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野仁一坐在堂上,悠閑的品著花茶,眼睛卻盯著台上的筆記本,津津有味的看著什麼。
“爺爺,您找我?”淩揉著太陽穴,他忙得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爺爺還三天兩頭找他。唉!
父親越來越嚴苛,給他的任務越加繁重,折騰他累趴不罷休的樣子!
“哦,淩啊,連薇的事情辦得怎樣了。”風野仁一沒有看淩,眼睛還是看著桌上的筆記本。
“元烈已經在查,在名古屋有點風聲了。他們一直在轉移。”哼!即使這樣,捉到他們隻是時間問題!
爺爺轉過來看他,“什麼風聲?”
“他們在各大城市裏流浪。”
“你有看過今天的頭版嗎?”風野仁一把筆記本轉向淩這邊,開了一個新聞站。
淩皺皺眉,爺爺是什麼意思?目光盯緊了筆記本,那上麵寫著什麼?他咬了咬牙,該死的他怎麼不知道!
城市裏最年輕的流浪遊吟歌手?
照片中抱著吉他的是誰?就是殷!即使他戴著鴨舌帽戴了有色眼鏡,那張絕塵的臉淩死都不會認錯;還有他旁邊的那個不省事的小人兒,那個該打的臭丫頭!“我馬上叫人去帶他們回來”
“等一下。”爺爺叫住他,“這是今天的報紙,也就是說,他們早已不知去向了,去了也沒有收獲。而且……”爺爺笑了,“我喜歡他們的遊戲!”他看向那張照片,“殷竟然有勇氣帶著連薇流浪,我也想看看離開了風野家的孩子,有多大的生存能力。”
不可否認,殷自小便有很高的音樂天分,他的聲線給人空靈的感覺,他的歌很有感染力!不過殷並不唱歌給誰聽,特別是他的母親走了之後。連薇來了之後淩倒經常聽見他在鋼琴房裏教她唱歌。“賣唱為生?這個生計維持不了多久!”更何況他已經把自己暴露在媒體麵前!這樣的話……
“淩,我們來賭一場怎樣?”爺爺臉上忽然掠過一絲狡詐。“我打賭他們能安然度過這個冬天!”
淩皺皺眉,這個爺爺,老喜歡把孫子當玩具玩!“隨便吧。我還用去捉他們嗎?”
“暫時緩一緩!”
“父親……”
風野仁一揮揮手,“我的兒子我還搞不定?反倒是你啊,淩。”
“我?”
風野仁一拍拍他的肩膀:“你別把自己搞跨了,我也不太樂意換了你這個繼承人!”
淩兩條黑線直下,“是!我先走了爺爺。”
出了爺爺的房間淩就直奔自己的房間,元烈看他如此暴躁就知道老爺又給他難題了,少爺的怒氣更盛了。
三天後,風野泉在街頭看見了正在賣唱的兩個孩子,臉黑得管家都跟著冒汗。
事情理所當然的進行著它該有的劇本——風野泉下令捉人!
街道上亂成了一團,他們在大街上逃竄,後麵是戴著墨鏡狂追的保鏢。
慌亂中殷顧不了吉他,將它置棄在一位聽他唱歌的觀光客手上,“替我保管下,Thanks!”拉著連薇擠進人群裏。
跑了很多路,他們終於甩掉了保鏢的追蹤。“呼~終於甩掉了。連薇,你沒事吧?”
“我們的吉他!你剛給誰了?一個遊客!”那可是他用唱歌買回來的啊!
殷依舊笑的很開心,“沒關係,隻要我們沒有被捉到,我們還有機會把琴賺回來!”
“那要唱多少場?你不累嗎?”
殷笑了,“也許,我們明天可以去碰碰運氣,說不定我們就碰上那個遊客了!”
“還去,剛那些保鏢差點把我拉走,幸好我掙得快!”
“明天不唱,我們也是遊客!嗬!”
“遊客?可以嗎?”
“我知道那個旅遊團,也許我們可以跟著他們走,如果運氣好的話!”
“真的嗎?”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