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實中也差不多是這樣了,靚兒扯了一個笑容,想道。
庭院裏有花幾株,大樹也就幾棵參天向上。
“靚兒,真的是你。”
靚兒回頭。
“子越,真巧,你怎麼在這。”露出了一個陽光笑容。
“這裏是我家啊。”
“嗬嗬,是哦,我都忘了。”子越,拒說國師最為疼愛的兒子,有父輩庇蔭,眾人提起他,都是相當尊敬,就像上次那什麼將軍兒子一樣。
“想不到你也會來。”父親的壽辰,子越已經習慣了這樣大的場麵,唯一驚喜的就是會在這時候見到靚兒。
“我跟閻一起來的。”
“閻?皇上?”
“嗯。”
靚兒看到了他眼中的閃過不知名的情緒,但不想多問。
皇上的名諱,也許隻有自己一人在喚,但那又怎麼樣呢,閻第一次見麵就這樣允許的不是嗎?
“是不是很無聊?”子越換了一個話題。
“對啊,他們在裏麵聊的我都不懂,所以就一個人出來透透氣,感受一下星月。”靚兒伸了伸懶腰,渾然不覺這樣有多不淑女。
“感受一下星月?”
“嗬嗬。”這時才發覺自己有點說漏嘴了,靚兒唯有傻笑道。是哦,知道自己來自外時空的人隻有白虎,翩翩,閻,銳還有百靈。其他人都不知道自己是哪冒出來的。總之皇上疼,皇子護,也就無人敢多問。
“要不,我帶你逛逛府上。”
子越的提議,讓靚兒付諸於行。
隻是一會,靚兒便後悔了,沒什麼好逛的,就隻有些古代建築,這些皇宮都看過了,沒新意。
但又不敢說,當麵說人家家裏無聊這對主人可以說是打擊了。無奈,就一直逛啊逛,偶有些許沒見過的花草令她會興奮的停下,然後不斷地詢問這是什麼,那是什麼?
子越倒是開心地解答著。
“哇,玫瑰,還是藍色的那種。”眼前一片藍玫瑰完全將靚兒震憾住。
如果你問靚兒世上什麼花最具有代表性。
那答案無疑就是藍玫瑰,其次就是代表浪漫的櫻花。
“你也喜歡藍玫瑰?”看靚兒眼睛都放光了,子越忽然笑了。
“你不覺得藍玫瑰很美嗎?玫瑰代表愛情,藍色是憂鬱,我喜歡將它解讀為虛幻的愛情。”俯下身,聞聞,一陣清香就這樣撩過鼻尖。
“虛幻的愛情?”子越喃喃道。
“這花是誰種的啊,好大一片啊。”曾經夢想著自己能有一片玫瑰園,但也隻能想想,先不說不會打理,藍玫瑰要買都還要預先訂購,而且價格昂貴,種就簡直是妄想了。
“我。”
“啊?你?”轉頭望了一眼,隨後站起來。
“你怎麼會種這麼一大片的藍玫瑰啊。”
“因為有人喜歡。”子越眼神顯得飄渺,望著一大片藍玫瑰,曾經有人對他說,喜歡像藍天一樣顏色的玫瑰,於是他便踏上了征途,於是便帶回了種子,於是便有了這一片藍玫瑰,隻是欣賞的人隻剩自己……
靚兒像感覺到子越的感受,默默地陪在身邊。
好久,子越終於回神。
本笑著的表情瞬間凝住。
“藍嫣……”
“藍嫣?”靚兒奇怪的眨了一下眼。
子越用力甩了一下頭。揮去那熟悉的倩影,再一看,眼前的人隻是靚兒。
“我們回去吧,出來太久了。”露出一個淺笑,隻是卻讓靚兒覺得憂傷,他有著怎樣的故事。
兩人沉默地走著,回到屋裏,子越轉眼間消失。待靚兒回神,他早已不見蹤影。
“怎麼了。”銳見靚兒有點恍惚,上前詢問。
“嗬,沒什麼,怎麼,你們聊完了?”
“嗯,我們回皇宮吧。閻說他要晚點,叫我們先回去。”
“這樣不好吧。怎麼說閻也是皇上,他的性命安危很重要,雖然這裏有那麼多大臣,但……”
“沒事,大將軍會護送他回去的。”招來麒麟,白虎,兩人離開了國師府。
第二次了,與銳單獨的在天空中飛翔。第一次是他接自己去皇宮的時候,那時候的他很冷酷,騎著他的座騎永遠與自己保持著三十米左右的距離。
但是,相處的這些日子,突然發覺,他也有優點,比如他會提醒自己,雖然表情還是很冷,比如他會關照自己,先不說這動機何在,但這一切都是真的。
神斬劍,隻是傳說中的劍法,也是前不久才知道,原來自己的挑的那把劍就是神斬劍的必備之一。
也許一切都是注定的。
“銳。你好像,好像很不開心。”沉悶了一天,靚兒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他將自己的感情隱藏得很好,讓人錯以為他是無情的,但靚兒還是感覺到了,他今天很不開心,還有閻賜牙刷給國師時他的憤怒,以及喝茶時那似有若無的冷笑。
銳側頭望了一眼靚兒。張口想說點什麼,但最終隻是加速飛行。一下子就到了前方。
“小白,你覺不覺得銳怪怪的啊。”見銳忽然間加速,靚兒放慢了飛行。反正怎麼飛也追趕不上麒麟,還不如讓小白飛慢些,免得累著。
“靚兒,你怎麼突然間變得那麼關心銳殿下了。”白虎沒有答靚兒,反而問出一個令靚兒愣住的問題。
是啊,自己為什麼關心他,還有,什麼時候開始會注意他的表情?
想啊想,想不出個理所然來。
“靚兒,如果有一天在閻與我之間作選擇,你選擇誰?”回過神,白虎已追上了麒麟,確切的說是銳停止了飛行在原地等候。
“啊?”用那幹淨的眼神望著這冷王子。
什麼意思?好端端的選擇什麼。
“你自己也不知道吧?”銳輕聲地歎道。隻是在最後一定要有個選擇的。
忽然間,銳將希望壓在她的身上,好像太過衝動了……
“閻對你那麼好,還有閻對我也很好,你對我也很好,像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
逃避了這個問題,靚兒提出自己的穎問。
“我希望你不要改變!”說完這一句,銳又沉默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