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還有多久哦。”實在是悶,在天空中翱翔,是星月最基本的交通,就像坐公車般。
靚兒很是親密的抱著白虎的脖子,差一點就將自己最心愛的座騎擯棄心門外,好在夢中人的即時提醒。
像是為曾經有過的想法內疚,靚兒加重力氣緊抱。
“靚,靚兒,我,我快要斷氣了。”白虎被勒得語句都連貫不了。
“啊,不好意思,小白。”好像才忽然想起自己抱的是脖子,稍一用力連喉嚨都快要堵住。趕緊鬆手道歉。
閻在旁看了輕聲笑了出來,而銳依然麵無表情,似沉積在自己的世界中。
“就快到了。”閻回答了剛才靚兒的問題。
在天空之上依稀能望見地上的人群來來往往。沒有直接降落,而是飛到了一處大宅院落上空。
大院中,半獸人,人類紛紛仰頭而望,想看看誰的麵子如此之在,竟在國師府內堂皇降落。
而當瞧見是皇帝的禦座鳳凰之時,眾人紛紛跪倒在地。高呼:
“吾皇萬歲。”
鳳凰穩穩地降落,屈身,閻率先著地,隨後是麒麟,再之是白虎。
閻的一句不必多禮,眾人又站了起來,隻是目光卻被他身後的靚兒所吸引住。
每個人的腦海中都劃過同樣的字眼:美。
柔軟而微卷的黑發齊腰披散,頭上戴著一個以淡雅的櫻花而做成的花圈,顯得是那樣的清純,最奇特的是她的雙眼,像大海般波瀾,又如晴空般明朗.更奇特的是那清澈的眼神。純潔的無法言喻,就像是不曾被世俗的一切所傷害過。
至於那雪白的玉肌,就更不用說了,但是,她是誰?
身上那一身貴族的高貴典雅衣著就表明她不是婢女,但是,在星月,能夠有資格站在皇上身後,皇子身邊,現在隻有準皇後翩翩。
眾人閃過一絲疑問,但又都裝作無所謂,靚兒將他們眼中表達的一切通通納入眼底,隻覺得這些人好假,明明好奇得半死,卻又礙於皇權扮作無所謂。
不自覺地嘴角揚起了一絲微笑。為自己的美又增添一分麗色。
剛巧這一幕被偏頭的銳瞧見,但卻沒有說什麼。
“皇上,皇上禦駕前來,老臣深感榮幸。”一個長得沒什麼殺傷力的人,正確一點是半獸猿人,恭敬地感恩。
“國師不必多禮,今日是你的壽劍謖飫錟闋佘蟆!毖治⑿Φ胤銎鴯蛟詰厴係墓Α? 沒有察覺銳因他最後的一句而眉頭微皺,也沒有察覺眾臣們一閃而過的驚訝。
皇上永遠是最大的,而閻竟說壽辰比自己大,是真的沒有察覺自己的錯誤嗎?
暫且無法深究,最令靚兒想不通的是,國師,概念中的國師應該像西遊記那樣,身穿道袍,會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法術蠱惑人心。
但眼前這位倍受尊稱的國師,瞧他長得最接近人樣,除了身穿比較貴重之外,不見得有什麼過人之處啊。
是什麼樣的原因竟令這樣的人坐上國師的位置,靚兒不懂,但隻是一會,她立馬為自己先前的概念感到懊悔。
隻因站起的國師,那打量的眼神是那樣的犀利,即使一瞬間,即使一閃而過後換回可親的笑顏,但仍讓靚兒打了個冷顫,那是一種將你看透,卻又帶著玩弄的眼神。
不得已,靚兒將頭撇向銳的一邊,竟發覺銳也望著自己。
“銳,將我給國師的壽禮拿來。”有點命令的語氣,讓靚兒聽了很不舒服,平常他們不是很相親相愛的麼。
“國師,你對星月可說是功不可沒,朕知道你什麼都不缺,所以思前想後,朕決定賜你--牙刷做為壽禮。”
閻此話一出,眾人紛紛細語,而國師更像是蒙受多大的恩典似的,竟激動的再次跪下。
“皇上的大禮,老臣不敢收哇。還請皇上收回聖命。”
靚兒不懂地望著這戲劇性的重要,牙刷而已,有必要這樣受寵若驚嗎?自己不也有一隻嗎?
你們說,國師有資格受這份重禮嗎?”閻將目光投向了在場的眾人。
又一次全體跪下。
皇上聖明。”無疑是有資格了。
“你看,國師,眾臣都同意朕的做法,你又何需謙虛,收下吧。”
“謝皇上。”終於站起來收下銳手中的重禮。
兩人四目閃光電射。卻又嗬嗬笑道:
“祝國師年年有今朝。”
“銳殿下大駕光臨,篷壁生輝啊。”
“哈哈,今天是開心的日子,大家就不必拘束,繼續飲酒作樂。”
閻說道。
然後往裏屋走去,國師伴其左邊,銳在右邊,靚兒尾後。
屋內少了一分熱鬧,卻多了一分靜雅。國師命人將茶水奉上。
“皇上,想必這位就是靚兒姑娘,人如其名啊。”即使早已見過靚兒的圖像,但還是裝作不認識。
“嗯,是啊。”
“靚兒是我與銳的朋友,暫且住在後宮。”閻有點畫蛇添足的解釋。
銳無言地品著茶。聽著他們的交談,隻是嘴角露出那一絲嘲諷的笑剛好被茶杯遮掩住。
一切隻是以靜至動,銳絕不會單純地認為國師會不知道靚兒的重要性,隻是他在賭,賭唯一能贏的機會。
那就是國師的自信,過分的自信就會成為自大。是優點亦會變為缺點。
“皇上,大人,相國大人到了。”一名仆人進來稟報。
亦在同一時間,相虎帶著自己的女兒翩翩來到跟前。
卻見閻在此,趕緊行禮道:
“臣叩見皇上。”
起來又向銳點頭示禮。
翩翩的行禮簡單,隻是微微福身,那是閻給她的專利。眾人說,這是閻對她的寵愛。
靚兒微笑的向翩翩問好。真高興可以在這遇到翩翩,因為那次的事,兩人已有十多天沒有見過麵了。
在人前,翩翩知書達禮,淺笑的回應。
相國送上了自己的壽禮,國師打開一看,竟是難得一見的靈株草,是能防百毒祛百毒的靈藥。
欣喜的收下。
大家有一句無一言的閑聊,靚兒嫌悶找了個借口走了出去。
打量著眼前的國師府,東西方的建築結合,但可以看得出主人應該還是偏愛東方的事物多些。單是眼前的複古走廊以及門窗就讓仿佛置身在古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