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我的宗主大人,你終於回來了,屬下以為你是害怕見到屬下呢!”
未見人,先聞聲,用這種嬌媚語氣說話的女人,自然是三堂主女刹。
梁成飛目光望向大門口,看見女刹身穿一身豔紅旗袍,前凸後翹,走起路來像是在走秀似的。
在她的世界裏,似乎隻要她高興就行,絕對不會在意任何人的目光。
她踩著高跟鞋,走到梁成飛的麵前,頓時,一股撲鼻的香味迎麵而來,梁成飛忍不住皺了皺鼻子,道:“你不是不喜歡花香嗎?”
女刹挑釁的看了北姬一眼,笑道:“現在我喜歡了,這是女人的專屬,我喜歡是我的自由,就是不知道宗主喜不喜歡啊?”
梁成飛尷尬的看了一眼北姬,笑歎道:“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就連香那也是獨一無二的,就像每個人的成功都是通過努力和汗水換來的,倘若你去複製別人的成功,那你很可能已經站在了失敗的*。”
“人一旦失去了自己的味道,別人恐怕再也不知道你到底還是不是你!”
這番話說得很有深意,北姬聽後,竟然滿臉笑意的看著女刹,大聲道:“宗主,我先去忙了!”
雖然沒有一句多的話,卻已經讓女刹恨得牙癢癢。
女刹大膽的瞪著梁成飛,雙手叉腰,一臉凶樣,梁成飛驚訝的道:“你這是想幹什麼?”
女刹氣勢洶洶的道:“大姐姐喜歡這種姿勢站著,宗主難道還要限製屬下的站姿麼?”
“哪敢!”梁成飛悻悻搖頭,笑道,“你就這麼閑麼?偌大的無通神宗,好似就你才是最閑的人。”
女刹反而笑道:“宗主日理萬機,煩事纏身,隻有我絕對的有時間,才能替宗主分憂呀!”
“哈,那我真是受寵若驚了。”梁成飛心裏很無語。
女刹又道:“話又說回來,我是宗主最不關心的屬下,宗主怎麼就知道我閑呢?”
“那你說說你怎麼不閑了?”梁成飛饒有興趣。
女刹繼續雙手撐著自己的細腰,一臉認真的道:“宗裏不是宴請了那麼多大佬過來?大姐姐陪他們喝酒,可是累壞了,這可是大功勞。”
幾人聽見這話紛紛汗顏,梁成飛更是無言以對。
女刹當然是故意這樣說的,更加得寸進尺的道:“我還得感謝宗主,要不是您讓我這麼閑,我哪裏還有時間站著說話腰不痛啊?”
聽見這話,梁成飛算是聽明白,這女人是在用反語諷刺自己,梁成飛頓時更加語短。
過了半晌,梁成飛像是什麼話都沒有聽見似的,道:“你來得正好啊,很快就有事需要你了。”
“真的?”女刹半信半疑,心裏登時竊喜不已,一本正經的道,“先說好,隻有和宗主做搭檔的事我才會做,我可不像某些人一樣隨便。”
梁成飛對這個女人簡直束手無策,他隻有允諾她,才是最好的辦法,就連倪佳洱在旁邊聽著,都聽得皺緊了眉頭。
這時候,外麵又有人火急火燎的走了進來,梁成飛一看,來人不是鍾王候的兒子鍾無恨麼,心下也有幾分驚喜。
鍾無恨還在門口,就哈哈大笑起來,道:“三姑姑,小侄在三條街外,就聽見你霸道的聲音啦,宗主可是我們的宗主,哪有您這樣說話的?”
“你你……你誰啊,誰是你姑姑,你亂認什麼親戚?還有,這是什麼地方,也是你小屁孩撒野的?”女刹滿臉茫然的瞪著鍾無恨,心裏很不高興。
鍾無恨笑得更歡了,道:“三姑姑難道忘了,當年我來這裏玩的時候,我叫你姐姐,你卻說我這樣叫您,您怎麼再和我爸平起平坐?於是,您便強行讓我叫您姑姑,現在我長大了,你怎麼又不讓我叫您姑姑了?”
女刹聽完這話,眼中精光大冒,指著鍾無恨想了半天,道:“哦哦,我想起來了,你臭小子,你是鍾無恨!哼,你這個小屁孩知道什麼?我當年十八歲,你叫我姑姑,我才顯得成熟,可是現在我三十了,你叫我姑姑,我不是真的老了麼?記住,以後見我要叫姐姐。”
“好的啊,女姐姐!”鍾無恨笑嘻嘻的道。
女刹眉頭皺得更緊,氣憤的道:“難道還有男的姐姐?”
鍾無恨糾正道:“不是女,是呂,兩個嘴巴的姐姐。”
呂是女刹的真姓。
女刹“哇”的一聲走上去,就緊緊將鍾無恨抱住,那樣子恨不能哭一鼻子,道:“完蛋了完蛋了,小屁孩都長這麼大了,看來我是真的老了啊。”
“無恨啊,我好恨,你爸給你吃了什麼,竟然活活將你從小鮮肉變得這麼慘不忍睹,你的可愛呢,你的帥氣呢,都哪去了啊,你都醜得我不認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