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鳳嘉蘊輕笑,“那我也是開開玩笑。”
偌大的巴掌對準那雪白的俏臀便落了下來,空曠靜寂的室內聽得一清二楚。淩非痛得眼圈都紅了,邊哭邊道歉,“我錯了,父王,嗚~~~不敢了~~~好疼~~真的不敢了。”
鳳嘉蘊知道自己出手一向重,歎了口氣將膝上哭花臉的某人扶起起來,冷笑道,“以後經常這樣開開玩笑也不錯。”
“我真的知道錯了。”淩非識趣的自己抹幹眼淚,後麵火辣辣的痛著,隻能站在池中,水洗過的眸子明鏡般無辜的望著冷笑的鳳嘉蘊。
“過來。”
淩非飛快的躲得更遠,可憐巴巴道,“你不要再打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都說再也不打我了,原來都是騙我。”
鳳嘉蘊搖頭笑了,俊朗的臉上盡是無奈,“你要一直是這樣不知輕重的混帳下去,別說二十歲,就是四十歲我也打得。過來,我為你沐浴淨身。”
“騙子。”淩非小聲嘀咕了幾聲,乖乖的站在鳳嘉蘊麵前。
乖乖的任鳳嘉蘊擺布,殊不知鳳嘉蘊每次看到淩非被打的通紅的屁股時,都有種竊笑的衝動。
用幹巾將人包裹得嚴實抱在懷裏,鳳嘉蘊出了浴池。
外麵的一切都已準備好,由內而外,一件件打理得妥當,淩非不舒服的扭扭身子,埋怨道,“這麼多衣服,我快喘不過氣了,嘉蘊。”
“這是習俗也是規矩,行了,不要亂動,”打散淩非長至小腿的青絲,鳳嘉蘊將人拉到椅中,笑道,“我先給你束發。”
“那個……嘉蘊,”淩非吞吞吐吐道,“可不可以墊個墊子再坐。”
鳳嘉蘊微愣,再也忍不住大笑出聲。淩非臉色微紅,朱唇嘟起喊道,“笑什麼笑?還好意思笑,你這個暴力狂!”
淩非最是要麵子,鳳嘉蘊也怕把這小祖宗惹惱了還不知道要鬧成什麼樣子,遂收斂了些,示意內婢取了厚軟的獸皮墊子放到椅中,再讓淩非坐好。繼續為寶貝梳頭,笑道,“不要總是這麼囂張,非兒,你說若是我把今天這件事說出去的話,恐怕你的屁股就不止是不能坐板凳這麼簡單了。”
“你……”淩非不怒反笑,“說就說,以為我怕你啊。”
“行行行,”鳳嘉蘊自認為寬宏大量,不與淩非一般見識,“我怕你行不行。”
“哼。”淩非擺弄著梳妝台上的胭脂水粉,嗯,眼角有些紅,嘴唇好紅誒,眼睛總有些緊……
鳳嘉蘊低眸道,“這些女人喜歡的玩意兒你也喜歡嗎?”
“有什麼關係,”淩非取了些撲白用的粉,那些男明星出場前都要化妝的呢,不在意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嘉蘊,不要把我的頭發梳得這麼呆板。”
“哪裏呆板,很好看。”鳳嘉蘊打量了個仔細,也沒發現哪裏呆板。
“你輕點,頭皮都快被你扯下來了。”淩非橫挑眉子豎挑眼。
“別煩了,我第一次給人束發,不熟練也是正常的。坐正些。”鳳嘉蘊拍了拍淩非的肩,薄斥道。
“什麼?你第一次就敢給我梳?”淩非差點沒跳起來,敢情拿他當試驗品呢。
“再叫就別怪我用強,”滿意的看著淩非苦著一張臉坐在鏡前,鳳嘉蘊笑,“男孩子,不要這麼愛打扮。怪不得人們都說你沒男子氣概。”
“你還說呢,你就讓別人這麼說我也不說替我出出這口惡氣!”淩非萬分的不滿意。
鳳嘉蘊隻笑不答,不過顯然淩非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仍舊心情愉悅的擺弄著些胭粉盒。