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就從腰間抽出一條鐵鞭,鐵鞭隻露出一頭,似是蜘蛛的爪,另一頭仍纏在女子的腰間。她一出右手,那些爪忽地張開,鉗住了進攻的刀鋒,哢嚓哢嚓幾聲,那些侯爺府的侍衛手中的長劍,就成了廢品碎片。
那女子一回手,幾枚微不可見的銀針嗖嗖嗖射出,一幹人非死即傷,倒在地上哭哭哀嚎。
那女子得了手,忽的縱身躍起,向李桐兒襲去,兩枚銀針朝著李桐兒的麵門就射了過來,李桐兒反應稍遜色,何況那女子事出突襲,她向後一仰,卻被一隻手臂在半途,將兩枚銀針盡數截下。
一隻銀針被王安府掃落在地,不知去向,另一隻,則穿進了他的手臂內。
“哈哈!”黃杉女子拍手笑道:“你也中毒了!中了我這銀針的毒!”這一個道貌岸然的英俊郎跟一個青菜小丫頭,要麼,沒可能在一起,要是在一起了,這感情較之常人,就會深出許多。她本隻是想試探一下,就向李桐兒射了幾枚,沒想到,還真是應驗了她的猜測。
黃衫女子想到此,心中升起了幾分不快,她走到王安府麵前,雙手掐腰:“你說,我比她漂亮,我就饒了你一條命。”其實,她本就幣李桐兒漂亮許多,隻是這女人,卻總是有些酸酸的心裏在作祟。
王安府聽著,低低的笑了幾聲,帶著嘲諷,帶著不經心,笑得那黃衫女子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你笑什麼!不許笑!”
王安府還是沒有停下來,直到他笑夠了,才將頭抬起,看著那黃衫女子的鵝蛋臉:“你這是讓我說謊了?”
黃杉女子氣急,臉色半紅半紫,本來她的那些自信,被王安府這樣一笑,卻不知怎麼的,連她自己都開始懷疑了,仿佛她真的沒有李桐兒好看,黃衫女子怒氣已經到了邊緣:“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我想活。”出乎意料的是,王安府抬起頭,認真地回答她。
所有侯爺府的一幹人等都是一愣。這還是他們的那個主子嗎?黃衫女子期限也是一愣,隨後眉梢染上喜色,滿意道:“那你現在就給我殺了她。”
“好。”王安府想也未想,起身就轉向李桐兒的方向。
李桐兒心中那個悲哀啊,她自問從頭到尾也沒得罪這個姑奶奶啊,她為什麼就非要跟她過不去呢?這女人啊,哎,都是些琢磨不明白的動物。
王安府瞥了一眼沉浸在哀怨中的李桐兒,寒光一閃,劍已出鞘,一反手,那劍就指向了黃衫女子,黃衫女子大驚,慌忙去擋,誰知王安府的劍隻是虛晃一招,兩枚暗器已從袖中飛了出來,穿破了黃衫女子的血肉。
“卑鄙!”
“彼此彼此。”
不理會地上不服氣的女人,他轉過身命令:“風已經減了,啟程。”
眾人聽見吩咐,誰也不敢耽誤,都開始收拾行裝,準備出發。黃衫女子見他真的要走,忍不住喝道:“你不要解藥了?你不怕死?”
“就算是死,我的命,也不配你來拿。”王安府輕視了她一眼:“我自幼就與草藥為伍,你的銀針,不過是千年寒冰製成的至寒之物,毒?”他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