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於知道來了嗎?”女人沙啞嬌嗔。
“嗯,我忘不了你那銷魂蝕骨的身體……”男人邪魅蠱惑。
“我才不信!你身邊的那些狐狸精可是一個比一個風騷!”
“隻有你是最特別的!”
“哼,甜言蜜語!”
“你不是最愛聽嗎?啊……”男人低吼。
“嗯……”
“皇後今日未來可是你從中做的手腳?”男人在喘息間輕聲問道。
“哼,這才是你來找我的目的吧?嗯……我這次會讓她哭得很慘,而且別人還完全不能夠替她求情!”女人陰狠道。
“是嗎?那我預祝你成功,不過,你可要小心不要被她給反將了一軍!”男人戲謔地說道。
“哼,我倒想看看她能如何折騰?啊……”
“噓……你的聲音小一點,皇上可還在正殿跪拜祈福呢!嗬嗬……”
“可是,你,你好壞……你,啊……”
尚流雲澈再也聽不下去了,縱起輕功無聲飛奔,到達正殿門口時,胃內翻湧的惡心感飆至最高點,“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啊,皇上,您怎麼了?”石溪急急迎上前,他的呼聲引來其他侍從以及寺廟主持,於是尚流雲澈接下來便被抬進了幽靜的禪房靜養,至於那皇家規定的祈福和沐浴也便就此作罷。
翌日清早,小皇帝、安定王、太後以及三位宮妃在明佛寺用了齋菜,之後,小皇帝、太後和三位宮妃坐進轎子離開,而安定王則與侍衛們騎馬護在外圍。
小皇帝一路無語,表情淡漠,臉色青中泛白,想來是昨夜無休止的嘔吐留下的後遺症。
太後閉目養神,心裏卻在盤算著待會兒回宮後該如何讓皇後哭出來,她那絕望的表情一定會很精彩吧!
珍妃德妃也是笑眯眯的,隻有喜妃憂鬱著一張臉,心裏七上八下的。
太後一到達皇宮,連祭拜的純白禮服都未來得及換下,便硬拉著小皇帝,領著三位宮妃,以及一大群侍從侍衛來到皇後盈脈語的寢宮——明岫殿。
初至院門外,明岫殿內一片寂靜,待侍從高聲通報“皇上駕到,太後娘娘駕到,珍妃娘娘、德妃娘娘、喜妃娘娘駕到”時,盈脈語並未當即走出院門去恭迎。
見狀,太後的表情更冷了,心裏卻是益發得意,就憑這怠慢皇上的罪名就可以讓皇後有口難辯!
通報聲之後,小皇帝便與太後直接走進了明岫殿的院子,卻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皇後並非不在,而是正領著明岫殿內上上下下的侍從跪拜在香樟樹下,每人手中都捧著三支香,神情無比虔誠地膜拜著香樟樹,繼而按照次序,挨個將手中的香火插在香樟樹下長案上的紫金香爐內。
完了之後又站成兩排,彎腰鞠躬,之後才又各回各位幹活去。
太後莫名其妙地看著眼前的景象,終於感到不耐煩,冷聲開口道:“皇後,你這是做什麼?不去參加祭拜先祖的大典,卻是裝神弄鬼地在院子裏擺上香爐和祭品祭拜香樟樹?而且,連皇上和哀家來了,也不主動上前恭迎,你也太不將皇上和哀家放在眼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