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氣溫簡直冷的讓人發指,夜晚的農村更是恐怖到零下二十多度,猛地一覺醒來去上個廁所朦朦朧朧的還以為自己穿越到蘇聯了,尤其是月半時分獨自一人蹲在空曠的茅房裏一整冬風襲來的時候,那種感覺真叫一個“清涼”,每每這時候我就會迅速提起褲子一邊往回跑一邊破口大罵。哎,燈紅酒綠、山珍海味和寂靜荒涼、粉條白菜鮮明的碰撞在一起,真的好諷刺,好尷尬。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讓我們將回憶繼續拉到大學生涯。
還記得上次我們說到了冬天,我僅僅用一張嘴就徹徹底底的搞定了那個厚道忠實的胖子,盡管他技術並不在我之下,但那又怎麼樣呢?輸了就是輸了,這畢竟是一個隻看重結果的社會,舉個不恰當的例子,就像某些某職位的人一樣,即便什麼事情都不幹,什麼貢獻都沒有,但又有什麼關係,僅憑著一張巧舌如簧的嘴照樣該升職的升職,該加薪的加薪,更有的甚至能把中飽私囊說成為國為民,把多個前輩共同努力的成果說成獨自一人的功績,真是滑稽。
在第十期裏我提到過一個人,不知道大家還有沒有印象了,大名鼎鼎的“嘴遁”創始人-----高揚,一開始和他交情並不是很好,雖然是同一個專業且宿舍在同一樓層但畢竟不是同班聯係自然也就相對少了點,僅僅也就是普通同學關係偶爾一起玩幾局2K而已(DOTA我基本不和他玩,太沒意思了,嚴格的說是我們宿舍都沒人願意和他玩,沒勁,太欺負人了,每次都要求讓我們宿舍四個打他一個,你說一個矮胖子怎麼就這麼嘚瑟,誰給他的勇氣讓他這麼囂張的敢在篤誌樓317裏大言不慚,這赤裸裸的鄙視和挑釁氣得我恨不得立馬拿出電腦,但更可氣的是四打一也好像從來沒贏過幾次)。
“你他媽能不能閉上臭嘴”這次輪到我不賴煩了。
“你不覺得沉默著玩遊戲很無趣嗎?是不是聽到我這麼精彩的解說後感覺十分興奮,對我是不是很崇拜,是不是?是不是?”他用一口夾雜著江西方言的普通話厚顏無恥的說到。
艸,一寫到這兒我腦海裏立馬浮現出了他那張肥頭大耳的嘴臉,和滿口的煙熏牙。
“興奮個XX,你他媽真不要臉,我這輩子就沒見過你這樣臭不要臉的人,能不能好好玩了?”
“我怎麼不要臉了?你說,我哪不要臉了,說你投不進球就不要臉了?那我說你能投進,你倒是投進啊,咦,這球都投不進,這空位要是我絕對投進了,唉,你會不會玩2K,到底會不會玩,不會玩你就早說,認輸XX就饒了你……”每次說這話的時候我玩的球隊比分還都在領先。
……………
我沉默不語,不是因為豁達而是實在想不出合適的詞語去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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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氣吞聲換來的片刻平靜靜了還不到三分鍾他便又開始了。
“你到底行不行?防的住嗎?投不進球也就罷了你怎麼誰都防不住,知不知道我運球的這人叫什麼?知不知道這個24號是誰?(我當時就想罵他,看了這麼多年的球我他媽能不知道湖人的24號是誰嗎?但我繼續選擇沉默,生怕這又是眾多坑中的一個)”
每次在他這麼說完我都會控製不住的想去斷他球,但很多次結果不是犯規就是掏空被他一個加速過了,即使有時下手時機準確搶斷成功,他也會不屑的來上一句:“這是老子賞你的,誰叫我是你XX呢?”弄的我不僅絲毫沒有搶斷的成就感反而被他氣得方寸大亂,而他則一旁偷偷追分,大家可以想象一下我哪一局要是最終輸給了他,會麵臨怎樣的一個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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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我就來氣,高揚,你他媽真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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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一位徹頭徹尾的厚臉皮矮冬瓜,最後竟然成為了我大學生涯中為數不多的摯友,也許我真的就如他所說的一樣是個****。哈哈!
如果成為****就能結交到這些朋友,那我願意一輩子都隻做****。
雨麥
2016年11月29日記於蘭州某一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