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們吵架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本來一周在一起的時間就隻有區區兩天半,然而就是在這可憐的一點點時間裏好幾次弄的興致而出敗興而歸,不知道我們是到真正的婚前磨合期了還是到相處的瓶頸期了,我不知道,也想不明白。但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並且我深深認知這點,那就是我,這個人天生就是個怪咖,性格變化的速度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說變態有點過了,說奇葩可是真的恰到好處,別的本事一點都沒有但要說怎麼去傷害關心我的人,那可真叫一個“得心應手”。回首我們已經度過的八年,展望未來不知道還能活的多少年,能容忍的了我這些令人發指的惡行並不離不棄的人這個世界上絕對隻有她一個,嗬嗬,連自己看著自己都反感,要是換別人我恐怕早就一覺不醒了。
多餘解釋都是放屁,隻能靜靜的跟你說聲對不起!
......
時間依舊沒有停止,故事也依舊在繼續。
......
伴隨著2K和DOTA開局和結束,天氣也越來越冷了,天津的天氣就是任性,想換什麼就是什麼,就像現在的社會一樣,技能單一的人注定會落個被淘汰的下場。狂風在呼嘯一段時間後被毅然決然的拖出去斬了,頂替接班的主更是個暴戾的家夥,二話不說劈頭蓋臉的先來一陣雪碴子,雪自然是沒什麼好怕的但他非要多此一舉把雪花在空中打碎再揉起來搓成冰沫子扔下來,打在人臉上就跟刀子劃一般生疼生疼。
眼看馬上又要到聖誕節了,外麵這天兒別說去北京了,就是去市裏的路恐怕也已經被封的差不多了,這該怎麼辦啊?我急躁的在宿舍來回踱步。不知不覺電話響了:
幹嘛呢?
宿舍呢,剛起床刷完牙。(當時的時間是中午十一點半左右,而且我並沒有撒謊,確實剛刷完牙。)
怎麼才起來,你沒去上課嗎?我都上完課了,正往宿舍走呢。
哦,外麵太冷了,今天早上是“馬政經”,自己在宿舍看看就行了,這課沒去聽的必要(這個心態為我當年掛下這門課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那你吃飯嗎?
嗯...嗯...吃什麼啊?
吃什麼都可以啊,先去食堂看看唄。
外麵好冷啊,你不冷嗎?
是有點,不過還行吧,你要不想出來我要不打好飯給你帶到宿舍樓下。
不了,不了,你想吃什麼?要不你先回我給咱們叫個外賣。
我去食堂吃吧,反正得路過呢。
哦,好吧,那你吃完早點回宿舍,我等會兒想吃了自己叫外賣(到後麵我才發現自己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陪過她吃飯了,更可笑的是我竟然還大言不慚的為送她禮物而焦躁,真是諷刺)。
......
打完電話突然發現宿舍就我一個人在,哦,他們應該都去上課了,這幫家夥,一個個的倒是挺積極。不過也好,這會兒楊知豐肯定在食堂,起碼有人給我帶飯,趕緊掏出手機。
阿豐,在哪呢?
食堂啊,要帶什麼吃的嗎?
哦。我剛起來(厚不要臉自己還覺得挺驕傲),你回來的時候給我帶個揚州炒飯吧。
好的,沒問題。
......
沾沾自喜,感覺自己真牛逼,一個電話就有人帶飯。
......
買什麼呢到底?好煩好煩,還是先玩幾局遊戲散散心吧。於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出電腦,插電源開機進遊戲,一氣嗬成毫不拖泥帶水,瞬間就享受在殺與被殺的快感之中。
一個小時過去了。
兩個小時過去了。
三個小時過去了。
快兩點半的時候他們收拾好書本準備都去上課了。
老雷,下午是《會計學原理》,都博的課你不去嗎?他很有可能點名的。
不去了,你們趕緊去,要是點名你幫我答一聲。我眼睛專注的盯著遊戲,不耐煩的回答到。
哦,那我們走了。你少玩點遊戲,對你不好,會上癮的。
沒事兒,我再玩一會兒就不玩了。嘴上雖然在感謝他的關心但心裏卻想著你們真墨跡,趕緊都消失,讓我一個人安安靜靜好好玩幾局。
......
阿豐,幫忙把門反鎖了。
......
宿舍樓的學生都紛紛去上課了,一陣稀裏嘩啦的腳步聲後樓道內靜悄悄的一片,除了我鼠標的哢嚓聲恐怕整個篤誌樓都已經開始熟睡了。除了時不時嘴裏蹦出一兩句髒話外,給她買聖誕禮物這件事已經被我忘的一幹二淨了。
雨麥
2016年12月12日記於蘭州某一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