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愛,是付出?是回報?是承諾?還是相濡以沫?這個定義似乎很廣泛,就像莎士比亞所言:“ThereareathousandHamletsinathousandpeople'seyes.”一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而我是個俗人,想法自然不會像現在嫵媚於塵世中的文人騷客那般“高尚”,我理解的愛很簡單:無怨無悔,莫名其妙的去改變。
----------前言
匆匆又到冬天了,冬天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季節,天一冷人們便開始懶起來,懶了身體自然就不想多動,但腦子可是閑的無聊,於是慷慨的成為奇思怪想和多愁善感的溫床。這一期雖然是小說的第十期但我不準備在這一期裏去寫大學裏的故事了,占用一期的時間跟大家聊聊別的,聊聊現在,聊聊當下還熱乎乎的現實。
還記得我剛動筆的時候就是在這樣的環境,傍晚左右,寒風喧囂,寒冷、孤獨和惶恐恬不知恥的騷擾著我揮之不去,下班後我獨自一人在夜市上糊弄的吃了幾口炒麵後便匆匆回家了,不願意在室外多待一秒鍾。那時候的我們相距一千多公裏,下班後一樣的場景,一樣的孤獨,一樣對我們未來無限的迷茫,我龜縮在被子裏情緒激動,大學裏一幕幕畫麵跟亂碼的程序一般在腦中快速交替,那時那刻我隻有一個想法,我要寫,必須要寫,《那些年我和帥帥的一些瑣事》(第一期)就這樣出生了。
塵世間的事情往往就是如此湊巧,努力了這麼久今年總算是開花結果了,但就在她剛到蘭州上班不到兩個月我就接到組織委派去鄉下掛職兩年的通知了。本以為疾風驟雨般的哭鬧會是必然,沒想到等待著我的除了諸事謹慎之外隻有照顧好自己身體這一句話,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卻反而把一個男人不應該有的自私赤裸裸的展現了出來,而她,依舊是任勞任怨,依舊噓寒問暖,依舊是一個人上班下班買菜做飯。女人況且如此大度讓作為一個男人的我著實羞愧不已,說實話這種無私精神雖無法跟宋奶奶的偉大相提並論但足以在這個虛情假意爾虞我詐肮髒的大環境下獨自芬芳。
時間過得還是那樣不屑一顧,轉眼又到了冬天,冬季的蘭州分外寒冷而鄉下則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吃完晚飯我獨自一人站在諾大的村委會窗邊,點上一支煙靜靜地聽著不遠處胡楊林抵禦空襲的沙沙聲,如此熟悉的一幕再次浮現在我眼前,讓我不禁回憶起最初寫小說的那天,一樣的環境,一樣的季節,一樣被凍得屁滾尿流,但不一樣的是我溫暖的內心。跟上次的惶恐和迷茫相比現在安定了很多,因為我知道在不到一百公裏的蘭州市裏有個叫家的地方(有親人的地方才能被稱之為家,這是我對家這個字始終如一的定義,以前一個人住的地方充其量隻能稱得上犄角旮旯),有個可愛的女孩在期盼著我每周五傍晚準時回家,我呢?自然再無其他煩惱,完全一心一意的在工作上奔跑。
一打開家門,簡簡單單的一桌菜,一瓶紅酒,兩副碗筷(目前)是我此生最幸福的畫麵,對了,當然少不了個擁抱。什麼工作壓力,什麼仕途煩惱這一刻都統統給我去掉,此時此刻盡情的享受隻屬於我們的美好。中國傳統文化有它的精妙和美好,老祖宗幾千年來流傳下來的東西自然是有道理的,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一定有個賢良的女人,這句話可就說的一點都不假。
(此次倉促之下的寫了幾句隨筆,筆拙寫的不好,希望大家湊合一覽)
雨麥
2016年11月2日晚記於蘭州某一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