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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你帶我走上涇河大橋,欣賞八年未見的涇河美景。我翻開手機來拍照卻跳出來兩條關於你的新聞:轟動一時的作家江海公開承認《心城四少》屬於抄襲;一年前意外死亡的青年死而複生成《心城四少》原創。
“二哥,你看!”我想要拿給你看卻發現你望著橋頭發呆。順著你看的方向江海追著一個女孩說話。
江海:“蕭雅你等等我呀,我們好好談一談。”
蕭雅:“別跟著我。”
江海:“有什麼話咱說清楚不就好了嘛,你看你……”
蕭雅:“我跟你沒什麼可說的,別跟著我。”
江海:“到底為什麼呀?”
蕭雅:“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本來就沒想跟你在一起,當你拿著被人的手稿說是你寫的小說的時候我就已經對你失去信心了。”
江海:“我不是已經把他的小說還給他了嘛!為什麼我們還是不可以?”
蕭雅:“哎呦我咋就跟你說不明白,我現在不喜歡你了,不愛你了,看見你我就煩,看見你我就惡心,行了吧!再說一遍,別再跟著我,別再給我打電話,別再讓我看見你!”
你走過他們的身邊,他們開始安靜地望著你,而你假裝不認識他們,順著橋頭上的台階緩緩地向橋下的石灘上走去。那兩個人看著你離去的台階呆滯了片刻之後,蕭雅伸出食指衝江海說了一聲:“別再跟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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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我出獄以來你就沒有說過話,其他人沒有問你,我也不敢問你,所以我以為你是因為那場意外而變成了啞巴。現在你站在河邊的石頭上麵對著冬日裏安靜的涇河水,我開始堅信你並不是一個啞巴。
從橋洞裏找出來一根長棍,我在石灘上耍起了棍法,你依然對著河水發呆。我耍得滿頭是汗,你還是紋絲不動。正準備停下來跟你說點兒什麼就聽得老大在橋上喊:“老二,趕緊帶老三走,劉東來了!快!”
我問你說:“二哥。劉東是誰?”
你回頭看見橋上的人群黑壓壓一片,很快就都來到了石灘上。
江海說:“劉東,半年前你砍我老大一刀,我老大願意放你一馬,你今天又想幹什麼?”
“哈哈,放我一馬!好!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今天跟你們沒關係!”
林飛聽了心裏就亂了:“劉東你醒一醒,你要是因為其他事要找我,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但是你不要再為你爸爸的死糾結了好嗎,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法律的製裁都已經結束了!”
“不行,法律判的太輕……如果殺兩個人隻判八年的話,那我願意把你們四個都殺了判我十六年。”
聽到這裏,你們不說我也知道,劉東的爸爸就是那個警察。
江海聽著劉東的話知道他已經病入膏肓不可理喻,抬腿就向劉東用力踢去。我一棍子打在江海的胸膛上,把他逼退了回去。
江海衝我喊:“老三你幹啥?”
我說:“江海,我們已經錯過一次了,不能一錯再錯。”
“現在是他要殺你啊,你竟然幫著他打我……”江海說著又上來向我揮起了拳腳。
林飛見狀過來勸架,劉東也加入進來,於是我們四個人陷入混戰當中。
江海看我向著劉東,就開始跟你喊話:“二哥,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當時的情況你明白,我是為了實現你的夢想才那麼做的,我們兄弟走到今天實屬不易,我希望你能夠原諒我。”
劉東邊打邊跟江海說:“別想了,他是不會幫你的,他也更加不會原諒你。你們兄弟情義算什麼,一年前,要不是我和二叔幫他製造死亡證據隱姓埋名,哪來的他的大仇得報,哪來的你的臭名遠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