“可是.”他收了錢不辦事,那剩下的一半錢怎麼收啊?

“放心,剩下的那一半錢明天你肯定會收到。”

說完,淩哥就視若無睹地踩過滿地的錢。

等淩哥一走,他趕緊蹲下身子撿錢。

深怕淩哥回頭,他邊撿還邊時不時偷瞄一眼淩哥離去的方向。

可誰知,他卻看到淩哥腳步一拐,走進了那間本該他進去的房間。

房間裏的燈用的全都是泛著暗黃光線的那種,即便所有燈都打開,那照明度也隻能讓人看著朦朧隱約。

進門後,他沒有費心去找郝氏千金,隻是背抵靠著門,低頭一口接一口抽煙。

抽完了一根又一根,直到煙盒裏再也倒不出一根煙,他才微仰頭,神色複雜地盯著天花板。

好一會,他才緩緩合上那充滿了痛苦以及憤恨的眼睛。

等到他突然睜開眼時,複雜神色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他眼裏的堅定以及唇角若有若無的嘲諷笑意。

他一步步走近橫躺在沙發上,臉蛋被披散的長發遮蓋住的郝氏千金。

站在她身邊,他隻是靜默了一秒就開始粗魯地撕扯她身上鑲著紫鑽的晚禮服。

這件禮服一看就是奢侈貨,沒個幾十萬根本買不下來,可在他手裏不過就僅僅幾秒鍾,整件禮服就被撕成幾塊碎片垂掛在她身上。

沒有了禮服遮掩,白皙嬌嫩,泛著淡粉色的少女身體就這麼美好地呈現在他眼前。

內心突然滋生的罪惡感讓他有那麼一刻想轉身逃離,可深藏在心底的恨意卻硬生生止住了他的腳步。

盯著她的身體足足站了半個小時之久,他才開始默默地解開皮帶。他沒有脫掉上衣,褲子也隻是退到腳上,就不再繼續。

沒有任何前戲,甚至連觸摸她身體都沒有,他隻是機械似地拖過她下半身,狠狠地頂了進去。

整個過程於他而言,夾雜著痛、恨以及內疚,卻唯獨沒有男女之間該有的快意。

他以為她不會有任何感覺,畢竟從她昏睡的狀態來看,應該是被人下了讓人失去知覺的迷藥。在這種場合,給人下藥什麼的,在他看來都不算是事。反正能進來這裏尋歡作樂的,又能有幾人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