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發飆的和義郡王(1 / 3)

王峟被趙四喜的質問唬的渾身瑟瑟發抖。麵對尋常百姓和生意人還好說,他能夠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但是麵對大宋王爺,他早已經失去了以往鎮定,畏畏縮縮如同偷吃棒棒糖的孩童,無論是權威和氣勢,趙四喜壓過了他不止一頭。他現在滿心隻想著如何才能安然無恙的渡過難關,但是他現在對全身而退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遠房表哥王黼身上。

趙四喜何等聰明,看到王峟的模樣,就知道對方已經心裏發虛。

還沒怎麼詐唬就已經繳械投降了,這要是稍微加點佐料,這丫的王峟就算是交代了!

他看了王黼一眼,心道:虧你還能穩住,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就不知道八百年後的人是做什麼吃的!

“你倒是好說啊,啞巴了?帶頭砸我鑄造廠的時候怎麼不消停一點?媽蛋的祖宗!”

趙四喜惡語罵過,抬起一腳,直踹王峟胸口。

事發突然,王黼有心想攔也攔不住了。

王峟雖說是富貴人物,但是沒有一點富態之相,身子單薄的像是竹竿兒,被趙四喜一腳就踹飛出去數米遠,在地上蹭了不知多少米才停當。

要說年近五旬的中老年人了,趙四喜這樣“英雄了得”的高手通常不會這樣“心狠手辣”的大開殺戒,但是非常時期遇上非常情況,對方又是個麵目可憎、行為可惡的“黑勢力組織頭目”,他自然是不會手下留情。

沒有擊殺對方已經很給麵子了。

眼看王爺動粗,禁軍們沒有在場最高指揮官廂都指揮使馮德章的指令隻能靜觀其變。但是,王峟卻不能,不知道的人還好說,知道的人,自然會聯想到王爺不是在打王峟,而是再打他王黼!他又怎麼能坐的住?

同樣感到不可思議的還有宋飛燕。她認識和義郡王已經有兩年之久,但是從未親眼見過王爺為了某件事而親自動手打人的,即便是特別特別生氣的時候,也隻會讓小豆子或者其他的人去處理,直到他滿意為止。

和義郡王從來都是花花無邊、彬彬有禮如同廣大才子墨客一樣,隻曉得清律雅俗,不懂得武槍弄棒。起初她聽說趙四喜一夫當關,大戰二十多名禁軍,還持有懷疑的態度,但是今天見到王爺居然一腳就踹飛一個成年人,她不得不相信自己聽到的傳聞是真的。因為即便是禁軍的教頭,也未必能夠原地不動,僅憑腳力達到如此效果!

她眼睛亮了亮,不覺對趙四喜的看法有所改觀。可是,一腳踢飛一個成年人,他是如何做到的?

“我的地兒也是你能來搗亂的?”趙四喜戟指怒目,“忍你丫的很久了!”

趙四喜拽起王峟,一記左勾拳又將王峟打飛出去。

空中飄過一串惹眼的血珠。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趙四喜最痛恨作威作福的小人,若是對方不招惹自己也罷,但是如果有人不開眼的找上門來,他是斷然下手不留情麵。

王峟的身子受力還立足未穩之際,趙四喜形如兔脫,又一個下邊腿,直接將王峟幹趴在地上。

王峟痛苦的哼唧著,喘著粗氣,口中滲出絲絲血跡。

啊?

怎麼會這樣?

太……厲……厲害了吧!

……

入伍當兵的人,往往都是相對好戰的分子,遇上比自己強勁的對手,通常會有比較之心;如果遇上強過他們太多,或者是數倍百倍的高手,他們隻有崇拜和景仰的份。

趙四喜的一招一式,不是出自他們熟悉的武林名門望派,雖然有些招式動作形似,但是絕非正宗。令他們詫異的是,趙四喜的任何一招都是恰到好處的將敵人或是擒拿或是擊斃,比他們的教頭要強過不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