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該如何對付她才能讓她惱羞成怒?他該如何做才能讓那三個男人有氣亦發泄不出?
那奇楓在腦子裏激烈地運轉思索,視線仍舊停留在盈脈語的那張會說出令人發狂言語的嘴……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紅豔的唇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邪笑,流光璀然的瞳眸妖魅陰邪,眼角那有點嫣紅淚痣也愈發紅豔如血,罪惡迷情。
盈脈語忽而感覺脊背一陣沁寒,才想著要掙紮逃脫之際,便見那奇楓猛地俯下臉,以著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瘋狂地掠奪了她的唇。他的強吻凶猛霸道,像土匪一般攻城略地,唇舌所到之處皆有血的鐵鏽腥味以及火辣辣的刺痛感。
“唔……”盈脈語扭動著身體用力掙紮,卻依舊無法掙脫開。
“放開她!”淩柏與尚流雲澈齊齊出聲。
盈脈語以為那奇楓會忌憚於他們的武功而乖乖放開她,然而,他這回似乎並不打算那麼做,不但不放,反而愈發深入地強吻著她。他的吻如狂風暴雨一般,盈脈語隻有被動招架的份兒,幾乎無法呼吸,腦袋嚴重缺氧,整個人似是被抽了筋一般,癱軟無力。
“快放開她!”
奇怪的是,淩柏與尚流雲澈隻是出聲,卻並未動手,原來那奇楓在強吻盈脈語的同時,掌中一精薄利刃也抵在了盈脈語的後心窩,那意思分明就是,如果尚流雲澈他們動手,盈脈語必死無疑。
那奇楓完全改變了作戰方法,以盈脈語作為人質綁在身邊,他想對她做什麼就做什麼,尚流雲澈他們若是敢出手,即便他死了也要拉著盈脈語一起!
那奇楓強吻夠了,撤離開嘴唇,並故意意猶未盡地吮舔了盈脈語的嘴唇一下,眼角的邪魅餘光瞥見尚流雲澈和淩柏皆麵色森寒。那奇楓笑得好不得意,他覺得自己的這個方法實在是解恨,一準能將尚流雲澈和淩柏氣到內出血!
盈脈語好不容易才喘息如常,嘴巴內多處破皮,嘴唇也紅腫麻木,火辣辣地疼。
那奇楓本以為盈脈語會一臉惱羞成怒,會對他破口大罵,然而,卻見她一臉意猶未盡地望著他:“公子的味道果然很甜美,隻是吻功奇差無比,下回可否讓奴婢主導?保準讓公子您********,欲罷不能!”
盈脈語強忍著一肚子悶火,故意裝出一副身經百戰的****模樣,不就是吻嗎?權當是被狗咬了!
那奇楓果然神色大變,不過轉瞬又恢複如常:“成啊,本公子就等著你的********、欲罷不能,屆時我們還是在他們二人麵前激吻,那樣才夠刺激有趣不是嗎?”
盈脈語暗暗咬牙,事態不妙,貌似那奇楓這廝進化了!
“可以可以,奴婢二十八了,早就被歸類為年老色衰的黃臉婆,沒想到已是遲暮之年的自己居然還能品嚐到公子這般年輕貌美的男人,實在是豔福啊!奴婢最喜歡公子這樣的嫩草了,皮膚細膩滑溜,身強體壯,持久力強,最重要的是公子還是童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